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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什麼時候,當我有意識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了一種安全感,而且好像是躺在床上,天啊,這可不是在做夢吧。也可千萬不要做夢,我還想活著。怎麼我還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好像還沒有親過嘴啊。於是我開始祈禱起來。

  “老天啊,我只真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快快,袁成說夢話了。”在一邊守著的孟光說道。

  “哇,好久沒有看到真情大對白呢。”教士也說道:“小心點,不要把他給吵醒了。”

  “老天啊,如果一定讓要說做了什麼壞事的話,那麼就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解剖了一青蛙,嘿嘿,看到怪物那身打扮時還真像只青蛙。”

  眾人聽到了笑著著務二實,務二實伸出拳頭撫摸了一下。

  “老天啊,你說吧,我死了不要僅,但是不要讓那幫傢伙活得太好了。怎麼?不相信,那我就說說吧,就說那個孟光吧,這傢伙以前最愛放屁,當了狙擊手每次都在那夾得臉通紅,那個教士我都懷疑是不是同性戀,我看他對陳志每天勾肩搭背的,哎喲,太噁心了。對了,那人王炎吧,每天都板著臉好像自已很酷,其實用老鳥二的話說,那就是個內褲……”

  一時之間屋子裡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個個不知所言,最先孟光忍受不了後退出房間後,咚咚的跑到院子中,對天大叫道一句:

  “老天,他是不是瘋了?”

  “誰瘋了?在這裡大喊大叫不成體統,去,把廁所洗五遍。”不知什麼時候蘭大出現在孟光的後面。

  孟光正準備說什麼,看到背後的蘭大後,馬上敬了一個禮後,就去執行他剛得到的任務。

  “他們都走了吧。”我問道。

  “你在跟我說話麼?”藍曉說道。

  “嗯,就知道這幫傢伙沒有安好心,還想聽我的真情大對白。就教士那個大嗓門一說話,我就知道他了。”

  “那你剛才是?”藍曉好像明白什麼了。

  “不把他們給忽悠走,我也不會清靜啊。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問道。

  “你把你們隊裡的軍醫打暈,把護士給踢在牆角去後,再沒有人敢給你上藥了,於是他們叫我過來了。”藍曉邊擺弄一些藥水邊說道。

  是麼?我怎麼能這樣呢?

  藍曉給我打上點滴後,便從食堂端了一碗粥過來。看到藍曉那紅紅的臉蛋,我突想之間有一個想法。

  “呀!”我皺著眉頭叫道

  “怎麼了?”藍曉問道。

  “手痛。”我說道。

  “對不起啊,我忘了你受傷了。來,我餵你吃。”

  藍曉輕輕吹了一口氣手,然後把那一小勺粥慢慢地送到我的嘴裡,那一刻我突然之間有種什麼東西在心中動了一下。

  “嗯哼。”門外響起一個聲音。

  藍曉擦了擦我嘴邊的粥,我看過去,是送葬者和陳黑子在門外。

  “醒了就好。沒事吧?”送葬者仔細地看著我,剛剛他聽部下說起袁成的狀況很是擔心,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會自責一輩子的。

  “隊長,你不要聽他們瞎扯蛋,我剛醒如果不用那個辦法的話,那麼我現在估計又在睡覺了。”我笑笑說。

  送葬者也笑了笑,心頭的疑慮一下子消除了,他也清楚有時特種兵有時表達高興方式很是生猛,曾要在T5發生過一件事就是一個特種精英經過幾天醒來後,守候他幾天的戰友高興地向他一把,居然又把他弄暈了過去了。

  送葬者很不仗義的把我的事告訴了孟光幾個,幾人開始在那裡思索等我好了以後該怎麼辦?

  那段時間楊雪肖過來看過我兩次,我醒來的第三天的時候,藍曉就離開了。

  回家的感覺真好,躺在床上的感覺真好。當看到那幫鳥人在操場上開始操練的時候,我不禁身子痒痒的。現在我們已經是老鳥了,操場上站著一排走到T5門坎的新兵蛋子。看到他們,我不禁有想笑笑。這就是我們的未來,我們總有一天會退伍,而軍人傳統就是一代一代地將兵種傳承下去。

  我不知道自已是第幾次受傷了,看過滿身的肌肉沒有一塊是好好的,每一塊肌肉上都有一個記號,我們稱之為軍人的榮譽。

  其實在我的內心,我一直都想成為一個藝術家的,或者是一個律師。但是理想總歸是理想,如果當時不參軍,那是會是什麼樣子呢?一切和現在已不一樣,或者在明亮的辦公室中,或者有一間很破舊的房子,我可以稱之為創作室。我會在哪個城市呢?呵呵,鬼知道呢。

  在我珍藏的一個盒子中,放了四塊印章,普通人並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意義,但對我們來說,那是生命,因為那些是勳章,軍人勳章都是用自已的生命換回的。

  也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那只是几杖金屬製品而已。我笑,我亦笑,我們卻為了這些金屬制勳章都玩著命。雖然我們從沒有想過要得一杖什麼勳章。戰爭總是伴著軍人而生的,如果沒有戰爭,那麼也就沒有軍人,沒有軍人,那麼有戰爭麼?有,一定有。

  一個真正的職業軍人,只有軍隊才是他最好的家,而不是這個社會,再怎麼說,當離開軍隊的那一天,人離開了,但是他的魂卻永遠的留在那裡了。我曾聽過一個要退伍的老哥說過,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一直呆在軍隊至死,或者在戰場上一顆子彈結束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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