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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死嗎?"維拉的耐性似乎也到極限了,靳少伍卻沒有任何軟化屈服的跡象,"看來你喜歡更粗暴的方式。"他再不猶豫,猛用力將兩指推到盡頭。

  靳少伍的身軀像被電擊中,混亂的痙攣和顫抖,用力併攏大開的腿。

  乾澀的內部變得溫濕,維拉知道那是血,不光有被指甲劃破的嫩壁,還有被撕開的裂口。

  警覺到什麼,維拉迅速將另只手插進靳少伍緊咬的嘴裡,防止他將舌頭咬斷。

  甬道被血潤澤到足夠順滑,維拉抽出手指,將勃起已久抵住,靳少伍敏感覺察到碩大的異物是什麼,也不知從哪兒又擠出的力量,腿亂蹬亂踢,維拉花了些工夫才又按住他。

  維拉看著閉目受辱的靳少伍,他極力掩飾著不堪忍受的痛苦神情,眉頭卻已深皺得變了形。

  "你真倔強。"維拉不由得去吻靳少伍的額頭,卻立刻被嫌惡的避開。他抓住靳少伍的腰,用力將陽物一氣挺入,直抵最深的地方。同時附在靳少伍耳邊,惡意說道,"感覺得到吧?進去了,你已經被我上了,就乖一點讓我做到高興,早點放過你吧。"

  "你……做夢,雜種!"靳少伍的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對疼痛的感覺麻木了,肢體像殘破的碎片,被維拉隨意的擺置玩弄。

  體內不斷被撞擊,熱的感覺最後留在眼睛上,靳少伍沒法控制,液體不斷的外滲。

  天昏地暗,只有抽插進出的折磨仍在繼續,靳少伍甚至以為,這暴虐的盡頭只可能是他生命的結束。

  靳少伍已清醒很久,可除了側身躺著或發呆以外根本不可能做別的事。腰和腿的肌肉全都劇烈顫動著抽痛,後面羞恥的部位毫無感覺,靳少伍沒勇氣去試探,怕摸到的是再不可能癒合的空洞。

  想不出有什麼比這更悽慘的處境,尤其是那個施暴的男人,滿足後竟還不離開,就在距離他不足一米的地方,大張雙腿坐著。

  想起男人腿間的禍根,靳少伍只覺得胃裡抽搐,酸水嘔了出來。

  維拉突然又爬到他身邊,抓住他脫臼的右臂:"替你接上吧,再拖下去真會廢了。"

  "用不著你管我,滾!別再碰我!"靳少伍用被鬆綁的左手奪回松垮垂著的右臂,骨fèng的碰觸摩擦痛得鑽心。

  "全身都被我摸遍了還叫什麼?"維拉不以為然地說道,拉過他的手臂扣住右肩頭緩緩轉動著尋找接fèng,猛然拉扯"喀"的一聲後,又找些布條加以固定。

  維拉再低頭看靳少伍時,發現靳少伍也正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字道:"現在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你的命!"

  "好啊,只是別忘了到時先jian後殺。"維拉輕佻捏了捏靳少伍的下巴,穿起衣服心情愉快的出去了。

  出門看見卡爾三人組,維拉冷笑著說道:"三分鐘內替我通知到所有人,誰想動他,最好先問過我。"

  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獨自一人,他滿身的防備總算能暫時鬆懈下來,疲憊和疼痛陣陣侵襲而來,感官緩慢的恢復功能。

  使喚著散軟的腿腳支撐起身體,走出兩步不由回頭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著更為骯髒的體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發狠的拽開水管,冰冷的水噴湧出來,沖刷著他的身體。

  靳少伍入獄時間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否則也不會不知道維拉傑立卡的名號。

  紐約最大黑幫狼盟老大戴樂傑立卡的獨子,從出生就跟拳頭,刀子、槍做伴,據說十二歲就能利落割斷成年男人的喉嚨。這次是幫派內部在國際上捅了大簍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親坐牢。

  誰敢得罪一個連美國政府都不願結怨的龐大勢力?就算不計這個,維拉本身就是個叫人膽寒的狠角色,儘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麗,即使他僅活了十九個年頭。

  "嘿,聽說你找了維拉做靠山,還真走運啊。"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後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一地帶血的牙。

  "別在我面前--提這個狗娘養的名字!"靳少伍低啞的聲音一字一字說道,"我、遲、早、會、宰、了、他。"

  黑森林監獄分為東西兩棟建築,靳少伍和維拉分別在不同的區域,本該幾乎沒機會碰面,但情況很快發生了轉變……

  "為什麼突然調換我的牢房?"靳少伍終於忍不住問道。

  "叫你去哪兒就去,少問那麼多。"看守不耐煩地打開長走廊盡頭的牢房門,靳少伍卻愣在門口,直到那看守粗魯地推了他進去。

  "你什麼意思?"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射坐在床上的人--一臉詭笑的維拉。

  "別像只寒毛倒立的野貓一樣揮舞爪子。"維拉漫不經心道,"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該感謝我給了你好機會。"

