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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謙會主持,遲早要交給他。”子桑玄赫說道。

  隱月笑了:“你這個皇帝,也太懶了。”

  子桑玄赫認真地看著隱月:“月兒,從今天開始,你在這裡陪我半年,就半年,好嗎?”

  隱月奇怪:“那半年以後呢?”

  子桑玄赫轉過身去:“半年以後,我便放你走,隨便你去哪裡都行。”

  隱月想著半年以後就能放下一切,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心裡還挺高興的:“你說真的,那我們一言為定!”

  看著隱月興奮的樣子,子桑玄赫有些傷感,沉了一下眸子,故作輕鬆地說道:“君無戲言。”

  夜已深,隱月在心裡思考今天晚上到底睡在哪裡這件事已經很久,看子桑玄赫還是淡然地坐著,隱月終於忍不住了:“今天晚上我住哪裡?”

  子桑玄赫寵溺地看著她:“我原來的臥房就很好,比宮裡都舒服。”

  隱月心裡發苦,連連擺手:“我剛瞧見書房後面有張小床,這裡就很好,我睡這裡吧。”

  子桑玄赫明明知道隱月的顧慮,仍就說道:“好,那我陪你住在這裡,你喜歡就好。”

  隱月為難地看著子桑玄赫:“這裡太擠了,你還是回你的臥房去吧。”

  子桑玄赫自顧自說道:“我不怕擠。”

  看來子桑玄赫是想賴在這裡了,子桑玄赫將她尋回這麼多天,知道自己不喜歡,所以子桑玄赫碰都沒有碰過她,可是畢竟擔著皇后的虛名,只能躲一天算一天,隱月說道:“我不困,你睡吧。”

  子桑玄赫溫柔地說道:“好,你若不困,我便陪你熬著。”

  隱月有些懊惱:“你不是還有兩位側妃,你去找她們吧,別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你若覺得不夠,我可以再幫你選一些進來,皇帝不都是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

  子桑玄赫用手托著自己的俊顏,饒有興致地看著隱月:“月兒,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隱月的臉有些紅了:“沒有沒有,我才不管你呢。”說著隱月站起身來,來到窗邊,將窗戶微微支起一條縫,屋子裡雖然暖和,微微有些悶。

  涼風進來,拂過隱月的發,拂過隱月的臉,拂過隱月的頸,烏黑的發,白玉無瑕的膚,隱月閉上眼,吸一口冷冽的空氣,嘴角不自覺地掠過一絲微笑,美得讓人心醉。

  子桑玄赫踱步來到隱月面前,又仔仔細細將隱月看了一遍,輕輕地在隱月的耳邊說著:“月兒,我想要你的人,更想要你的心,你若不願意,我絕不會勉強於你,你若願意,一定讓我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等到什麼時候。”

  子桑玄赫就在隱月的耳邊說的這些話,隱月的臉都紅了,子桑玄赫接著說道:“今夜,你睡在這裡,我回臥房,我說過,只要你不願意,我絕不勉強你。”順手將隱月耳邊的發挽於耳後,然後在隱月的鬢角處落在一個淺淺的吻,那一吻溫柔而又美好。

  子桑玄赫留下一抹極美的微笑,隱月還在那個吻中錯愕:“失憶之前,他也是這樣對我的嗎?”

  ☆、第九十二章 失去的記憶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而又溫暖。子桑玄赫每每只在上午處理所有的政事,然後下午和整個傍晚都來陪著隱月,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讀書,有時隱月練劍,子桑玄赫也在旁邊興致勃勃地看著。坊間都已經開始傳言這個皇帝不愛江山愛美人。

  一日,隱月練著劍,故意不理子桑玄赫,許久,也不見子桑玄赫離開。隱月悶悶不樂地說:“你不要老是在我這裡,外面的人都說我是紅顏禍水。”

  子桑玄赫笑了:“他們說的不錯,也不是誰都能擔起這四個字,好在桑乾現在國泰民安,你不算禍害的太嚴重。”

  隱月把劍一扔,生氣道:“都怪你,你還在這裡幸災樂禍。”

  “怎麼,劍練成這個樣子,就不練了。”子桑玄赫撿起隱月的劍,“如何放心你一個人出去。”

  隱月抹了一下臉上的汗:“那我以前的功夫怎麼樣?”

  “以前比現在好一些,比我差遠了。如果你求我,我可以教你。”子桑玄赫得意地說道,俊美的臉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隱月靠近子桑玄赫,忽然問道:“那以前我們怎麼樣?我們也像天底下普通的夫妻一樣嗎?”

  子桑玄赫有些遲疑的說道:“以前,有一些誤會。從今天開始,我想我們多留下一些開心的回憶。”

  隱月試探地問道:“你現在是桑乾的國君,能否給赤邱的君主去封國書,要一點回魂草。想不起以前的事,我的心裡總是不踏實。”

  子桑玄赫道:“好,等過一段時間,我派使臣去取,你離開這裡的時候,便可以帶上。”

  隱月皎潔地看著子桑玄赫:“我想你以前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所以不願提起我們過去的事情,也遲遲不願我恢復記憶。等我想起來了,我一定好好和你算帳。”

  子桑玄赫的眼神有些哀傷,心裡想著:怕是等你想起來了,我已經不在這個世上。

  兩人正說著話,東陽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師妹,哦不,皇后娘娘,不好了,西雨師弟知道你需要回魂草,冒然在赤邱皇宮盜取,被赤邱皇帝給抓起來了。赤邱皇帝說皇后路平遙與你是舊相識,很想見你一面敘敘舊,而路平遙目前懷有身孕不方便出門,也只有你親自去一趟了,只要你答應,他們可以立刻放了師弟,也願意贈與你回魂草。”

  隱月一頭霧水:“我怎麼還和赤邱的皇后有交情,我都不記得了,看來我以前的日子還過得挺精彩的。”

  一直在旁的子桑玄赫忽然呵斥道:“豈有此理,隱月是朕的皇后,哪有讓他們呼來喝去的道理。”

  東陽默默說道:“西雨師弟上次在祁南被抓,已經吃了不少苦,這次恐怕免不了又要遭罪。”

  “西雨,”隱月重複了一遍,好似沒什麼太大的印象,“抱歉,我不記得了,不過他是為了幫我盜藥而被抓,我會想辦法救他的。”

  東陽焦急地說道:“你連西雨都不記得了,以前西雨師弟最心疼的就是你了,師父罰你,哪次不是他幫你擋著,你倆去執行任務,哪次不是他滿身的傷,你完好無損,你不小心跌落山崖那次,他為了救你,腿都斷了,這次你可不能不救他。”

  隱月被東陽的話打動:“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是我們一起長大,必定是情同兄妹,放心吧,我一定會救他。”

  子桑玄赫說道:“朕的皇后不會去赤邱,朕會想別的辦法救他,你先回去。”

  東陽走後,隱月和子桑玄赫隨即起了爭執。

  子桑玄赫深知自己能有的時間已不多,從尉臨到赤邱的國都千里迢迢,來回一趟至少兩個月,如果形成有耽擱花上幾個月很正常,隱月此次一去很可能便是天人永別,所以子桑玄赫是堅決不同意隱月去赤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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