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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城捏了捏他的手,說:“好。睡吧,很晚了。”

  或許是剛剛看了自己以前寫得日記本的內容太過沉重,唐希覺得心裡悶悶的,腦子裡雜亂無章,窗外青蛙的叫聲好似有催眠靜神的作用,緩緩地那些腦海之中的意識開始下沉,陷入夢境。

  六點還沒到的時候,肖城就爬起來了。旁邊還躺著熟睡的唐希,他輕手輕腳的起床,沒有驚動他。他下樓的時候姥爺已經起了,見到他大感意外,說:“怎麼起的這麼早,沒睡好嗎?”

  肖城說:“給唐希做碗長壽麵。”

  姥爺說:“我們家希希有你這個有心的朋友真好啊。”

  肖城說:“我也很幸運可以遇上唐希。”

  姥爺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說:“走吧,姥爺給你燒柴。”

  肖城說:“辛苦您了。”

  姥爺說:“辛苦個啥啊,本來我是要給希希做這碗長壽麵的,沒有你我還得一邊顧著鍋里的面一邊顧著灶里的柴火呢。”

  姥爺生起火,唐希把面和一些調料準備好,打了一個蛋。香噴噴的面盛在瓷碗裡,上面撒著香蔥平鋪著一個溏心蛋,沒有別的修飾也十分的好看。這時候唐希迷迷糊糊的下樓來,在院子裡衝著廚房這邊說:“姥爺,你看見了肖城嗎,一大早怎麼人就不見了?”

  肖城端著面出來,姥爺跟在後頭笑呵呵的說:“人家早起給你煮麵呢,哪像你睡得沒知沒覺。”

  肖城捧著面溫柔的對著唐希笑著,說:“快去洗漱一下,面要脹了。”

  晨光里的肖城好像渡著一層光,把唐希看呆了。他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姥爺,掩飾性的輕咳一聲,對肖城說:“辛,辛苦你了。”

  唐希火速的刷牙洗臉,捧著肖城做的長壽麵狼吞虎咽,他甚至覺得這是他長這麼大吃過的最好吃的麵條了。

  肖城坐他對面把他頭頂睡得有些炸起來的呆毛捋直來,打量了他略長的劉海,說:“回去得修修頭髮了,有些長都快遮住眼睛了。”

  唐希嚼著嘴裡的面,說:“我覺得還行啊,你不覺得這樣很酷嗎?”

  說著還裝模作樣的甩了甩頭髮。

  肖城搖頭說:“不行,回去得剃個寸頭。”

  唐希大驚失色,說:“不是吧!這個頭髮我可是留了好久的啊!”

  肖城說:“寸頭更好看,五官都能露出來。你的眉眼這麼好看,遮住可惜了。”

  唐希不想從,捧著碗哀怨的看著他。唐希姥爺在一旁忙活,聽見肖城這話十分的贊同,說:“還是人家小城的眼光好,回去你就得把你那頭頭髮給剃了,跟你說多少遍了你也不聽。”

  唐希撇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就立馬剃了,還不成嗎。”

  肖城笑眯眯的摸摸他的頭,說:“真乖。”

  吃完了面,肖城和唐希一道去了祠堂。祠堂是好早就修建了的,在唐希記事以來它好像就一直存在著。裡面近兩年翻新了一下,但還是挺破的,年代已經久遠了。菩薩給恭恭敬敬的擺在主位上,有三尊菩薩,觀世音,如來和關公。小祠堂里還有未燃盡的香,一股獨有的香氣充滿了每一個角落。

  唐希分給肖城九柱香,示意他每祭拜一尊菩薩分出三柱來。他把香點燃,夾在手掌之間畢恭畢敬的鞠了三個躬,完畢後把香插在香爐里。靜謐虔誠的閉著眼睛雙手合十,肖城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心中的那個影子如影隨形的愈發撩人,讓他欲罷不能。

  唐希睜開眼,對他說:“好了,換你了。”

  肖城走上前去,問唐希:“這是觀世音菩薩嗎?”

  唐希幫他把香給點燃,說:“是啊。”

  肖城瞭然的點頭,亦是虔誠無比的鞠躬插香。他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對面前慈眉善目的菩薩說:“親愛的菩薩,請保佑我肖城和唐希能一輩子走下去,無論有什麼艱難險阻也不放手。請保佑我們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唐希聽見他的祈願心裡很開心,閉著眼睛也開始真誠的對著菩薩在心裡默念。

