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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宜道:“是天大的好事。”

  薛皓嗤笑一聲:“你是不是偷偷用子佩的字體給皇叔寫了信,盡述思戀之情?”

  額,這都被這人發現了。算了,不管了!周宜眨了眨眼睛道:“不是這個。”

  薛皓看了一眼漏刻,決定不猜了,父皇說過,永遠不要猜女孩子的心事。他趕緊轉頭去看書。

  周宜看他又轉頭去看了書,可愛到不行的側臉正對著自己。

  她雙手一用力,將薛皓身子往自己身邊一帶,親了上去。

  薛皓:“!”

  第一百二十一章:強吻

  周宜親的是薛皓的臉蛋,淺嘗輒止,她也不知道怎麼親人,就覺得這人的臉實在是可親可愛,仿佛嬰兒那樣的質樸真實,又仿佛珠寶那樣的明亮溫柔。

  薛皓錯愕的回頭看她。老半天沒回過神來發生了什麼,這個宣和王殿下做了這麼多年溫文爾雅規矩的太子殿下,還沒近過女色。

  “你……”薛皓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或者太震驚了不知道周宜要幹什麼。他就茫然的看著。

  周宜也愣了。

  這下有點尷尬了……

  薛皓緩慢的伸手去碰了碰自己的臉,那是剛才被周宜親過的地方,涼涼的,軟軟的。他的腦袋“轟”的一聲,霎時間臉變得通紅。

  周宜眼見著薛皓臉上燦若雲霞起來,自己卻心神漸漸冷靜下來,方才那奇異的激動變成了寧靜。

  她靜靜的瞧著薛皓,並不說話。

  薛皓控制不住的臉紅,他感覺自己的臉更見了鬼一樣的發燒。這太糟糕了,他一向能控制自己,就是喝酒喝醉了,他也能讓自己看起來跟沒有醉一樣,然後偷偷躲到沒人的地方醒酒。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臉紅。

  這就讓他緊張,他越緊張越臉紅。

  他偷偷的瞧周宜,要命的是,周宜竟然不臉紅。周宜顯然是那種不容易臉紅的體制,即便心口跳成了鍋里的餃子,她的臉還能照舊清冷。

  “那個,本宮……”薛皓左右看了看,想要轉移注意力。

  周宜看著他張合的唇,還有燦若雲霞的臉。

  終於湊近了他:“薛皓,你看著我。”

  薛皓鼓足了勇氣看周宜,周宜的目光堅定而果決,冷清而霸道。

  他想親過去。

  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怎麼親!

  他腦袋裡飛速的閃過在崔蛟的小木屋裡看到的春宮圖,各種各樣的美人……

  然後真人到了眼前,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往後挪了挪,輕輕道:“周宜,回去睡吧。”

  周宜摸了摸鼻子,一把將薛皓拉了過來,直直的對著薛皓薄薄的唇吻了過去。薛皓的唇柔軟的很,一如他的人,溫柔無害。

  周宜忍不住輕輕咬了咬。

  感覺不錯!

  薛皓被咬的發疼,又心神動盪,無措的雙手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扣住周宜的雙肩,掌握了主動權,用力回了笨笨的周宜一個更加笨笨的吻。

  大年初一,喝醉了酒的小丞相薛子佩早早就被銅鏡叫到了薛皓的臥室。

  “小丞相,你快些。”銅鏡催促道。

  薛子佩迷迷糊糊的梳洗,穿戴齊整了跟著銅鏡走。

  “今天是大年初一,今天早起一年都要早起啊。”薛子佩不瞞的嘀咕。

  銅鏡絮絮叨叨道:“殿下說了聞雞起舞,小丞相什麼都好,就是這麼大人了學著三歲娃娃賴床,正好今日早起了,以後都能早起。”

  薛子佩絕望的道:“我吧以前覺得學堂裡頭的老夫子最煩人,現在跟了殿下,我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婆婆媽媽之人。”

  銅鏡大怒:“你敢說殿下煩人?”

  薛子佩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說殿下菩薩心腸,誨人不倦。”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內室,宮人們都退下了,銅鏡將人領了進去,也退下去。

  薛子佩不明所以。

  薛皓在帳子裡輕輕咳了一聲:“子佩坐吧。”

  薛子佩看著情形有點不對,老老實實搬了個小矮凳在榻邊坐了。

  薛皓又咳了一聲:“這麼早找你來,你不要見怪。”

  薛皓連忙道:“不敢不敢。”

  薛皓醞釀了半天才輕輕打開了帳子,低聲問道:“我有事情要問你。”

  薛子佩瞪著薛皓紅紅的唇。

  半晌,王宮裡飄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哈哈哈哈。”

  驚飛了一眾寒鴉。

  “子佩大膽!”

  本來周宜來宣和國就是查探一下,薛皓丟了才耽擱了這麼久。留在這裡過年,將周蒼舒和周嘉丟在家裡她覺得挺過意不去的。

  薛皓也挺怕京城裡出什麼事情的,周宜回去了他覺得信得過,安心一點。

  薛子青如今在臨淄,來信說身體越發的不好,也不真假,他是指望不上了。

  他就是個操心的命。人都到宣和了,還得顧念這京城裡一大家子人。

  出行要過了正月才能走,薛皓便想著帶周宜出去走走。

  “來了四方城這麼久,還沒有好好逛一逛,我帶你出去走走吧。”薛皓道,他嘴巴破了好些天,見了周宜卻不見尷尬,反而更加親密起來。

  周宜點頭說好。

  兩人騎著兩匹馬再河邊走了走,冬雪已經化了,只是要春暖花開還早著。

  馬越走越慢,薛皓忍不住偷偷看周宜。

  兩人都笑笑,彼此並不說話。

  行了一路,就見蕭瑟的河邊,似乎有人。

  “這天寒地凍的,莫不是有人在投河吧。”周宜道。

  薛皓眯著眼睛看了會兒,前頭枯樹旁,有個人坐在地上,也不怕冷,鼓搗著什麼東西。

  “不會吧。”薛皓說,卻忍不住催馬向前。

  等到了近前一看,周宜樂了。

  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當日在周家馬場的那個呆頭呆腦的書生蘇芷萱!

  “我說這位書生,這春闈還沒開始呢,你怎麼跑來投河,說不定就真考上了呢。”周宜打趣道,“好久不見哈,真巧。”

  蘇芷萱茫然的看了一眼馬上的周宜和薛皓,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姑娘,我不是要投河。”

  “你是來這裡畫畫的?”薛皓自馬上跳了下來,指著地上一個舊書囊道。

  書生大概跟薛皓差不多大,但是看著有些質樸清雅,薛皓穿著一身錦袍,背上還背著箭囊,腰上還配著寶劍,一看就是世家公子。

  他被薛皓天然的貴氣一逼,就有些窘迫起來,輕聲道:“嗯。”

  薛皓感覺到他有些緊張,跳下馬來盯著他的書囊看:“你畫的是這小河?”

  蘇芷萱聽人說起他的畫,有些激動,熱切的看了看薛皓,又看看周宜,然後小聲道:“嗯。”

  周宜笑了,也跳下馬來,說道:“可否給我們看看。”

  蘇芷萱看薛皓雖然話不多,一身貴氣,但是天然生的明朗,看樣子像是個好相處的人,周宜又和氣的很,就興致勃勃的將自己的畫掏了出來遞給周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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