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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含璋已經自己將衣領扯開,用胸口的肌膚和柔軟來引誘他,來貼近他,來叫喧著徹底讓他臣服。

  方慧榮又走了一次神,邢苑會不會還抱著半死不活的段磬在那裡哀聲哭泣。

  下次,他會記得告訴她,千萬別在男人面前哭,千萬別衣衫不整地在男人面前哭。

  就算是正人君子,都能讓她魅惑的神情,哭成衣冠禽獸。

  另一邊屋子。

  邢苑將朱紅的藥丸塞到段磬嘴邊。

  他已經根本不能張嘴吞咽。

  一張俊臉,因為失血過多,蒼白地令人心疼。

  邢苑想一想,將藥丸抵在唇齒之間,慢慢貼住段磬的嘴唇。

  一點一點將藥丸完整無缺地送了進去。

  段磬嘴裡都是血腥味道,還有種中毒以後的微甜。

  邢苑緊緊將他抱在自己胸口,一時半會兒都不忍心放鬆。

  “段郎,吃了藥都會好的,師父說過,要是這藥不能救人,他就去死,你忍心看師父自責嗎,你忍心看我傷心嗎,段郎,段郎。”

  邢苑不時去親吻段磬失血的粉白嘴唇,她要給他溫暖,給他勇氣。

  通過這樣最直接的方法,告訴段磬,她沒有離開,她就在他的身邊。

  他的手都不復平日的溫暖,邢苑握起一隻手來,貼在臉頰邊。

  既然,方慧榮走得那麼緊張失措,來的人必然是個大人物。

  他們還有的是時間恢復,段郎,振作點,才能一起逃出生天。

  段磬迷迷糊糊中,知道在親他的人是邢苑。

  只有她的氣息這般曼妙,只有她的小舌如此軟滑。

  他想要睜開眼,臉上卻覺著一片濕濕。

  他知道,是邢苑哭了。

  為了他的傷勢,為了他的昏迷,為了他的中毒。

  從初初相識起,他暗暗告訴自己,以後要守護這個女人的安全。

  卻因為與他的相識,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涉險。

  她為他流的眼淚,何其珍貴,怕是窮盡一生的柔情蜜意都不夠去補償。

  他太想清醒地讓她不要哭,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

  那毒藥雙重而下,實在太過於猛烈,身體到了一定的極限,停止了所有的基礎功能。

  或許,他睡一會兒,會有力氣重新開始。

  嘴唇邊鹹鹹的,段磬又捨不得睡了,他還含著邢苑的舌頭,要是睡著了,哪裡來的這樣好艷福。

  掙扎與放棄,只在一瞬間。

  段磬告訴自己,必須儘快醒轉的同時,藥丸的藥效來得有些驚心動魄。

  邢苑只覺得自己視若珍寶,抱在懷中的人,全身震動了一下。

  她驚慌的以為是病情又加重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段磬的臉。

  隨即,段磬開始七竅流血。

  流出的還都是碧瑩瑩的血漬。

  看起來好不詭異。

  邢苑卻一點都不害怕,用沒有被撕爛的內裙,很有耐心地替他擦拭。

  她相信段磬,也相信師父。

  師父交給她簪子的時候,仿佛是能夠預料到太多的事情。

  她很想問師父,既然知道自己的兩個徒弟前後涉險,為什麼不出面相助。

  師父說的是,如果每次都要師父來收拾爛攤子,那麼他們一輩子都別出師了。

  她又問,那為什麼給她解毒的藥丸。

  師父笑得七分神秘,三分狡黠,因為這樣才能顯得出師父的真本事。

  她笑起來,像是吃了一顆天底下最好的定心丸。

  這個秘密,是她與師父之間的秘密,連閔岳也不知道。

  免得閔岳又會說師父偏心。

  經過這一次,邢苑覺得她對閔岳的厭惡好似沒有以前那麼來勢兇猛了。

  只要他正正常常與她說話,她都能夠耐心地聽,也不會因為他站得近而全身哆嗦。

  是因為,她心裡已經被段磬都裝滿了,再也無所畏懼了。

  懷中人,很小聲地嘀咕了一下。

  邢苑又驚又喜地將耳朵貼過去,想聽清楚段磬在說什麼。

  沒想到,耳廓邊溫熱而潮濕的被他舔了一圈,她癢得想要縮回去。

  段磬出聲了:“苑兒,親我。”

  解藥的力量只差最後一口氣。

  他等待著,等待著邢苑給他最熾烈的鼓舞!

  ☆、第一百十六章: 魔怔

  邢苑毫無遲疑地深深吻下去。

  這個吻,持續太長的時間。

  她覺得甜,又覺得痛。

  這幾年,所有的甜酸苦辣,她想用這最為直接的方法,統統告訴段磬。

  段磬親著親著,覺得有更多溫熱的液體,從邢苑的臉上,滴下來。

  鹹鹹的,濕濕的。

  她一直在哭個不停。

  他只會越發地心疼。

  他想要安慰她,想要哄著她,同她說,他會對她好一輩子。

  體內的力氣漸漸聚攏,從丹田處,流暢地送到全身的每一處。

  段磬發覺,他能動了。

  他的手臂可以重新抱住邢苑,可以擁著她入懷。

  等到兩人親夠了,放開手時,段磬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嵌進身體裡,永不分離。

  邢苑衣衫不整,大半個人依偎在他懷中,細細喘氣,眉眼間風情萬種,引人入勝。

  “娘子,娘子,主人讓我們給娘子送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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