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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我不是王妃

  作者:敬君一樽天下

  文案

  【安莊朔】:丫頭,你既然敢闖進本王的心裡,本王就有資格讓你做本王的女人。

  【安臨淵】:蕭蕭,江湖也好,江山也罷,此生天下,有你足矣。

  內容標籤: 穿越時空 重生 打臉 慡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蕭襄 ┃ 配角:安莊朔,安臨淵,江瀲灩,溫九,楚戈 ┃ 其它:權謀,恩怨,愛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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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了

  三年前蕭襄的父親去世了,她父親是一名警察。在一次出警任務中,歹徒裝作發病,她父親一時疏忽,在送歹徒去醫院的路上被歹徒刺中腹部,因就醫不及時失血過多而亡。

  蕭襄經常去墓園看望她父親,因為他總算是安定下來了,不必難過,心裡少了一份提心弔膽不說,想見他的時候還很方便。

  正應了那句:

  你見

  或者不見我

  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三年前蕭襄的母親瘋了,她是那麼的愛那個拋下她獨自離去的男人,這三年來,她都生活在瘋人院裡,每天都在不停地喚同一個名字,從來沒有人回應過她,或者說是,她只在等那一個人的回應。

  可那個人已經死了,她全然不知。

  她不停的喚著,不知疲憊。

  ——曲舟。

  蕭襄的父親叫蕭曲舟。

  她的母親叫陳央。

  她的哥哥叫蕭辰,三年前,她哥哥從警校畢業,完美的子承父業。

  三年前,蕭襄剛剛考上一所理工大學,母親瘋後,她不顧哥哥反對,毅然放棄了學業。

  蕭襄如今是瘋人院裡的一名清潔工,不過這只能算是她的兼職,她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照顧好自己的母親。

  平常她哥哥很忙,很少來醫院看望母親,在照顧自己精神失常的母親的同時,蕭襄還要不停地向蕭家十八代祖宗禱告,讓他們保佑她哥哥早點失業回家,多陪陪老娘。

  溫九打來電話,約蕭襄去泡吧,最近沒什麼大事發生,她母親沒有用頭撞牆,沒有在吃飯的時候硬要將碗也給啃碎才心甘,總的來說,陽光明媚,她心情很好,於是許了。

  到了晚上,兩人如約在memory碰面,為什麼約在這裡,是因為溫九在這裡做酒保,偷偷拿點吃的喝的,老闆見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省錢。

  酒吧對於蕭襄來說,沒什麼好印象,被隔絕在黑夜某一狹小空間裡的溫微光亮,遠離外界喧囂之後的再一度嘈雜。

  有人將這裡當作人間天堂,可以肆意迷醉,釋放出人性最深處的狂野,丟掉一切盡情灑脫。

  蕭襄無感。

  論溫九,已經不是一個慘字能描述的,她爹媽早年出車禍比翼雙·飛了,留下她姥姥跟她相依為命。她姥姥送她去學校,希望她能好好上學,將來有了出息一個人在外面也不怕吃虧,姥姥的覺悟已經到位了,有些人的心思沒到位,人家別的小朋友上的是學,她上的是做。

  這孩子好動手,下能砸玻璃,上敢打老師,無惡不作,校長見了也得尊稱她一聲黑魔仙。

  後來她就被她姥姥領回了家,回家了她也不知道消停,全然一副哪吒附體的狀態,鬧完東海還自嗨,今天不是偷摘了左鄰的玫瑰,明天就是往右舍的門上貼鼻屎,氣的整棟樓的人先後都搬了家。

  她姥姥咬牙活到了六十歲,將她養到了十八歲。

  完美切合,溫九她姥姥下葬那天,正巧是蕭襄她父親下葬的日子,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墓園出口,彼此胸口都戴著一朵小白花。

  率先開口地是溫九,她笑著招呼道:“嗨,你家也死人了嗎?”

  當時的蕭襄先是愣了愣,而後回笑道:“你家也死了嗎?”

