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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袍嘴角微微翹起,眼前的大塊頭看起來很嚇人,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保鏢。

  保鏢是他好不容易從嫂子手裡要來的人,在國外身經百戰,見過血,宰過人的,堪稱精英中的精英。

  鄭彬對武器很討厭,而且看進來的黑影的動作,氣勢,還有那明顯不是國人的五官,已然給這貨判了死刑。

  「你在等他?」鄭彬淡淡的看了黃袍一眼,此時他全身蓄勢待發,趁保鏢進來還沒有站穩的空檔,一記水彈術扔過去,把保鏢砸的一個趔趄。

  保鏢的伸手的確很厲害,但是沒等他把手中的武器瞄準鄭彬,先是被一個水彈打的手臂歪了一下,全身濕透,隨即仿佛從赤道瞬間來到了北極,一個寒顫過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鄭彬有心算無心,水彈術,冰針術,施展的行雲流水般順暢,黃袍和身下的女人,已經被嚇呆了。

  一個大活人,眨眼間變成了冰雕,身上結著白色的霜花,霜花還支楞八翹的,冒著絲絲白氣,誰看見不害怕?

  鄭彬不以為然的伸手在保鏢的肩頭拍了一下,只聽咔吧聲連續響起。

  凍成冰雕的保鏢,如同被萬噸巨錘砸中,白色的霜花,血色的冰塊,擊濺紛飛,散落一地。

  實在是太過驚駭,黃袍兩人雙雙失聲,眼睛瞪的比牛眼珠子還大,呆呆傻傻的看著鄭彬,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是真實的。

  終於反應過來的黃袍,嘴裡不知道罵了一聲什麼,顧不得身上什麼都沒穿,蹦起來朝門口跑去。

  可惜有人比黃袍跑的還快,床上原本被黃袍壓著的女人,在黃袍起身的瞬間,意識到了什麼,哧溜一下滑下床,動作比受傷的黃袍快了一線,跑在了黃袍的前面。

  黃袍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這是逃命的時候,慢一步就可能被閻王爺請去喝茶,那是甭想回來呀!

  想也不想,黃袍的手揮了起來,掌心穿透了一條冰錐,竟然被他當做武器,狠狠的砸在了女人的太陽穴上。

  「噗……」

  尖銳的冰錐扎進了女人的太陽穴,噴出了一道血線,黃袍這一用力,冰錐碎裂,把他掌心的傷口也豁開了一些。

  但是逃命的時候,哪還管得了這些,別說是一個任他把玩的女人,就去親爹也得靠邊站。

  黃袍根本不理會被他打倒在地的女人,手已經抓住了門把手,至於跑出去會不會被人看到裸奔,這都什麼時候了,哪還會想起這些。

  「咔……咔……」

  黃袍拉著門把手,一下,兩下,無論怎麼轉動,門把手就像是被焊死了,紋絲不動。

  黃袍正待再使勁的時候,頭頂傳來了輕笑聲,「你今天要是能把門打開,饒了你也未嘗不可。」

  黃袍這才發現,他光顧著幹掉女人,開門,完全沒有注意身高臂長的大塊頭,把門的上面給按住了,他能打開才見鬼呢!

  鄭彬看著被冰錐刺入了三分之二的女人,已經斷氣了,可見黃袍剛才的力量之大,由此可見,黃袍絕對是一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人。

  死屍躺在地上不好看,鄭彬左手一打法決,女人的傷口處,一條血線飛起來。

  鄭彬的掌心像是水泵,把血吸過來凝鍊成血魄後,反手一揮,女人的身體飛塵般隨風消散。

  黃袍至此崩潰,保鏢的死,女人的人,讓他全身顫抖,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活命重要?

  黃袍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別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你是要錢還是要別的,我通通都可以給你,求你別殺我……」

  黃袍一邊說,一邊磕頭,腦袋很快磕破了,鮮血一縷縷的把臉染紅,顯然已經驚懼到了極點。

  「我對這些沒有興趣。」鄭彬居高臨下,看著搖尾乞憐,乞求活命的黃袍,不屑地說道。

  黃袍聽了這話,身體抖的更厲害,什麼都不要,難道是真的要命來的?

  他也沒把誰往死里得罪呀!至於鄭彬,黃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鄭彬在他眼裡,完全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如果不是仗著和王苮兒認識,關係還不錯,算個什麼東西。

  黃袍不知道他蔑視的鄭彬就是眼前的大塊頭,痛哭流涕,什麼告饒討命的話都說出來了。

  等了一分多鐘,黃袍發現,面前的大塊頭並沒有像對待他的保鏢那樣,痛下殺手,讓他捕捉到了一線生機。

  就在這個時候,許嬌嬌終於緩了過來,腳步踢踏走了過來,看到滿地的血紅雪白,小手一捂嘴巴,瞪了大塊頭一眼,「你把那個女人殺了?」

  鄭彬一指黃袍,「是他殺的,我只是負責消滅痕跡而已,這個人不但陰,心也挺狠辣,剛才還你儂我儂,翻臉就不認人,我又沒說殺人,他下手倒是比我還快。」

  黃袍聽了這話,險些背過氣去,大塊頭一出場,就詭異的把他打傷了,然後宰掉保鏢的過程又太驚人,到頭來說不是來殺他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呀!

  「黃袍是吧?本來是想找你聊聊,結果你一驚一乍,搞成現在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黃袍身子一顫,無語問蒼天,他招誰惹誰了?合著都是他的錯嗎?

  鄭彬之前的想法簡單明了,就是控制黃袍,用黃袍吸引火力,讓阮光平那樣的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黃袍身上。

  他則可以在暗中觀察,研判,就算出了什麼意外,也有黃袍先擋一下,給他留出應對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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