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顛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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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溪,「出什麼事了,人怎麼會進醫院?」

  劉媽慌的不行,她看到血了,「我們沒攔住王小姐,衝進來,推到了董事長夫人,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我給董事長打電話了,董事長的電話沒接,應該是在開會。」

  她不知道董事長助理的電話號,只能找小溪了。

  玉溪夾著手機,穿上外套,「我馬上過去,對了,劉媽你去醫院了,妙妙呢?」

  劉媽道:「方煊回來了,他和妙妙玩呢!」

  玉溪放心了,「我這就過去。」

  劉媽心裡有了底,掛了電話,看著臉色慘白的董事長夫人,這叫什麼事。

  玉溪到醫院的時候,梅花在病房打針,劉媽在一邊看著,玉溪見梅花閉著眼睛,「孩子保住了嗎?」

  劉媽,「保住了,保住了,我這心啊,一直蹦蹦的跳著,現在都沒平靜,小溪,醫生說了,要住院一個月,眼看著要辦婚禮,這可怎麼辦。」

  玉溪鬆了口氣,孩子沒事就好,「反正領證了,等孩子生下來在辦吧!」

  梅花上了年紀,又差點流產,就算保住了,懷孕期間身子也不會太好,婚禮只能擱置了。

  劉媽挺唏噓的,她蠻喜歡梅花的,知趣有分寸,梅花來了,對姚澄挺照顧的,沒想到,還有這波折。

  咚咚敲門聲,玉溪回頭,文婧兩口子來了。

  玉溪忙讓人進來,「你們知道了?」

  文婧臉漲紅著,「方煊給我打的電話,我才知道的,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玉溪不會遷怒,這事跟方家沒關係,方乾是認祖歸宗了,可沒改姓,沒改姓是有思量的,不改姓,王家其他兩房就不會針對他。

  事實證明,方乾兩口子走對了,王漢臣也明白兩口子的意思,給了錢和一些股份作為補償,然後帶著人走了。

  玉溪見兩口子恨不得鑽進地縫一樣,「和你們關係,你們不用道歉的。」

  文婧心裡苦,有了便宜姐姐,一點忙沒幫上,竟在家裡裹亂,時不時的躥騰丈夫回去爭家產,這次更好了,知道年楓回來要結婚了,竟然跑到年家推了人,這讓他們家怎麼和年家來往?

  方乾腦仁疼,這次大姐實在是太過了,「我會帶她來過來給年家一個交代的。」

  文婧也忙問,「梅夫人沒事吧!」

  她想問,孩子保住了沒,心裡祈禱,一定要保住。

  玉溪,「沒事了,孩子也保住了。」

  方乾兩口子揪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孩子保住了就好。

  文婧,「謝天謝地,沒事就好。」

  方乾兩口子留了一會就回去了,還要找糟心的王紫靈。

  玉溪給年楓打電話,依舊沒打通,重要會議是不會帶手機的,她也不知道助理的電話,想了想要親自去一趟東方集團。

  梅花需要人照顧,還好有周璐在,親閨女比誰都用心,玉溪又去問了醫生,就讓劉媽回家了。

  玉溪很會趕點,到東方集團了,正要進電梯,年楓回電話了,玉溪道:「爸,我到公司了,上去說。」

  年楓疑惑了,大兒媳婦從來不來公司的,今天竟然來了,「好。」

  玉溪很快到了辦公室,年楓摘了眼鏡,一臉的疲憊,年楓戴上眼鏡,「開了一上午的會,你怎麼過來了?」

  玉溪把梅花住院的事說了,見年楓急著起身,忙道:「人沒事,孩子也沒事,周璐在醫院照顧呢,劉媽回去燉補湯了,爸別急。」

  年楓又坐了回去,剛才急著起身,有些起來猛了,眼前有些發黑,閉合眼睛換了一會才好受,咬著牙,「王家真敢。」

  他對王家的厭惡入了骨子了,汪晗算計過他後,他恨死了一切算計他的人,王家的監視一直就沒斷過,還有一直騷擾他的王紫靈,想想就煩躁的很,該死。

  玉溪也煩王家人,可沒辦法,王家的根在g市,他們拿王家沒辦法,「爸,婚禮是不能舉行了,送出去的請帖要通知一聲。」

  年楓按了下眉心,疲憊的精神好了一點,「我讓助理去辦。」

  助理敲門進來,「董事長,王小姐在樓下,說要見您。」

  年楓噁心的要死,剛想開口說不見,又想到在醫院保住的孩子,黑著臉,「帶她上來。」

  玉溪,「.......」

  她是真搞不懂王紫靈的腦迴路了,這個時候不跑路,上杆子來了。

  王紫靈進來,臉上帶著笑,她的猜測沒錯,可對上年楓黑沉的臉,心裡一突,忍著不安,笑容沒了,認錯態度十足,「我真沒推人,年楓,我知道你要結婚,特意從g市趕過來的,我心裡難受,只想見見你要娶的人,我也好死心,沒想到,我就問了你們過得好嗎,我解釋了,我們沒什麼,她不信,還想打我,我就躲了下,人就倒了。」

  玉溪,「.......」

  她是真長見識了,不愧是宅斗出來的女人,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的能力滿級。

  年楓陰著臉,「閉嘴。」

  王紫靈咬著嘴唇,一副忍著淚水,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玉溪打了個寒顫。

  王紫靈飛快的算計著,難道她真的算計錯了,她的確聽到年楓要結婚了,心裡不甘,急沖沖的來了,等見到人,就是一個沒她保養好的中年婦女,心裡更不甘了,她竟然輸給一個婦女。

  尤其是婦女看她跟看小三一樣,一衝動動了手,隨後懵了,她回神人都走了,才知道,婦女懷孕了,跟去了醫院,心裡想流產多好,她一直等著也沒等到年楓,心裡更認定了,婦女是借子上位的。

  她認為能一搏,在來顛倒是非,她又比婦女有魅力,一個婦女怎麼能和她比,越想,心裡越安定了。

  更認為自己猜對了,心裡更活泛了,「年楓,我知道,你心裡委屈,你的心,我能明白,她一定是使了手段,才有了孩子。」

  一副我都明白,心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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