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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閉上眼睛時,虞棠睡著了,她今夜確實很累,又是召回祭邪,又是轉換兩種狀態,最後還來了場極爽的野/戰。

  所以閉上眼睛沒多久,她就沉入睡眠中。

  過了會兒,她被陸梟騷擾得,眼睛不得不掀開個縫隙,拍拍他的頭:「別鬧了。」

  最後才算安穩睡了一覺。

  陸梟的手仍按在她的後背上,輕拍著,不知道是安撫她,還是安撫自己。

  亦或者說,他心內的躁動,早就抑制不住了,所以噙住她的嘴唇,親了又親。

  當他看到她身上魔氣繚繞時,本以為她與魔修戰鬥,卻驚覺那魔氣就是她身上傳出來的,他看到了,她也有這樣朱紅色的眼珠子。

  與他的毫無二致。

  看她驚慌,看她失措,心裡一邊泛著酸疼,一邊又忍不住勾起占有,她獨一無二的秘密,這份秘密,只有他知道。

  除此之外沒有別人。

  而後他也漸漸回過味來,虞棠並不是想讓他活得糊塗,他想要的解釋,不需要他開口詢問,她願意說出來。

  他大可以展現出「大度」,好似不需要她任何解釋,但是,這只是他的表面。

  實際上,他有的是很多辦法去探查真相,不過,這麼做太過小人,若被虞棠知道,未免叫她失望。

  陸梟不願意從她眼中看到不信任的色彩。

  所以虞棠的坦誠,讓他徹底放下一顆心。

  除了大婚那時候,沒有必這更叫陸梟心旌波動。

  她是這樣牽引他心弦。

  占有般,一次又一次的確定,聽到她沉沉的呼吸,陸梟閉上狹長的眼睛,嘴角一抹笑意。

  滿心化為繞指柔。

  這些,虞棠自然全然不知。

  晾她也想不出,表面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仙男,行坐之間一股正氣的人,心裡也會有比她厲害的小九九。

  到了第七日,虞棠的身體才真的好全。

  彼時,千鴻和蘭夜已經打膩,而且兩個師徒契約的存在是客觀的,所以,就默認對方也有這個徒弟。

  虞棠都快分裂成兩個人,好跟著兩邊師父學更多東西。

  且說不過一月,道修探得,魔修那邊造反了。

  具體原因尚且不知,只知道,團結起來的魔修又一次像一盤散沙,遇到道修時,潰不成軍。

  虞棠想,她大概是知道原因的,就是在她儲物袋角落的那破玩意兒。

  不過她有點奇怪,便問:「可唐毓呢?他不是極歡宗的尊主?」

  蘭夜說:「他?他好多年沒現身了,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你要是好奇他去哪,叫平鶴占一占唄?」

  好隨意,好似平鶴的占卜術是地攤十塊兩次的水晶球。

  「不了不了,」虞棠擺擺手,「我也不是很有興趣。」

  蘭夜可以把平鶴的占卜當地攤貨,虞棠可不敢,而且要是什麼都可以堪破,那要天道幹嘛,所以這術法肯定不是萬能。

  在蘭夜這待一上午,虞棠手上的白玉環開始轉動。

  這是千鴻留給她的法器,相當於下課提醒聲,接下來就要去千鴻那邊上課。

  虞棠真不容易,上午給蘭夜,下午給千鴻,晚上給陸梟,被迫成為海王,她迫切需要時間管理大師的真傳。

  等她抱著符籙等跑到千鴻拿,千鴻還有點不高興,黑著臉,道:「慢了一炷香。」

  虞棠撓撓頭,說:「師父您選的摧眉山和須行山太遠了。」

  千鴻和蘭夜就像死對頭那樣,須行山在西,摧眉山就在東,虞棠來回跑,腿沒斷都慶幸了。

  千鴻「哼」了聲:「分明是你在她那裡耽擱。」

  虞棠:「……」

  她好難,她怎麼那麼像渣女。

  不過,千鴻雖然這麼說,回頭還是換了一座山脈,就在須行山旁邊。

  這不換還好,一換就和蘭夜成了鄰居,推開門看到對家在,差點把蘭夜氣吐了,只能有事沒事往青崖里躲。

  平鶴後面還專門誇讚千鴻換到須行山附近是有遠見,畢竟千鴻把蘭夜逼得常住青崖,知道內情的不多說,搞得千鴻一臉懵逼。

  直到某日千鴻終於明白蘭夜和平鶴的關係後,高興得帶虞棠外出採買無數東西。

  虞棠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千鴻則小聲告訴虞棠:「那有什麼,我自然是慶祝蘭夜老賊被平鶴老賊吃得死死的!」

  虞棠:「……」

  千鴻看透紅塵愛戀,說:「我告訴你,蘭夜和平鶴這關係裡面,蘭夜就別想討個好,平鶴這人太精了。」

  看蘭夜吃癟,她身心十分暢快。

  不得不說,千鴻還是很有一套的。

  沒多久,蘭夜就和虞棠抱怨自己不小心又烤平鶴幾隻鳥兒,被關在青崖山掃鳥窩:「小魚兒快來救……」

  一個「我」字沒說完,傳音信就斷了。

  對此,虞棠只能虔誠地替蘭夜祈禱。

  沒多久,虞棠與陸梟紛紛察覺到自己修為鬆動,又到晉升之時,閉關後,她與陸梟,一起達到元嬰期。

  這是九州大陸第一次有人在三十歲前達到元嬰,而且,一出便是兩人。

  這回,宗內禁止弟子再擺賭注,畢竟哪一方都有極多的追隨者,真押起來是要傷了和氣的。

  所謂覓雲宗雙絕是姿容、修為齊齊稱絕,已經不再拘泥於覓雲宗,而是整個九州大陸,叫覓雲宗長了好大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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