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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認為我們會接受你的要挾嗎?」伊爾摩特沉聲說道。

  「只是一個疑問,」希瑞克說:「我始終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如此地尊崇那一位,也許他足夠強大,足夠古老以及足夠別的什麼什麼,但他真的完美無缺嗎?不,一點也不,他都不是一個公正的監督者,當他失去了重要的東西,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毫無理由地遷怒你們之中的每一個,而不是用他的無所不知,睿智通明來指出真正的盜賊並給予懲罰;而在此之後,他又輕易地讓三個凡人成為了神祗並擔任重要的職位,啊,別看我,雖然他賜予了我三個神職,但就如你們看到的,我為此而發了瘋,而我的兩個凡人同伴,他們仍然保留著的凡人的情感給這個位面帶來了多少麻煩,難道你們都沒有看見嗎?不,你們看見了,但因為神上之神,你們不敢說出來,就連想一想也會讓你們的神國為之顫抖不已。」

  「是的,」紛爭與陰謀之神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看看,就連我也會相信你們,雖然我不喜歡你們,厭惡你們,憎恨你們,但我知道,你們不會做出令他失望的事情,但他呢,那一位會相信嗎?如果我們的猜測是對的,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如果是錯的,你們之前的行為已經可以說是一種背叛,背叛,諸位,我幾乎可以看的出你們的結局,我是否現在就應該開始鼓掌大笑呢?」

  「我們不會相信你說出的每一個字。」泰爾陰沉著面孔說。

  「我不是要你們相信我,」希瑞克哀嘆道:「我只是需要你們思考一下,用你們即將朽壞的頭腦。」

  「那麼,您想要怎樣的一個協議呢?」盜賊之神瑪斯克柔聲問道。

  「讓秘密繼續成為一個秘密。」希瑞克說道:「我想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如果讓神上之神知曉我們曾經做過什麼,無論他是否會認為我們是無心的——我們也許會迎來我們所不希望看到的懲罰。」

  「神上之神永遠是公正的。」泰爾粗聲粗氣地回答說:「我不會欺騙和背叛他。」

  「你曾經為他而戰,」希瑞克說道:「但你除了眾神的疏遠與戒備之外還有什麼?」一時間,就連伊爾摩特都陷入了沉默,泰爾確實曾經為了徹底地履行神上之神艾歐交付給他的任務而殺死了曾經的魔法之神,眾神回歸原位之後,態度因此變得冷漠的大有人在,除了伊爾摩特,竟然沒有人願意在會議中站在泰爾身邊,而羅薩達之所以時常與他們同行,只不過因為泰爾與羅薩達都是伊爾摩特的摯友罷了。

  「而且這同樣也是為了你的主人,」陰謀與紛爭之神狡猾地說道:「既然本質確實不在在場之一的某位手中,想想看,如果有人從這個秘密中猜測到了我們的答案,而本質有恰巧落在了他的手中……」

  希瑞克沒有說下去,但就算是耿直的泰爾也想像得到那是怎樣的一場混亂。

  「你想要它。」伊爾摩特肯定地說。

  「是的,」希瑞克說,「你們呢?」他看向泰爾:「即便是你,你的忠誠或許毋庸置疑,但你不想親手將神上之神失落的力量交還到他手上嗎?你想要獲得他的嘉獎與榮耀,承認吧,這並不是一件值得羞愧的事情,在我將那件重要的東西交到那一位手中的時候,雖然我必須承認我不喜歡他,但我還是會因為他的褒揚而感動的渾身顫抖。」

  獸人之神狡猾地移動著自己的視線:「那麼,」他說,「就是這樣,首先保守這個秘密,然後各憑其能。」

  「即便是那一位,」盜賊之神瑪斯克補充道:「也無法聽見我們在苦泣之河邊說的話,這將是一個秘密,直到我們不想保留它為止。」

  「直到我們之中的一個拿到了龍神的本質為止。」伊爾摩特糾正道。如果是卡烏奢,瑪斯克或是希瑞克得到了它,那麼他們也別想藉助著它達成何種邪惡的目的。

  「那麼發誓吧,諸位。」希瑞克說。

  第647章 血戰

  澤拉塔。

  這裡是格拉茲特的城市,但讓人驚訝的是,雖然血戰已經提前開始,但城市中依然如同往日那樣吵吵擾擾,喧囂不堪,如同扭曲的節肢動物一般從地面升起的建築里擠滿了惡魔,泰扶林【也就是深淵生物與其他生物的混血】,和一些幾乎已經被判定死亡的冒險者們,無論最後一種人群是因何而來的,擁有怎樣顯赫的身份,那些巡遊在街巷之中的低階惡魔是絕對不會放棄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們的領主按照慣例,允許他們清除城市內不安定的因素,就像是尖顎港的小地精們清除讓人類城市中的血肉垃圾。

  澤拉塔的惡魔們也因為血戰而失去了玩弄獵物或是討價還價的性質,一些自認為已經取得了他們的歡心與信任,又或是掌握了其弱點的蠢貨不是被直接吞噬,絞殺就是被毫無預備地驅逐到了街道上,他們驚慌失措的臉給了這個城市的居民們最後一次觀看有趣表演的機會。低階惡魔驅趕著的馬車上堆滿了外來者的屍骸,或許有人認為自己足夠強大以至於能夠逃脫,但若是他們敢於反抗,那麼整個澤拉塔都將會是他們的敵人。

  拉古的一個「客人」就是一個膽大卻愚昧的法師,他曾經僱傭過這個泰扶林,也許正是那次沒有引來任何不幸後果的交易行為讓這個法師變得疏忽與怠慢起來,他只經過了輕微的猶豫後就接受了拉古的邀請,經由一個法術進入無底深淵,他在這種城市中受到了他認為相當殷勤的歡迎,然後在某一個時刻,他發現自己從舒適的床榻上掉落到冰冷的街道上,而所有他所能看到的門扉都像是一個樣子,他在觸碰它們的時候被灼傷或是腐蝕,他大聲尖叫,而灰藍色的光線中只有幸災樂禍的眼睛在眨個不停——他雙手空空,不著寸縷,沒有戒指,沒有捲軸也沒有符文,他看到從熾紅色的迷霧後低階魔鬼的馬車正在向他駛來,他以為自己之前準備的法術可以驅散這些骯髒的小生物,但就在他將一個怯魔從馬車上打到地面上,激起了一陣憤怒的抱怨後,他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喉嚨,也許是一個惡魔,又或是一個泰扶林豢養的魔鼠從虛空中墜落到他的頭頂上,然後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咬住了他的咽喉,並不斷地吃下血肉——一個即將成形的法術被打斷,而後是更多的魔鼠,它們就像是在這個法師身上召開了一場盛大的歡宴,它們鑽入法師的口腔,眼眶還有***眼珠與蛋蛋只在幾個呼吸間就被拖出來吃掉,法師的肚子異樣地鼓脹起來——等到所有的魔鼠心滿意足地離開,地面上只剩下了一張薄軟的皮膚。怯魔發出很小的嘲笑聲,把它撿起來包裹在馬車的車輪上,而這個時候,被囚禁在殘餘中的法師靈魂還在因為痛苦與恥辱而哀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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