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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道:“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像,又不像,他笑起來可沒你好看。”

  嘴上說著沒閔加好看,卻在提起這個人時笑得滿臉幸福,鹿欽原看著便覺得心裡微微一痛,扭頭問白澤:“莫遒還沒回來?”

  白澤道:“馬上就到。”

  話音剛落,傭人傳過話來:“莫先生來了。”

  第10章 第10章 審問

  便見一唇紅齒白奶油小生般漂亮的人走過來,鼻樑上同樣架著副黑框眼鏡,鏡片後面的眼睛看人時不時的微微眯起,卻滿含笑意,逐個和人打完招呼,最後看著小七,簡單點評:“長得不賴嘛!”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只有朱厭一早去山裡折松柏枝還沒回來,小七不時往外張望,眼看著盛宴開席,朱厭終於回來了,小七立刻跳起來去迎:“大叔,你回來了,快來吃飯了。”

  “這就來。”朱厭答應一聲,把手裡的松柏枝交給其他傭人,洗了手才過來,小七給他留了位置,他過去剛坐下,手上便塞了雙筷子。

  小七笑著說:“大叔快吃。”

  朱厭眼神一錯瞅了眼坐在小七旁邊的鹿欽原一眼,總覺得那眼神挺可怕的,但又說不出哪裡可怕。粗大的神經讓他沉浸在和小七一起吃飯的快樂里,把白澤讓他離小七遠點的囑託忘到了十萬八千里以外。

  因此,一吃完飯,便被鹿欽原發配到了院外陪小七玩輪滑。

  知道他們有事要談,閔加也跟著起身,被齊岳拽住手腕,閔加淡淡的笑:“你們的事兒我不樂意摻和。”

  齊岳叫了聲:“加加。”

  “你也少摻和!”閔加完全不給面子,甩脫齊岳的手走了出去,只留給餘人一道筆直的背影。

  “鹿哥,”齊岳無奈的看向鹿欽原,鹿欽原不在意的擺手,很是感嘆的說:“他還是這種脾氣,一點沒變。”

  莫遒笑著說:“變了就不是加加了,齊岳也不會喜歡了吧。”

  真是一語中的,齊岳瞪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沙棠端了果盤過來,人算是齊了,開始聽莫遒報告查到的信息。

  “簡七律這個名字是個黑戶,查不到什麼東西,我先從程少爺那裡入手,玩偶之家每一個玩偶都有相應的資料,但是這個叫簡七律的沒有,不但沒有,從進入玩偶之家到送出不到三天時間,而且沒有經過任何□□,送出玩偶之家的時候也是秘密送出,玩偶之家裡沒人知道簡七律……”

  “依我查到的推測,程少爺是有意送簡七律到鹿爺這裡來,或許是因為鹿爺的勢力或者能力可以達到某種條件,適合送小七來鹿爺這裡,躲債避難,或者躲人?”莫遒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程少爺送簡七律過來雖然並無惡意,但本身也有著程少爺自己的考量。”

  “叫來當面問問就是。”鹿欽原一面說著撥通了電話,那邊很快便接了起來,鹿欽原只說了四個字:“若愚你來。”便把電話掛了。

  現在細細回想當時程若愚的表現,似乎是與平時有點不一樣,忽然間便感慨起來,依鹿欽原對程若愚的認識,程若愚的名字雖很有點內涵的意思,卻不是文藝青年那一類人。再就是,依他對美的狂熱程度,什麼原因不但讓他選擇放棄反而往外推?

  自然,鹿欽原同樣相信程若愚對他並沒有惡意,那就是說,小七送到他這裡來是件一舉兩得的好事。其中一得,程若愚說了,當個玩偶陪他解悶,另一得應該是指小七,可以得到什麼,真如莫遒說的,躲債躲人?

  趁著等人的空,齊岳提來醫藥箱給鹿欽原換藥,傷口已經結痂,只是還不宜泡澡,齊岳囑咐兩句,將傷口上抹了點藥用大點的醫用創可貼貼住,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問:“如果我們猜的不錯,到時候人要是來要人……”後面的話齊岳沒說下去,鹿欽原卻明白,淡淡一笑:“那也得我同意。”

  齊岳在心裡也狠狠鄙視了一下自己,別的不說,鹿欽原看中的玩意沒玩夠之前,那絕對不會撒手,何況這次還動了點認真,放手就更不可能了。

  接到鹿欽原的電話,程若愚忍不住揉揉眉心,近來的一段時間,每天都提心弔膽的吃不好睡不穩,這下好了,藥來了。可這藥也不是什麼良藥,也有可能變成□□,但是程若愚沒法拒絕。明知是死也得硬著頭皮上。

  經過院子的時候,程若愚看到被自己打扮的漂亮驚人的人魚化成凡人在歡笑遊戲,沒見過的風采,不由多看了兩眼,最後逼迫著自己轉回視線。

  不忍心多看,看得再多將來也只能是回憶和悼念。

  進了客廳一看,儼然是五堂會審,程若愚心裡發虛,面上卻表現出幾分詫異:“今天人很齊啊,喲,天堂鳥也在啊。”

  莫遒笑著打招呼:“程少爺好久不見。”

  “是啊,得有一年了,你越長越漂亮了。”程若愚看人看臉誇人也就美醜之分,能被他夸上一句漂亮也就說明那人長得的確不賴。

  對上白澤的視線,程若愚不自然的閃躲了下,挨著白澤坐下來:“哥,有空回家看看,爸媽老念叨你。”白澤像摸大狗一樣摸了摸他的頭,摸得他心底發涼。

  等他們兄弟寒暄完,鹿欽原便開了口:“若愚,說說小七的事吧,你知道多少?”

  “啊?小七啊?”程若愚皺眉,喃喃道:“闖禍了?不會呀,小七很乖的。”

  程若愚明顯就是裝傻充愣,齊岳冷笑:“程若愚你不要裝傻,你很明白今天叫你來的目的。來的路上草稿都打好了吧。”

  程若愚正準備反唇相譏,一把利刃架在脖子上,冰冷的鋒刃讓程若愚一寒,轉頭對拿著利刃的束秀乾笑:“秀秀不要衝動,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推了推刀刃:“小心點,別傷著哥。”

  “不了解。”束秀逼近了一點,用額頭狠狠的撞向程若愚:“老實交代,不然就用你的血染紅這把刀子!”放完狠話,束秀揚了揚手裡短小鋒利的匕首,收起來坐到了白澤旁邊。

  齊岳朝束秀豎了豎大拇指,又對程若愚今天的遭遇點評了一個字:“該!”

  程若愚揉著額頭看向鹿欽原,率先甩出感情牌,他問:“阿原,咱倆的交情你還信不過我?”

  可惜感情牌無效,鹿欽原笑著說:“我一個人信有什麼用,你得讓他們都相信。我既然把你叫來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你就不要滿心思想怎麼隱瞞了,不然我不能保證你能安全離開這兒。”

  “鹿哥這是威脅我呀!”程若愚一掃剛才的平易隨和,陡然嚴肅起來,他也是從小被捧著長大的少爺,有自己的高傲,這麼不給臉的直白懷疑讓程若愚很不高興,他道:“鹿哥既然能查出點什麼來,想必過不了多久也能查出什麼來,又何必問我?”

  鹿欽原回道:“方便,快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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