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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聽人說,宮中的女子都是苦等皇上的寵愛。等不到的,人老珠黃,一輩子悽慘哀戚。甚至有的鬱鬱而終。

  大商朝政愈發穩了。陸非鏡也有了些宮中勢力,玉無傷想著自己該走了。和阿尋道個別,不回家悄悄闖蕩去。

  那夜,陸非鏡身邊的大宮女找他。帶來一封信,寫高儀樂知道她魔教身份,對她不利,必須除掉高儀樂。玉無傷望著這封信,心中有些擔憂,陸非鏡的身份,她夫君皇上是知道的。她卻找到了自己,是皇上不寵愛她了麼。

  他給大宮女兩封信,一封寫著,“諾,必殺之。”一封寫著,“作為幫你的條件,無論皇上待你如何,你都要好好活著,直到摯友陪伴兒女繞膝才能離世。”

  玉無傷死前,看著頭頂的月亮。銀輝萬丈,在黑夜裡伴著他。他正趴在阿尋的背上,他想著還好他死時,有朋友陪著。他對阿尋說,你才是月亮,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陪我走過黑暗。

  謝謝你陪我走完人生最後這一程。

  作者有話要說:  陸非鏡一直是皇后,朝堂說她無法生養也好。後宮,玉太妃收回勢力,她孤苦一人也好。她都是皇后。

  高儀淮在這三年裡,有了幾個孩子。雖是常來她的宮中,自沈貴妃小產後,卻沒有再碰過她。

  陸非鏡好幾次,把玩把玩匕首。她身邊的宮女都會衝上來,她擺擺手,“別擔心,本宮會好好活著。不管皇上待我如何。”

  (按照設定,玉無傷不知道陸非鏡只能活三年這件事。)

  第94章 番外:“日”常

  花間樓紀如尋與李歌的小屋內...

  紀如尋羞答答地趴在李歌懷中, 一雙小手在李歌有些硬邦邦的胸上,摸得起勁。

  李歌手中拿了一本書,尚且裝裝樣子。心裏面早就被這雙小手勾得痒痒的,他隱忍著欲烈道:“我還未看完這本書。”

  之前, 玉石劍客的劍法未完全教給紀如尋。紀如尋為了師父的劍法得以傳承, 硬實學會了劍法,再拉著夫君李歌將劍法寫下來, 精妙之處, 困難難學之處,一一記下。

  今日, 剛剛完成《玉石金剛之劍》, 他心中興奮至極!自己媳婦十八歲了,可以生娃了!不用算著小日子歡好了!

  但他今夜有些小算盤, 必須得忍住!

  紀如尋有些來氣,老夫老妻了,你這床上惡狼床下流氓, 還裝什么小白羊?

  她坐在旁邊,直起上半身道:“什麼書?有我好看麼!”

  李歌抬起頭,一雙桃花眼像是沒有烈火般,輕飄飄地瞟過紀如尋的身子。乳白色的裡衣,有些緊緊裹著她的鼓鼓囊囊的胸,他心中得意,三年內總算養大的小白兔。

  臉蛋徹底長開了,嬌美秀麗, 一雙大大的杏眼正盯著自己,杏腮現在有些氣鼓鼓的,很想去戳一戳。

  李歌輕輕換了個姿勢,他早就動情了。不能讓阿尋發現。“不及娘子好看,但我現在只想看書。”

  紀如尋就不信這個邪了,她俯下身,雙手撐著李歌的肩膀。水灩的紅唇,像是初春里紅透鮮嫩的櫻桃。她看著李歌的眼睛,眼珠子轉悠了兩番。去含住了李歌的耳垂,還輕輕抿了幾下,像是吃糖一樣。

  一時間,李歌抿著唇,身體僵硬,慢慢地身子越發熱了。紀如尋一隻手輕輕地放在李歌喉結上,隨著李歌的吞咽,上下滾動。

  紀如尋抿完,就在李歌耳邊問道,“現在想看書?”

