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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算什麼東西!”

  蛤/蟆精道。

  ……

  丁琴與李婁寅就這樣互相對罵了起來,如潑婦般,這讓玄北小分隊頗感好笑。

  花籽是個熱愛看戲的,玄北也不急。

  雙梨悄悄打了個哈欠,瞟了瞟其和,後者看似面無表情,站的中規中矩,實則眼神飄忽。

  齊雲公子一派好脾氣模樣,額角青筋微起,手指不停的摸著袖口。

  原本盤旋在空的幻影們都有些懶洋洋的享受日光浴了。

  “好了!”

  眾人精神一震!正主來了!

  “師兄!”李婁寅瞧見了路遇白,直接成了個乖孩子,絲毫不見剛剛的跳腳模樣。

  “六癩,是幻月城虧待了你,還是我路遇白虧待了你,你要聯合外人來殺害鬼蜮大人。”路遇白語氣陰柔,步伐輕盈的飄然而至。

  “你不應該再執迷不悟了!回頭是岸!”蛤/蟆精淚眼婆娑,目光深情執拗。

  路遇白疑惑的看著他,眉頭深鎖。

  李婁寅不悅,“師兄!別聽他胡言亂語,他定是被這幫人下了什麼迷魂術!”

  突然被點名的花籽一撥人妖都滿面迷茫,紛紛搖頭。

  “跟我們可沒關係!他是誰還是讓她自己告訴你們。”花籽站在一旁擺擺手。

  “路遇白,你猜我是誰?”蛤/蟆突然走近他,路遇白一個激靈後退一步,頭疼欲裂。

  “是你!啊!”路遇白突然發瘋似的向蛤/蟆精進攻。

  這是恐女症犯了?花籽莫名。

  玄北掏了兩把瓜子出來,分了些花籽。

  李婁寅也加入了其中,這時的蛤/蟆精一點都不像受傷的妖,一面遊刃有餘的躲閃著路遇白,一面攻擊著李婁寅。

  “見著了嗎?他這一招一式顯然就是受過正統門派教導的,你有什麼發現沒?”玄北讓花籽分了個小板凳給他,坐在那邊嗑嚓嗑嚓,邊問著花籽。

  花籽就一野路子出身,怎麼看的懂,搖頭。

  看向雙梨,雙梨搖。

  看向其和,“公子,這隻蛤\蟆的招式好像天風門的天風訣。”

  齊雲不待玄北看向他,主動說道,“看他目前這狀態,在秘境時,他是裝的。”

  玄北點點頭,“我也很奇怪,魄羅河的往生水應該不會錯,奇怪,奇怪……”手指不停的互相揉搓。

  蛤/蟆精完全壓制住了路遇白,吊打李婁寅。

  噗的一聲,李婁寅吐出一口鮮血,捂住胸口,倒地不起。

  “就這種貨色,你竟然跟他廝混這麼久!”蛤/蟆那張醜臉上的神色冷峻,竟然添了幾分氣質。

  “哈哈哈哈哈!那我該和誰在一起?”路遇白嗤聲連笑,說不出的恨意浮然而上。

  “是你賜給我的這一切!如今卻要來告訴我不要執迷不悟!”

  滿頭白髮,恨意肆虐!

  “確實是當初的我犯下的惡,所以我來勸你放下。”

  蛤/蟆精一副立地成佛的模樣。

  惡毒之臉行渡惡之事,怎麼看怎麼彆扭。

  “哈哈,原來你是為了解開你我之因果而來的!”路遇白突然恍悟,怒目,恨視而對。

  “你不要妄想了!除非我死!不然我定要取你的心頭血,在你的心上再砍下九百八十八劍,鎖你陰靈,讓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祭奠我的過往!”

  花籽小心臟都要被他這話吼出來了,仿佛有人要挖她的心鎖她的靈,腦子裡嗡嗡的,心口疼痛無比。

  “疼……玄……”花籽抓住胸口,抖聲去拉玄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路遇白身上,誰都沒有發現花籽的異常,直到她這聲叫喚。

  玄北驚色,抓住她的手,“怎麼了?”

  花籽臉色蒼白,唇色發紫,全身冰冷,卻汗如雨下,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

  玄北立刻封住了她心脈周遭的穴位,將她扶起,將自己的真氣渡給她。

  雙梨急忙過來幫忙,其和與齊雲也圍了上來。

  漸漸花籽也不叫痛,仿佛失去了知覺,不省人事。

  玄北的心跟著揪痛,漫天的憤怒直指蛤/蟆精,一把將他撈了過來。

  蛤/蟆精翻滾在地,嗷嗷慘叫,絲毫不見剛剛的淡定。

  強大的威壓,與身體的折磨使他狼狽不堪,“你倒是跟他學了好本事,都能將意念化咒再轉嫁與旁人。”玄北一步一步走近蛤/蟆精,低身看著他,神色陰冷。

  “啊!你殺了他……就可以……解開……她……身上……的咒……”他難忍疼痛,指著路遇白,斷斷續續喘息說著。

  “你果然是想要他死!你不是丁琴,對嗎?”玄北突然說道。

  抱著花籽的雙梨一開始聽到蛤/蟆精的話就要上前去取路遇白的命,又聽到玄北的話停頓了一下,還是撲了過去。

  路遇白又豈會坐以待斃,自是與雙梨動起手來。

  其和想去幫忙,又沒有玄北的指令,兩廂為難。

  “你是誰呢?你才是真正的路遇白對嗎?”玄北大膽猜測。

  在一旁沒有插手的齊雲的下巴要掉了,這,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都被他騙了!”假路遇白一邊躲閃著雙梨一邊叫道。

  “我不管你們的恩怨,我只想救我的妹妹!”雙梨不管,只要能救花籽,她管不了其他。

  躺在地上打滾的真路遇白終於被玄北折磨夠了,停了下來,“果然逃不過上神的眼!可是你殺了我毫無意義,只有殺了他,你才能救你心愛的那隻愛寵。”

  露出本來面目的路遇白自私殘忍。

  “他讓你這麼做的?”此時的玄北看不出喜怒。

  “主人早就猜到上神會來,故而讓我在這裡等候上神。”路遇白輕聲。

  “呵呵,所以你就想出了這一石二鳥之計,既除了你最大的隱患,又完成了你主人交待的殺了花籽的命令,我猜,殺了他,意念咒也解不開吧!”

  雙梨一個收手劍式,抽回了長劍,焦急的看著玄北,“那怎麼辦?”

  路遇白原本有些得意,什麼上神,還不是照樣被他玩弄於股掌中,聽了玄北的話,得色漸消,“你……”

  “你用一個鬼蜮妖來取得我們信任,再用丁琴的故事引得我們同情,果然好算計。”玄北沒有理會雙梨,依然在揭破路遇白。

  “哼!你現在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這隻小貓妖必死無疑!”

  路遇白臉色陣白陣紅,還是咬牙叫囂道。

  “所以,你是丁琴?”玄北看向假路遇白,問道。

  “誰信我是丁琴?”丁琴露出個慘淒的笑容。

  “師兄,不,丁琴道友,我信你的!”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出聲的李婁寅突然叫道。

  丁琴一臉厭惡的扭開頭去,到頭來留在自己身邊的竟是這種人,自己真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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