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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禹衡無所謂地撇了下嘴:「反正我個病秧子在你們眼中跟死人沒什麼區別,壞不壞又怎麼樣?」

  秦智微愣,轉頭有些意味深長地盯著他,那些男孩背地裡調侃他的話原來他都清楚,只是他不在乎。

  秦智無法想像,要不是將死之人,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將這些流言蜚語置之度外,起碼經過今晚,他知道他做不到!

  秦嫣那晚上渾身酸痛,肚子也疼,到快早上才睡,一覺睡到中午,她醒了後就跑去秦智房間敲門,沒一會門開了,秦嫣穿著淺粉色的背心睡裙仰頭說:「吃不吃飯啊你?」

  卻在抬頭的剎那,看見頭髮濕漉漉的南禹衡,脖子上掛條毛巾,好似才洗完澡,整個人乾淨清爽,無暇的眉眼透著清淡的雅致。

  也不知道是不是整個六年級她都沒有找過南禹衡,忽然和他之間生疏了起來,秦嫣這兩次在他面前總有些不大自在,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侷促的感覺。

  她剛準備往後退一步,卻忽然聞到南禹衡身上清幽的沐浴乳香氣中參雜著淡淡的酒味。

  她皺著眉踮起腳尖聞了聞,立馬瞪著大眼抬起頭:「你居然也喝酒了?你怎麼能喝酒呢?跟我哥一樣瘋了?」

  她急得朝前誇了一步,粉色的睡裙包裹著她香軟的身體,秦嫣很白,皮膚光潔透亮,還能看見細微的血管,吹彈可破,天鵝絨般垂直的黑髮披散在肩膀上,柔軟細膩。

  她在外面一般不會披著頭髮,只有在家裡才會比較隨意,倒讓她的稚嫩退了幾分,有些少女的味道,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甘甜中透著誘人的青澀。

  南禹衡抬手本想推開她,讓她離遠點,忽然樓梯上一陣大大咧咧地腳步聲,隨後就是端木翊扯著嗓子喊道:「秦智,還沒起啊?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話音剛落看見秦嫣挨著南禹衡杵在秦智房門口,兩人離得很近,關鍵一個穿著睡衣,一個才洗完澡,南禹衡手還半抬著似要去碰秦嫣,看得端木翊火冒三丈,幾步走過來往秦嫣身前一站,抬頭盯著南禹衡:「臥槽臥槽,你殘害祖國花朵啊?你怎麼會在這!」

  南禹衡無視他,把毛巾一甩就準備離開,端木翊一把扯住他:「我警告你,你少對我媳婦兒動手動腳的,像話嗎?你個病…」

  「秧子」還沒說出口,南禹衡已經停住腳步低眉掃視著他,南禹衡比他高大半個頭,雖然看上去清瘦,但並不是弱不禁風,他身姿挺拔,大多時候斂起鋒芒只給人清清冷冷的感覺,但當他沉下臉來的時候,便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無法撼動的氣場。

  這種氣場看不見摸不著,也許是他經歷的比一般毛頭小子都要多,所以那種沉澱更加強大,直接讓端木翊收回了「病秧子」三個字。

  南禹衡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地冷嗤道:「媳婦?」

  他側眸掃了眼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秦嫣,甩開端木翊的手:「我看你才是殘害祖國花朵!」

  端木翊還想懟兩句,房間裡扔出一個枕頭直接砸到端木翊身上,床上的秦智慵懶地吼道:「吵死了,滾進來。」

  端木翊撿起枕頭,南禹衡已經下樓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秦嫣去秦智房間,他跟二大爺一樣把受傷的腿翹在床上,傷口已經包紮過,對著電腦打遊戲,秦嫣跟他說話,他一邊打著遊戲一邊心不在焉地搭腔,態度和平時並無二樣,仿佛昨晚他那糾結複雜的眼神只是秦嫣的幻覺。

  他手法嫻熟地操作著電腦對秦嫣說:「你把柜子上那套習題集拿到隔壁去。」

  「你自己幹嘛不去?」

  「沒看見我腿斷了啊?」他誇大其詞地說。

  「……」

  秦嫣從柜子上抽出習題,臨出門前秦智還囑咐她:「跟他說上點心,成績再掉下去開跑車也追不上我了,我孤獨求敗。」

  秦嫣有些愕然,雖說這一年來沒怎麼往南家跑,但南禹衡的學習能力她再清楚不過了,畢竟她也算是南禹衡從小輔導到大的,怎麼他成績就突然掉下去了?

  秦嫣頂著太陽拿著那套習題集剛出門,小腹忽然一陣痙攣,但很快就不疼了,她也沒大在意。

  芬姨見秦嫣過來很欣喜,看見她說要送習題給南禹衡,芬姨想著兩個小孩總算和好了,她還怕南禹衡那個冰冷的樣子,以後秦嫣都不會往南家跑了呢,便跟她說南禹衡在房間。

  秦嫣走到他房門口敲了敲門,南禹衡開了房門,他似乎很怕冷,即使大夏天也總是穿著長袖,清瘦孤拔的身姿立在秦嫣面前。

  秦嫣把手裡的習題遞給他:「我哥讓我給你的。」

  南禹衡低眉掃了一眼,順手接過「嗯」了一聲。

  「我哥讓我跟你說,叫你上點心,成績別再往下掉了,他孤獨求敗。」

  南禹衡眼裡溢出一抹玩味沒說話,秦嫣看著他深邃的眸色,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有些事想問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狐狸君和隔壁作者專欄躺著的預收文《披著狼皮的小奶狗》互為番外。

  也就是在秦嫣這個視角看不見的一些故事,會在小狼狗裡面從秦智的視角看到。

  分別講的是兄妹兩的故事,系列文,可單獨磕,作為獨立故事,也可以連著磕,都沒有影響。

  這本結束後會無縫對接那本,所以先收藏哦,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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