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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克顯然不好糊弄,趙章也知道自己沒發揮作用,只能痛陳利害。

  「默克先生,我建議格蘭克公司充分應對,按照這些披露的信息,鄭彬說的沒錯,那種水蜜丸,就是衝著格非膠囊去的,格非膠囊面對鄭彬的藥,無論是價格還是療效,毫無競爭力。」

  默克不愧是公司高層,很快想出了應對的策略,那就是封殺。

  凡是格蘭克分公司所在的地方,發動一切力量抵制鄭彬這種藥的上市流通,只要扼制住這種藥的流通途徑,再有價格優勢和療效,沒得賣還不是歇菜的貨色。

  這種事在中國就別想了,默克已經做好了放棄中國市場的準備,氣勢洶洶的跑來打官司,結果被狠狠的敲了一記悶棍,默克已經鬱悶的要死了。

  趙章離開格蘭克分公司,坐在車上撥了一個電話,「張總,格蘭克會全方位的抵制你們的中藥製劑,刨除中國,在其他國家取得銷售許可非常困難……」

  趙章不喜歡鄭彬,甚至是討厭鄭彬,就像是天生對鄭彬不順眼,但是趙章不傻,懂的看大勢。

  鄭彬現在就是大勢,已經被稱為國寶了,在醫療界肯定是冉冉升起的超新星,所以趙章選擇了主動示好,免得將來不好相見,所以做了一次無間道。

  張久成對於趙章的主動示好,說了些感謝的客氣話,趙章提供的這個情況非常重要。

  藥品不是隨便可以銷售的商品,在任何國家都會被管控,以格蘭克公司在世界範圍內的影響力,將鄭彬研製的這種藥扼殺在上市環節前,不是很困難。

  這才是交鋒的開始嗎?張久成隱隱有些興奮,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商海搏殺,他喜歡。

  胡德海和真田一郎分別做過筆錄後,被取保候審,真田一郎更是被限制出境。

  兩個人來到胡德海的家裡,自從胡銓死了之後,這棟別墅顯得分外冷清。

  胡德海覺得鄭彬簡直就是他的克星,從天音閣事件開始,他的生意就沒順過。

  在事業有了轉機之時,再次被鄭彬壓了一頭,已經談的差不多的兩家製藥廠,轉瞬間被張久成收入囊中,氣的很想摔杯子。

  真田一郎對胡德海也是滿口埋怨,以前不知道胡德海竟然還想做中國的山口組,如果不是胡德海手下的那些烏七八糟的人,事情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胡君,你在南都沉浮幾十年,難道就沒有一點影響力?織田雄的事情擺不平嗎?」

  胡德海搖搖頭,「真田君,現在已經不是用手段擺平的時候了,織田雄是蓄意謀殺,簡訊息是從織田雄的手機里發出來的,被逮了個現行,怎麼擺平?」

  「幹掉他。」真田一郎言簡意賅說道。

  胡德海嚇了一跳,鄭彬此時此刻風頭正勁,差不多完全被聚光燈罩著,幹掉鄭彬?豈不是昭告天下這是七株會社做的嘛!

  「選一個時機,把他們統統幹掉。」真田一郎再次說道。

  胡德海雙眼瞪大,「真田君,幹掉誰?我有點迷糊,你能把話說全嗎?」

  「織田雄,鄭彬,默克,把他們全乾掉。」真田一郎的眼睛布滿了血絲,「製造鄭彬和格蘭克的矛盾,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們身上,然後製造意外,讓人們認為是格蘭克公司與鄭彬動刀子,至於織田雄,就算是陪襯好了。」

  胡德海的嗓子突然乾澀的仿佛吞了一口沙子,真田一郎這也太狠了,太卑鄙了。

  奶奶的,這幫日本鬼子,真夠黑的,不但對別人黑,對自己人也黑,和他們合作,真是瞎了眼。

  胡德海想要下船,不跟七株會社混了,可惜事到如今,想要下賊船也不容易,張久成和鄭彬那裡已經把他和七株會社的關係摸的清楚,他親自跑去解釋都沒用。

  「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想辦法,但是具體動手的人,我沒有。」胡德海謹記一點,不能被鬼子當槍使喚,無論任何時候,都得把自己摘出來。

  真田一郎呼呼的喘著粗氣,「人我來想辦法,鄭彬那麼能打,還能打的過子彈嗎?」

  胡德海聽到真田一郎要動槍,後腦勺緊了緊,「真田君,不用如此吧?」

  真田一郎咬了咬牙,「胡君,你不懂,你看過今天的新聞嗎?有關傳染病醫院的?看過你就知道,鄭彬對七株會社有很大的威脅,可笑默克還沒看出來,那我們就幫格蘭克公司解決吧!順便再把格蘭克公司併購了,算是格蘭克公司給我們的利息。」

  「鄭彬的醫術,真的很厲害嗎?」胡德海對這方面不太了解。

  「如果報導屬實,格蘭克公司陷入困境可以預見,如果格蘭克公司陷入破產境地,就說明鄭彬所說針對七株會社的中藥製劑,不是誇大其詞,與其那時候被動的接受鄭彬的挑戰,不如就現在把他扼殺在搖籃中。」

  真田一郎的這個想法冒出來後,再也無法抑制,將胡德海趕出去收集情況後,給遠在東京的會長這社長打了電話,痛陳利害和現在的形勢,三個人在電話里達成了一致意見,具體由真田一郎著手操辦。

  商海搏殺,是不見硝煙的戰場,但如果真的需要硝煙,有些人也不介意偶爾使用,簡單粗暴永遠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默克作為格蘭克公司的高層,在拿出了封殺這個殺手鐧的同時,也沒有斷了和鄭彬的接觸,尤其是得知鄭彬中藥製劑的療效後,未嘗不想把這次危機變成一次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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