  “想。”

  李歌說完,沒等紀如尋發火,就一手將紀如尋按在自己胸膛上,他問道:“想要個孩子了?”

  紀如尋雖是困在李歌胸膛上,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點頭。師姐和魏階的孩子,小豆包,好可愛啊,她也想要。

  李歌嘴角勾起,“山腰那邊,有條溪流,特別是竹林處,還有幾個溪流小水潭。”說的時候,他的手還不忘伸進紀如尋裡衣,彈琴樣的撥弄著養大的白兔子。

  紀如尋臉上緋紅,媚眼如絲,她很自然地環住李歌的脖子,上身的酥麻沒有讓她神志不清。她聲音帶著顫意,“太,太臊了,不去。”她清楚李歌的意思。

  李歌加重了手的力道。另一隻手已經去扯她的衣服了,進攻其餘地方。李歌繼續蠱惑道:“聽說,越刺激越容易有孕。”阿尋看著小豆包長大,一兩歲時還嫌淘氣。現在三歲了,她看得恨不得偷薛曼的孩子養。

  紀如尋全身的顫意讓她的身子也熱起來了,她眼中的清醒愈發少了。李歌話說完時,她已經點頭了。

  李歌得了應答,也不壓抑著自己。翻身將紀如尋壓下,就急不可耐地去親她紅紅的小嘴兒。

  一室內,春意盎然。

  城門擠開,紀如尋的一聲嬌|吟還未落下,他早已加了力道,猛烈撻伐。

  心中的火焰,愈發旺了。

  這把火燒到了三更天。

  夏日山上清涼。

  清晨有些涼意,紀如尋睡得正酣。涼風襲來,她往床上李歌那邊湊了湊。

  李歌已是練劍歸來。躺床上不過是為了抱媳婦,夫妻二人每天早上總要有一人陪著玉石劍客練劍。

  他順手將赤著半個身子的紀如尋,抱在懷中。二人都醒來,出門時可謂浩浩蕩蕩,紀如尋李歌,薛曼魏階小豆包,玉石劍客和山丘夫婦,都往懷善寺走去。

  懷善寺的和尚只做素齋,一行人都是三餐在寺廟解決。吃肉就只能打打野味捉捉魚打牙祭。

  早飯後,李歌興沖沖地拉著紀如尋往溪邊去。他好好查看過,此處向來無人。

  腳還沒踏出花間樓的小圍欄,身後就傳來了一陣喊聲,“侯夫人,給我家王爺看看腿!”李言去後,李歌便是逸川侯了,不過逍遙肆意。

  李歌紀如尋回頭看去,是炎心跟在高儀殊身後,二人都穿的和尚長袍子,有些不倫不類。對於這個因著腿傷一直跟著自己娘子的王爺,李歌向來沒有好臉色。

  “晉王,我記得你可以跑了,怎麼又上山來找我夫人?”

  高儀殊正色道:“本王練武,但用輕功時,這隻腿一直提不上力。所以又上山來請阿尋看看。”

  李歌眯著眼睛,有些醋意,“你還真是可以走了就想跑,可以跑了就想飛啊!還有你別套近乎,管誰叫阿尋?”這兔崽子,都二十二了還不娶個正妃。沒事就住在和尚堆里找自己娘子醫腿。

  高儀殊已經習慣李歌的壞臉色了,他只是看著紀如尋,“我是真的想恢復武功,請阿尋幫我醫腿。”

  對著自己娘子就不稱“本王”了?李歌想去揍高儀殊兩拳。

  紀如尋無奈,苦智大師圓寂前是說過的。她扯了扯李歌的衣袖,對高儀殊道:“行,去寺裡面運功。”

  小半日後。

  夫妻二人再次向著小溪流出發,“姨姨!姨姨!去哪玩,帶帶小豆包!”一個三歲大的可愛孩子,上前抱住了紀如尋的腳踝。他眼睛大大的,臉肉嘟嘟的,很是嬌憨。

  李歌蹲下身,溫聲細語道:“姨姨要給你生小妹妹,你先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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