  早聽聞維拉的勢力,不光是看守,連典獄長都要敬畏他三分,這種小要求,獄方當然樂意做了順水人情。

  靳少伍雖然性烈,卻不是頭腦簡單的莽漢。他拖著鋪蓋走到床前,冷瞪著維拉:"滾開。"

  維拉玩味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害怕面對我。"他手向上搭,翻身到上鋪,"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你上面。"

  靳少伍面部肌肉抽搐一下,決定不去做無謂的口舌之爭,彎身整理著床鋪。

  背脊卻被挑逗的撫摩,靳少伍憤怒的轉身,打開維拉不安分的手。

  "我把你弄來,當然是為了這個,"維拉枕著一隻胳膊躺著,"我的欲望要隨時紓解,我喜歡插進你裡面的感覺,坐牢實在太無聊了,你明白嗎?"

  靳少伍氣結的說不出話,他從小被鄙視、被欺侮的經歷不在少數,人格和尊嚴卻也沒受過如此徹底的踐踏。

  "別緊張,今晚不用你,"維拉邪氣調笑道,"平時你也不用勞神戒備,我要上你前會告訴你,甚至可以給你十分鐘做好反抗準備,不過聰明的還是省點力氣好。"

  熄燈時間到,黑暗瞬間降下,鐵欄小窗透過微弱的月光,面色僵硬蒼白的靳少伍,比夜更深邃的眸中,有著比冬夜還冷冽的寒光。

  維拉翻身面朝牆,很快響起均勻的鼾聲。

  靳少伍在掀開被子,平躺到床上,慢慢攏上雙目。不安和恐懼對男人永遠是百害無一利的東西,現在他需要睡眠,他需要休息,蓄養出所需要的精力。

  第二章

  莫比坐在犯人放風的操場角落,伸展開修長的腿,懶洋洋地望著鐵絲網外的天空。

  不自由又怎麼樣?外面的天空雖廣闊,充斥爭權奪利和勾心鬥角,哪有工夫悠閒地看絨毛樣的流雲慢慢滑過呢?人生來就披戴枷鎖,而且只會越來越沉重。

  有人拍他的肩,用不著看也知道是誰,但莫比還是轉過頭,他喜歡看維拉耀眼的金髮,十九歲年輕俊俏的面孔和不解憂愁的藍色眼眸。

  "又在做白日夢,跟麥當娜幽會嗎?"維拉在他身邊盤腿坐下。

  "正在床上的緊要關頭呢!"莫比懶散笑笑,"怎麼有空看我這個舊室友,跟新歡相處得好嗎?"

  "他像團火,越燒越烈。"維拉滿臉的興奮之色。

  "小心玩火自焚。"莫比用手指敲維拉的額頭,這是十年的習慣動作了。

  "那樣也不壞。"維拉笑得更歡,金髮在陽光下跳動。

  好奇心殺死貓,無聊卻會殺死一切生物。

  牢房的牆壁上有上百個用指甲摳出的小凹洞,旁邊歪斜著一排字母,這個洞的名字、年齡和性別,甚至有墨線將兩個洞連起來,中間畫一顆心,表示結婚嗎?

  不知道是誰發明了這套消磨時間的遊戲,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放出去了,還是死了?這間牢房裡現在住著維拉和靳少伍。

  靳少伍並沒有表現出新犯的不適、忐忑和焦躁,他始終安靜沉默,仍保有清醒的時間觀念。

  而入獄半年的維拉卻總表現的極不安分,這會兒正在玩從操場撿回的兩塊石頭,能耍的把戲不過是用一塊擊打另一塊。

  "伍,一起玩嗎?"維拉轉頭沖靳少伍笑,笑得慡朗無邪。

  坐在床上的靳少伍,冷冷看著他,不吭一聲。

  "覺得幼稚?要玩成人式的遊戲嗎?"維拉的語氣仍十分友好,至少聽上去如此。

  靳少伍心頭一緊,外表卻沒有露出任何怯懦的跡象。

  維拉卻回過頭去,繼續玩他的石子遊戲,直到熄燈時間,爬上了自己的床。

  夜像蜿蜒流淌的溪水,如果保持清醒就要耐性十足的等它流逝。靳少伍約莫忍到了凌晨兩點左右,他無聲的坐起來。

  窗外烏鴉叫了兩聲,靳少伍坐著不動,又過了一小時……他聽見維拉的鼾聲,和自己略微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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