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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量天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我眼花了嗎!?”

  “現在北冥太子的修為到底到了何等的境界?為什麼我覺得他身上的其實比家主的其實還要強?”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台下的仙裔全部都震驚,震撼了,大多的仙裔都有種煥然若夢的虛幻感。倘若說之前他們覺得司陵孤鴻的修為增長太快太妖孽的話,那麼現在的宮瑾墨對他們的震撼就更大了。至少司陵孤鴻的修為是一步步他們聽著傳聞知道的,可是宮瑾墨現在卻是在瞬間在他們的眼前直接突破兩個境界,從金丹期到了合體期的大尊。

  當宮瑾墨身上的氣勢終於停止了增長的時候,在這片湧起巨大漩渦的海域上,司陵孤鴻和宮瑾墨隔著幾步的距離相對視。

  誰也沒有說話,一股沉寂,似乎瞬間就要爆發的氣氛醞釀在兩人之間。

  猝然。

  宮瑾墨動了。

  司陵孤鴻絕色無暇的面容無情無波,低垂的眼睫輕輕閃動了下,然後他沒有迴避宮瑾墨的劍勢,伸手一股黑色的霧氣凝聚成為一柄長槍,一槍直直刺入宮瑾墨的身軀。

  “唔。”宮瑾墨閃躲不及,也沒有想到司陵孤鴻竟然會使槍,一早就被刺破臂膀。

  可是一擊受傷的他不但沒有害怕,雙眼的精光更加的閃耀,並沒有正面迎上司陵孤鴻,稍做避讓後極快的掐起法訣。

  槍者,霸者。

  誰也沒有想到司陵孤鴻會使槍,並且槍法還如此的霸道絕頂。

  一柄黑色的長槍在他的手裡比劍更靈活,比刀更犀利,竟然將宮瑾墨完全壓著打。

  他的表情還是無情無波,眼眸低垂著,密長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瞳,讓人看不出他現在的眼神,也無法猜測的他的想法。

  這一改之前的迴避,如此霸道宛若絕世狂獸的張開了他的利爪,讓人在這樣的攻勢下幾乎要失去理智和戰意。

  全場的觀戰的仙裔都安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擂台,目光和心神再也轉不到其他地方去了。

  連翹和木香呆了好一會才回神,然後表情有些詭異的看了看擂台又看看唐念念,最後轉頭偷偷對殊藍異口同聲的說道:“殊藍,你有沒有覺得莊主的狀態有點奇怪?從擂台的情況看來,莊主應該殺得了宮瑾墨吧?哪怕宮瑾墨有逃命的手段,至少也能很快將他打出擂台,讓他輸了這場擂台賽吧?可是莊主好像就是不打他的要害,只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傷口啊?”

  殊藍其實也看呆了好一會,回神並不比葉氏姐妹兩早,聽到兩人的問話,殊藍腦中靈光一閃,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宮公子現在的情況很狼狽?”

  葉氏姐妹兩人一齊朝擂台上看去,果然看到此時的宮瑾墨已經衣衫破碎,臉上身上都帶著傷口,狼狽的被司陵孤鴻壓著打。

  其實能夠和司陵孤鴻打成這樣已經了不起了,在被司陵孤鴻壓著打的同時,宮瑾墨竟然還能找到機會回擊。只是他現在的情況著實狼狽,無論的樣子還是不時閃避司陵孤鴻攻擊的樣子。

  葉氏姐妹看了之後,對殊藍點頭,贊同道:“的確很狼狽。”說完後,木香還惡意的添了一句,“北冥太子的高貴形象都沒了,那些對他心生傾慕的女修們怕都要失望了!”

  “就是這樣。”殊藍接上木香的話,臉上帶著些許古怪的笑,對臉上滿是疑惑的葉氏姐妹說道:“我感覺莊主似乎是在吃味,然後故意讓宮公子在小姐的面前出醜才會這樣拖延戰局。”

  “啊!?”葉氏姐妹聽到這個真相,頓時呆了。

  木靈兒在一旁早就聽三人說話了,這時候忍不住低聲的艱難說道:“莊主,莊主會做這樣,咳,幼稚,唔,那是……你們也知道,真的挺小孩子氣的,事情嗎?”

  葉氏姐妹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快速的轉動的,看看擂台又看看還是坐在椅子上一臉淡定的唐念念。

  殊藍輕聲的嘆道:“只要事關小姐,莊主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自然,這只是我的猜測。”

  這句話一下讓葉氏姐妹和木靈兒都沉默了。的確,只要事關唐念念,司陵孤鴻什麼事情走不出來?

