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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系列靈活的策略直接迫使南港抬高收購價,讓南港原本盡在掌握的收購變得十分被動,此時南禹衡直接宣布收購國行證券所持的淮龍倉股份,致使他手上的淮龍倉股份和南港持平,讓南港的發展大計受到阻礙。

  三個月後,南灝將手上的淮龍倉股份轉給他控制的企業,減輕個人財務負擔,正式開始和南禹衡周旋。

  而南禹衡不僅沒有退讓,反而增購淮龍倉的股份,彼時南禹衡所持的股份已經大於比例,按照規定需要全面收購,這迫使南灝必須增購淮龍倉的股份和他爭奪控制權。

  恰恰就在這時,南禹衡一招金蟬脫殼,將被抬高數倍的淮龍倉股份全部賣給了南灝,全身而退,獲得了大量的資金。

  等南灝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中了南禹衡的圈套,雖然他在增購時已經小心避開一些企業,但最後還是輸給了南禹衡的深謀遠慮,南灝不知道不管他增購的股份來自哪裡,最終都在南禹衡的手裡。

  如果他是棋子,那麼南禹衡就是棋盤,他將南港的每一步都算計在內,就連他宣布增購計劃的日期都是謹慎挑選的,那天正是南灝和歐盟理事會晤,南灝這個人狂傲愛面子,南禹衡正是掌握了他的心理,才選在那天偷襲惹怒他,讓他順利走入他的圈套。

  這麼一搞,南港損失慘重,而這精彩的收購與反收購讓所有商界的人對南禹衡這個來勢兇猛的年輕人肅然起敬。

  也是在收購案結束沒多久,南禹衡收到了消息,南家岷派和沱派的家主正式發話,請南禹衡去蓉城參與抉擇岷派家主之位。

  這一天,他等了整整二十年!

  第146章

  南家在上個世紀發源於巴蜀一帶, 後因為發展演變成了今天的嘉派、岷派和沱派。

  現今沱派主要盤踞在海省一帶以水產生意為主, 嘉派的人很早以前就定居在哈市,而岷派的人則散落在長三角地區。

  至於老南家坐落在蓉城的古宅, 早就被政.府收了回去, 如今雖然依舊保留著大門大戶私人宅邸的面貌,只不過成了景點對外開放。

  而早年間關於南家的一些傳奇發家史也成了景點裡的介紹, 立於各個堂屋前進行展示。

  這次南家三派近三十年來首次聚首,便是定在這座古宅不對外開放的內堂, 設在老南家的第五進之中, 這裡精巧的構造, 華貴的裝飾,處處透著舊時南家的財富和地位。

  南禹衡帶著榮叔抵達舊宅時,碩大的五進內堂已經坐了滿滿當當的人。

  今天是南家極為重要的日子,雖然三派的生意早已分了家, 但藕斷還連著絲, 從本宗來說終歸是一家人, 一榮俱榮, 一損俱損, 這群龍不能無首,從前因著岷派嫡系後人南禹衡還在世,按照祖制無法讓其他人來坐這個位置,又因為南禹衡勢單力薄,岷派生意主要掌握在其他房手中,所以也無法推舉南禹衡上位。

  但今時不同往日, 近幾年來南禹衡在商圈幾個極具影響力的大動作,不僅外界人關注著,南家其他兩派的人同樣也密切關注著他的動向。

  所以今天來到南家舊宅的,除了岷派所有嫡庶出的接班人,另外就是嘉派和沱派的兩大家主會親自飛來主持這場會議。

  內堂的人看見南禹衡到了,都不約而同地站起身,雖然流淌著一樣的血脈,但絕大多數人彼此都是第一次見面。

  南禹衡直接和特地前來的沱派家主南邵誠握手見面對他說道:「辛苦了,專程跑一趟。」

  南邵誠是個五十來歲微胖的中年男人,因為早和南禹衡有生意上的接洽,之前也見過兩次,不算陌生,笑著說:「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招呼很快落到了別人眼裡,坐在旁邊的其他人已經看出了點端倪。

  南禹衡和他寒暄了幾句,便被安排到了右手第一順位落座,他的旁邊坐著特地從國外飛回來的Edwin南競涵,整個內堂就他身邊沒帶人,也沒和其他人交談,一個人清清冷冷地喝著茶,穿著半高領咖色針織衫,清風朗月般與世隔絕,仿佛來這裡根本不是爭奪家主之位,而是來品茶的。

  見南禹衡落座,他淡淡地轉過頭與他對視,眼裡沒有任何波瀾,也沒說一句話,倒是南禹衡問了句:「你父親沒來?」

  南競涵扭過頭再次清冷地品了口茶緩緩道:「我做代表。」

  南禹衡似笑非笑地將目光投向堂內,有些雲淡風輕的樣子。

  南競涵勾了勾唇角:「看樣子挺有把握的。」

  南禹衡淡淡地回了句:「我不打沒把握的仗。」

  南競涵但笑不語,腦中突然浮現小時候南禹衡帶著他去捅馬蜂窩的場景,那時他也是這副自信的模樣告訴他:「它們咬不到我!」

  時間飛逝,他們早已面目全非,可有些東西無論再久依然封存在那,不曾改變。

  ……

  南灝在南禹衡後一步抵達,他帶著兒子女婿浩浩蕩蕩一群人,一進內堂就一副國.家領.導人視察工作的姿態,走路都帶風,就連事不關己的南競涵都抬頭掠了他一眼,放下茶杯站起身說道:「大伯父。」

  南灝朝他點點頭徑直向南邵誠走去,兩人一見面就熱絡地握了握手聊著古宅周圍地鐵建設會不會影響拆遷的問題。

  本來剛才還覺得沱派南邵誠肯定站南禹衡的這些人,現在越來越有點霧裡看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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