  兩人相視而笑。

  後來突然下起了大雨,溫九鼓勵蕭襄脫掉鞋子,兩人打著光腳,淋著瓢潑大雨,一起在雨中奔跑。她們一直在笑,一直有雨水在拍打著她們蒼白的面頰,誰都知道除了笑聲,對方的臉上還有混合了雨水的淚水。

  卻又心照不宣。

  後來兩人就成了朋友。

  卻誰都不願意為這份友情加上一個“好”字。

  溫九喜歡捉弄蕭襄,蕭襄總是在報復溫九,兩人的關係除了認識,就是有仇。

  周五,酒吧的人要比往常多許多。

  溫九提前霸占了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蕭襄一到她就將人招了過去。酒吧的老闆是溫九的男朋友之一,在她提出分手之前,她可以在酒吧里為所欲為,跟她同事的酒保們只能長嘆——紅顏禍水。

  蕭襄搗了搗溫九的新髮型,從中毫不留情地薅下了幾根白髮,隨後一臉嫌棄地吹遠。

  “別告訴我你整這一頭奶奶灰是為了紀念你死去的姥姥。”

  溫九沒好氣地拍了拍蕭襄那隻不安分的爪子,鄙夷道:“你不說話,沒人會覺得你low。”

  這可是當下最潮的發色。

  蕭襄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手背,一邊淡淡說著:“被一個一沒胸二沒腦的人侮辱,我只能告訴自己再堅強一點,畢竟認識你之後,我還活了三年。”

  溫九一米七八的個子,很完全美,三圍都很細。

  她是個顏值跟氣質都隨時在線的女人,以蕭襄的話來說,拋開胸跟腦子,她是360度無死角的完美。

  蕭襄為何言其無腦,不是因為溫九思想遲鈍或是傻,而是她思維懶惰,能動手的事情,她向來不多嗶嗶。還有就是溫九四肢極其發達,為了迎合那句俗語,她頭腦必須有問題。

  溫九皮膚好的沒話說,但絕對不能用“吹彈可破”來形容,她的臉比城牆還厚,不管用詞當不當的問題,反正這個詞要是用來形容她,簡直就是侮辱詞彙的博大精深。

  “我是沒驗過,也不知道你那裡塞的是不是矽膠,我吧,至少實誠!”

  論互懟,無關腦子不腦子,兩人誰都不甘示弱。

  溫九上身穿著一件銀色亮片吊帶衫,下身穿著一條坑坑窪窪的超短牛仔褲,細胳膊長腿兒都暴露無遺,配上一頭奶奶灰的沙宣,擱誰看也不像是個正經姑娘。相較之下蕭襄的裝束就要得體多了,她一頭波浪卷,上身穿著一件紅色印有大白圖案的T恤,下半身是一條平整的七分牛仔褲,外加一雙綠色人字拖……

  溫九的五官生的十分精緻,真像是偉大的造物主一筆一划給精心刻畫出來的,而到了蕭襄這兒,造物主剛給她刻畫完一雙眼睛,就宣布手殘了。蕭襄的臉上,除了一雙出彩的鳳眼,別的不刻意去瞧,都不知道原來她也是有鼻子有嘴的。

  蕭襄只有一米六三,她父親一米八。九,母親一米六八,哥哥一米八八,由此她得出結論,她指不定是她父親當年出任務時從路邊垃圾堆里撿回來的棄嬰。

  “看到那邊沒?”溫九用尖俏的下巴挑了挑遠處,示意蕭襄看過去。

  關同正跟一個年輕男人坐在不遠處的雅座區談笑風生。

  關同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也是溫九的現任男朋友之一,風度翩翩,年輕有為,談吐詼諧,結交了社會上很多形形色·色的朋友。

  溫九出來混的早,對感情這種事早就看的開了。關同也是,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也就當下兩人對上了眼兒,覺得相處起來很輕鬆,就暫時宣布在一起了。

  跟關同正說著話的男人二十五歲左右,目測一米八三的個頭,因為他是坐著的,所以存在一些誤差。他梳著利落的大背頭,身穿一身時尚的黑色職業修身西服,坐姿端儀,舉止儒雅,側臉輪廓分明,相較於關同的風度翩翩,他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

  “誰呀?”蕭襄收回目光,隨後又道:“這才多久,平胸摸慣了,關同口味也變了?”

  溫九白了她一眼,正色道:“那個男人叫黎莫,國際知名的珠寶設計師,也是關同的高中同學。”

  “重點。”

  “他單身。”

  蕭襄眼角一挑,又撇頭看了一眼那個側對著自己的男人,不再說話。

  溫九玩笑道:“他各方麵條件都不錯,你總這樣禍害我一個人下去也不叫事兒,趁著年輕,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老大,我才二十一,我媽都發瘋不管我了,你倒真會替我瞎操心。”蕭襄不悅。

  “你是才二十一,要不先談個男朋友吧?”

  蕭襄一本正經道:“我吃的是國家補助,做的是光榮事業,上有發了瘋的老母,外加一個不知何時就會翹掉的哥哥,不像你,全家都死光了,精力只要夠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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