  其實因為吃醋做出這樣讓情敵出醜的事情實在是很平常的事情,這是這樣的情況出現在司陵孤鴻的身上就讓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

  然而轉念一想,只要不去想司陵孤鴻面對其他人的樣子,不去想他身為雪鳶莊主時的樣子。只想到身為唐念念夫君的司陵孤鴻,愛慘了唐念念的司陵孤鴻,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子罷了。

  一個普通的因為自己的妻子看迷了舊情人而吃味了的男子罷了。

  不得不說,殊藍真相了。

  就連司陵孤鴻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那升起的古怪清晰到底是什麼,只是不想宮瑾墨就這樣死了,反而想要這樣當著唐念念的面前,將他壓著打。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這樣的情緒正是源自他的吃味。

  殊藍能夠看出這一點也是因為常年跟在唐念念和司陵孤鴻的身邊,否則的話,且看司陵孤鴻現在壓著宮瑾墨打時的那無情無波的神色,朦朧不輕的眸子,實在叫人根本就猜不出他的情緒,更何況是猜到對方竟然會是因為那麼幼稚的理由做出這樣的事情。

  ☆、第210章孤鴻加油

  哄——

  漆黑的長槍被司陵孤鴻持在手中,長卷一卷捲起來千層浪,挑飛了宮瑾墨頭上束髮的青玉冠,還有幾縷漆黑的墨發。

  青玉冠掉落在海水裡面激起來不明顯的漣漪,那幾縷黑色的頭髮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竟然化作了黑色的細長水蛇一樣的射向司陵孤鴻。

  北冥秘境的衍家最擅長的就是水衍法術,水衍法術最出名最可怕的就是它的變化多端,衍生無盡,誰也不知道此時還是無害海水下一刻就會變成什麼噬人的恐怖之物,

  面對這細若髮絲也實際上就是髮絲所化的水蛇襲擊,司陵孤鴻不多不避,長槍直指宮瑾墨的面側,在宮瑾墨不及的躲閃下又劃破了他的俊美的面龐。

  黑髮所化的水蛇看來也是宮瑾墨使盡了全力用自己身軀毛髮承載的法術,無論是威力還是速度都是犀利之極。在司陵孤鴻傷了他的時候,那幾縷髮絲水蛇也一下劃破了司陵孤鴻的白衣。

  白色的衣裳太過的白淨,所以當鮮血流淌出來的時候瞬間就染紅了白色的衣服料子,在那單薄潔淨的白衣上留下了紅梅一樣的瑰艷的色澤。

  擂台下的仙裔們都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緊緊的盯著兩人的打鬥。這兩人此時打起來非常的兇狠,兩人出手似乎都沒有留情,可是似乎偏偏都沒有打中對方的要害,只是在對方的身上不斷添著傷口。

  然而,饒是年輕一輩的仙裔們看了這麼久也看出了一點的苗頭來。這場擂台比斗分明是司陵孤鴻站了上風,且看此時的宮瑾墨實在是狼狽,頭髮散亂,衣衫破碎,沾染鮮血,倘若不是他的神情冷靜,狂傲不減的話,怕是讓人忍不住出言嫌棄一番了。

  正是因為他的那份天生的狂傲,哪怕他現在的外形狼狽,可是他身上的氣勢卻越來越強,如此的狼狽不但沒有太損了他的形象,反而讓他更有了一番桀驁不羈一般的魅力。

  可是哪怕他此時再怎麼樣的充滿魅力,在司陵孤鴻的面前始終還是被壓制了一籌,尤其是此時的他正被司陵孤鴻完全壓著的打。

  司陵孤鴻的身上也有傷口,可是他身上的傷口比起宮瑾墨來說實在是少太多了。

  俊美無暇的面龐上那一縷一開始被宮瑾墨所傷的血痕已經不再流血,只剩下一條淡淡紅絲一樣的痕跡,為他的完美無情的面龐添了瑰麗之感。墨發依舊柔順靜謐的披在腦後,隨著他持槍施展的動作而搖曳,每一縷都好像能夠蠱惑人心一樣。

  單薄的白衣在手臂袖子還有褲擺的地方有幾處的破損,透出鮮血的猩紅色,為這一襲無華的白衣添了濃郁的顏色,添了一份真實。

  這時候宮瑾墨已經被司陵孤鴻被壓著打到了擂台的邊緣,當司陵孤鴻一槍看似隨意卻帶著可怕氣勢的攻勢朝他正面而來的時候。宮瑾墨雙眼一眯,擂台的海水突然湧起一層高聳的水牆抵擋在他的身後擂台的光罩,凍結成冰。

  司陵孤鴻這一槍依舊沒有刺中宮瑾墨的要害,卻是刺向宮瑾墨的右手的臂膀。

  倘若這一槍宮瑾墨用靈力抵擋的話,那麼極有可能會被能量的對撞反彈出擂台的能量罩外。可是倘若不用能量抵擋的話,那麼這一槍刺中一定會傷害到本體的根骨,甚至司陵孤鴻再狠點的話,直接就會斬斷了宮瑾墨的一個臂膀。

  在無數仙裔的注視下,宮瑾墨身後的海水冰牆已經凝結。他一手水劍正面和司陵孤鴻的長槍對撞,正如無數仙裔所料的一樣,能量的對抗讓宮瑾墨的身軀向後反彈。然而他並沒有因此被反彈出擂台光照之外從而戰敗,而是撞在了他一早就準備好的海水冰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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