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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膝坐在陽台上,姜瑜看到角落有一瓶酒,不是紅酒而是六十多度的白酒。

  擰開瓶蓋,酒香濃郁,姜瑜喝了一口嗆的劇烈咳嗽,品個紅酒喝個香檳對她來說沒問題,但是高度白酒她第一次喝。

  酒難以下咽,姜瑜還是忍著不適繼續喝,她很享受酒液通過咽喉的火辣感覺,仿佛刀割,可以讓她疲憊的身心更麻木些。

  鄭彬感知到陽台的一幕,有點迷糊,這是治好了還是沒治好?別把傻子治成神經病,那他罪過可就大了。

  一瓶白酒被姜瑜喝個精光,腦子混嗆嗆的,直到喝不到酒,她惱怒的把酒瓶砸向窗戶。

  啪嚓一聲,玻璃碎裂,冷風灌進來,姜瑜睡衣飄飛,髮絲凌亂,臉色因為醉酒紅的駭人,偏偏眼珠異常明亮。

  「這是要跳樓嗎?」鄭彬急忙趕來,把坐在陽台上的姜瑜拉回客廳的沙發上。

  姜瑜面色酡紅,雙手揪住了鄭彬的衣領:「你是誰?我想喝酒,拿酒來。」

  「真沒治好?」鄭彬把住姜瑜的雙臂,靈氣在姜瑜全身遊走,沒發現有不妥的地方,偏偏姜瑜整個人表現的都很不妥。

  姜瑜咯咯笑,雙眼濕潤繼而淚珠滾落:「你是我男人?你不是一個好東西,不是還想上我嗎!」

  「那個……」鄭彬的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不管什麼原因,他都占過姜瑜的便宜,而且是在姜瑜傻萌蠢的時候,這一點頗值得詬病。

  鄭彬抬起的手在空中頓了頓,最後落在姜瑜背上輕撫:「我說過欠你一個承諾,我會盡力彌補誤會給你造成的傷害。」

  「我……」姜瑜的身子發軟,白酒的後勁上來,只是一波就沖的她頭腦暈沉,眼睛睜不開。

  鄭彬把姜瑜抱起放回臥室,俯著的身子沒等起來,就被姜瑜緊緊抱住了腰身。

  「你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啊?」鄭彬抓住姜瑜的手,想要用靈氣化解姜瑜的一身醉意。

  姜瑜眉頭緊皺,不滿的抱怨道:「你弄疼我了,疼。」

  鄭彬住手,姜瑜呼嚕一聲,滿意的抱住鄭彬,把鄭彬的胸膛當枕頭,細微的鼾聲漸漸響起,感覺姿勢可能不舒服,珠圓玉潤的身體挪了挪,拱進鄭彬懷裡,枕在鄭彬的臂彎上。

  「可憐的女人。」鄭彬猶豫片刻,無奈的撒手,充當著姜瑜的真人抱枕。

  半夜的時候,姜瑜渴醒,看到床頭放著一杯白開水,拿起來咕咚咕咚喝,水漬順著嘴角流淌滴落在胸前。

  清醒許多的姜瑜,擦著嘴角的水跡,看著鄭彬的神情不免呆滯,想起醉酒時的一幕,隨後又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她恨鄭彬,卻不是深仇大恨,鄭彬為她擋槍,背上中了上百顆鋼珠彈,為她出氣,攪的陸家雞犬不寧,對她痴呆兒時悉心的照顧,與其說是恨,還不如說是怨。

  「你是好了吧?」鄭彬一直沒睡,翻身坐起看著姜瑜,他篤定姜瑜已經好了。

  傻瓜會自己找酒喝?還喝的酩酊大醉?姜瑜不願意承認,難道是因為女人的自尊嗎?

  姜瑜的確無法面對,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切,裝傻道:「我只記得我和你被堵在屋裡,陸明打我的時候,你跑了。」

  鄭彬張嘴,好像暫時失去了言語的能力,隨後伸手點指:「姜瑜,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我和你被抓姦了?我嚇跑了?你腦補的實力很強嘛!」

  姜瑜起初不想承認自己好了,現在只能嘴硬到底,倔強道:「不是這樣嗎?」

  鄭彬被氣的笑了,雙手抓住姜瑜的兩條手臂,把姜瑜壓住,嘴角彎起道:「是嗎?那我們可以重溫舊夢吧?反正已經做過了。」

  鄭彬說著,腦袋慢慢湊過去,一點點的湊近姜瑜的嘴唇,他不信姜瑜能裝傻充愣到底。

  姜瑜鼻子發酸,賭氣一般單手勾住鄭彬的脖子,左手放在鄭彬的胸膛上,好像貓爪子輕輕撓著。

  「我真的記不得了。」姜瑜同樣相信鄭彬不會把她怎麼樣,死鴨子嘴硬說道。

  「你現在在玩火。」鄭彬的嘴唇距離姜瑜的臉頰只有一公分不到,說話間噴著熱氣:「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不怕弄假成真?」

  姜瑜的臉頰錯過鄭彬的嘴唇,交頸緊貼,吐氣如絲:「我很難受,心臟好像蜂窩,充滿了孔洞,為什麼不讓我死掉呢?活著真的好累。」

  鄭彬有點抻不住了,當日進階築基,身體魔化時破開純陽之身,那時候神識混亂,和霍香魚水巫山,壓根就沒有絲毫印象,但是他知道禁錮慾念的枷鎖已經開啟,不用再擔心修煉的基礎不牢靠。

  就好像一個小孩子面對甜蜜的糖果,之前去品嘗會被打的很慘,但是現在則可以毫無顧忌的抓起來吃掉,底線的消失,讓鄭彬的自控能力變差很多。

  姜瑜風華正茂,面美身嬌,如此摟抱在一起,試問誰能不心猿意馬。

  姜瑜還不知道她正處於狼嘴的邊緣,也是她對鄭彬的人品過於相信,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多想自己是個壞女人,可以沒有顧忌,像個家庭婦女那樣撒潑到底……」

  說話聲猛地頓住,姜瑜雙眼驀地瞪大,隨即驚叫一聲,條件反射的抓住鄭彬伸進衣內的手,這才發覺,她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探進了鄭彬的胸襟內。

  「刺啦!」

  「啊!」

  睡衣撕裂的同時,姜瑜的嘴被一隻手捂住,尖叫聲戛然而止,隨即雙眼瞪大,驚恐中透露出難以置信,連呼吸都已經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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