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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類紅疹下官曾見過,應該是因酒而起,少數人天生碰不得酒,一飲酒便會渾身痛癢起疹子,於姑娘大約就是這類人,但下官詢問她昨日是否飲酒,她卻堅稱沒有,下官便沒再多問,只給她開了些內用外塗的藥,約摸三日內可緩解。”

  當時福隆安離她甚遠,也不曉得她是否飲酒,但太醫醫術高明,應該不會出錯,所以到底是誰在說謊呢?

  “要不二爺您再去問問?”

  先前指責公主,轉眼就被打臉,這會子若無實質證據,他不好再去質問於蕊茵,必得找出實證才好做打算。

  想起公主的話,福隆安出了於府便直奔張府,猶記得公主說昨日和於蕊茵起衝突的姑娘是張閣老的孫女張瓊丹,她就坐在蕊茵身邊,應該曉得內情。於是福隆安到張府先找到張瓊丹的兄長張雲亭,再由他出面將那姑娘叫出來問話。

  張瓊丹是個機靈鬼,對於福隆安親自上門過問此事甚感好奇,“二爺為何對她的事如此關心?”

  來之前福隆安已想好了說辭,“我和於松岩頗有交情,他妹妹在行宮出了事,他便向我打探,可她那丫鬟的說法和大夫之言稍有偏頗,我便想過來問問張姑娘,那日於姑娘在席間是否飲酒,我也好給於松岩一個交代。”

  這事兒張瓊丹記得最是清楚,“喝了啊!正是因為她飲罷酒便使氣將酒盅往桌上擱,害得我手抖,剛夾的菜掉至裙間,才與她起衝突的,不過兩位公主過來勸說,我便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太醫和張姑娘都這麼說,看來蕊茵當日真的飲過酒,細想想,以往也曾與她一道用過膳,她似乎真的沒喝過酒,每回都說身子不適,他也沒在意,而今回想起來的確不正常,難道她真的不能飲酒?那她應該很清楚自己的狀況,為何昨日還要飲酒,且太醫詢問時她又不肯承認,到底出於什麼心思?

  為證實自個兒的猜測,福隆安又找到那位常年為於府看診的袁大夫,向他探尋蕊茵的情況。

  聽罷大夫之言,福隆安再也無法沉住氣,再次去往於府,誓要問個清楚明白!

  此時南竹正將才煎好藥端去給主子,尚未進門,便瞧見二爺又往這邊走,忙擋在門前,“哎---二爺留步,姑娘正傷心呢!不願見人,您就甭惹她動怒了!”

  “起開!狗奴才!爺的道兒你也敢擋?”怒不可遏的福隆安猛推一把,凌厲的目光掃視於南竹,再不客氣,狠剜她一眼,“現下沒工夫搭理你,等會兒爺再找你算帳!”

  作者有話要說:  兩章合一,加更奉上,感謝支持!點開作者專欄可看到竹子的那本預收寵文《盛極必寵》: 玉溪姑娘去河邊浣衣時,好巧不巧的救了一個落難的男子,男子說他可以報恩,問她缺什麼。想起說書人所謂的以身相許,玉溪眨巴著羽睫,大著膽子道: “缺一個夫君。”

  愣怔片刻,男子微眯眼,“確定要跟我?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玉溪晃著小腦袋說不介意,“對旁人不好也無妨,對我好就足夠了!”

  等到跟他回了家,玉溪才發現,這個男人太不一般,待在這兒她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剛準備抱著小包袱開溜,就被他拎到了帳中,一向清漠的眼中此刻竟閃著狐狸一般的狡黠,

  “說好的以身相許,我不能食言!”

  ☆、第十二章

  二爺一向守規矩,一般不會違背她家姑娘的意思,今日突然發怒,這陣仗嚇壞了南竹,不自覺的往後退去,再不敢相攔,心中隱隱生出不祥的預感,猜測他可能知道了什麼,否則不至於這般火大,走了半晌竟又殺了回來!

  屋內的於蕊茵聽見動靜,忙拿面紗覆臉,此時福隆安已然進來,怒火滔天!先前尊重她的意思,他才一直沒硬闖,可這會子疑惑深甚,他也顧不了那麼許多,管她會不會生氣,誓要當面問個清楚!

  於蕊茵見狀不悅斥責,“我說過不想見人,你怎麼可以闖進我閨房?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心上,太過分了!”

  面對她的憤怒,福隆安已無心解釋哄勸,“我是否過分容後再論,有一件事必須講明白,你的紅疹到底怎麼回事?太醫說你是飲酒所致,你為何不肯承認?”

  垂眸掩下慌亂,於蕊茵依舊選擇裝糊塗,“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親自來問,她居然還不肯說實話!福隆安頓覺失望,“單是太醫這麼說,我自不信,但張瓊丹親眼瞧見你飲酒,且時常給你請平安脈的袁大夫也說你對酒很敏銳,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要否認嗎?”

  原來他離開後並未回家,而是找人詢問此事,還找了那麼多人取證?惱羞成怒的於蕊茵悲憤控訴,“你不相信我,竟然還去調查我!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她還好意思質疑他的感情,可有想過他這麼做都是為了誰!“正是因為我太在乎你,太信任你,才會為了你不惜去指責公主,認為是她在你的裙子裡下藥,結果呢?居然是你自己的問題!你為什麼不一早說清楚?”

  “我何時說過是公主害我?是你自己瞎猜冤枉公主,怪得了誰?”

  被反咬一口的福隆安痛心疾首,“我為何會懷疑公主,還不是因為你的丫鬟胡說八道故意誤導我,她說是衣裙的原因我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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