  吃完午飯後,唐希帶肖城上了山。他媽葬在一座山頭上,當初他媽去的時候,他的爺爺奶奶死活不肯安葬他媽,不管他爸如何的反抗。最後他姥姥姥爺氣沖沖的上門取人,難道還以為娘家沒人了嗎!他爸在這件事上覺得十分虧欠他媽,無顏面對姥姥姥爺。其實他們二老不想、怨他,他也算是個可憐人,當初頂著風言風語毅然決然的不顧所有人反對娶了他媽,現在自己的孩子還沒出生就夭折了,老婆也跟著去了。但是心中的微小疙瘩一直存在著,他女兒死後竟得不到厚葬就算了,還被夫家嫌棄,他爸居然能夠做到屈服。所以不管今後他爸多麼用心的想要補償,二老心裡都不能完全的原諒他。

  山上風景很好,微風一吹,糙梗都跟著隨風飄揚。他媽葬在了一顆大樹之下,一年四季大樹為她遮風擋雨毫無嫌隙。生前坎坷流移無定處,死後也算是有了依靠。

  他媽娟秀的照面在墓碑之上,溫柔的笑著。唐希僅能憑藉這張照片描繪出那個早已在他記憶之中淡去的女人,但是總不得以獲得全貌,只能靠自己的想像和潛意識裡的那一抹淡到幾乎透明的殘留。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本章節已鎖定]

  第38章第三十八章

  [本章節已鎖定]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當晚睡覺之前,姥爺抱了一床毯子上來,幸好那個時候唐希和肖城只是在小幅度的打鬧,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但是還是嚇了他們一跳,尤其是唐希,僵著身子都不敢動。

  姥爺把被子放下,關切的詢問了幾句就下樓去了。唐希放鬆僵直的脊背,說:“嚇死我了。”

  肖城走到門邊,把門反鎖好,拉好窗簾。唐希沒有注意到肖城眼裡的精光,正在翻看自己以前的書,上面歪歪扭扭的筆記讓他心情甚好。肖城坐在他面前,把他手中的書抽走,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按倒在床上,對著他的眼睛蠱惑的說:“希希,我想要。”

  唐希大罵:“你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我身體還難受著呢!”

  肖城隔著T恤的布料含住他胸前一點,口水把衣服柔軟的布料沾濕,勾勒出那點的形狀,看上去十分的情/色/。唐希被他昨天弄得還十分的敏感,被他這麼一含難耐的叫出聲,腦子裡不禁又開始回想起昨天那深入骨髓的快感,不禁微微失神。

  肖城趁機把他的衣服全扒了,唐希道:“只能做一次,要是你敢多做一次我就剁了你!”

  整個晚上,唐希被肖城翻來覆去擺弄,最後唐希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控訴道:“混蛋,不是說了只能做一次嗎,你居然敢做三次。”

  肖城魘足的親住他的眼睛,說:“你說多做一次就剁了我,我多做了兩次啊。”

  唐希無語凝噎,疲倦的閉上眼睛,肖城把他搖醒說:“等下再睡,先洗個澡,渾身都是汗。”

  肖城給唐希套好被扔在旁邊的衣服,把人橫抱在懷裡走下樓去。水還沒燒好,他把唐希放在椅子上坐好。沒過多久,唐希有些尷尬的挪了挪屁股,他能感受到有東西緩緩的從身體裡流出來,黏黏膩膩的。他惱羞成怒的抬腳踹了一下肖城,肖城笑著捏捏他的手,說:“生氣對身體不好。”

  唐希說:“罪魁禍首就是你!”

  肖城瞥了一眼姥姥姥爺的屋子,裡面暗著,沒有醒來的跡象。他低頭親了親唐希的唇,貼著他的唇說:“嗯,都怪我。”

  唐希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說:“下次換我了。”

  肖城吸了一口氣,嘴角被他咬破了。血絲冒了出來,他說:“你是屬狗的吧。”

  唐希說:“你再敢惹我,小爺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肖城笑道:“不敢不敢。”

  水燒好了,唐希想自己來,但是被肖城拒絕了,他說:“你怎麼把東西摳出來?姿勢多彆扭啊,我來吧。”

  唐希面紅耳赤,上次是在他意識不清醒的時候肖城幫他的,這次完全是清醒的狀態,實在是想想都覺得難堪。他磨蹭的脫掉衣服,肖城站在他身後,手撫上他挺翹的臀,說:“放鬆。”

  唐希扶著牆,肌膚的相觸十分的清晰,肖城溫熱的手掌把他的臀/瓣掰開,一個指節伸進去慢慢的旋轉扣弄。唐希幾乎要站不穩,緊緊的抓著牆。肖城把他抱著坐到自己的腿上,像小孩撒尿的姿勢。唐希羞恥的全身泛紅,無力的靠在他身上。

  肖城的手指又進去一根,往更深處走。不經意間觸到那點,唐希渾身顫抖了一下,欲/望居然有抬頭的趨勢。肖城親著他肩膀上的細肉,他早已情動,□□的頂在唐希的腿根。他啞著嗓子說:“我可以再做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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