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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不管他做什麼努力都是無用之功,該是莊主的只會是莊主的,他怎麼會斗得過莊主。”在唐念念這邊,連翹不滿宮瑾墨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聽到竟然有人說司陵孤鴻說不定真的有可能輸給宮瑾墨只說,當即就不慡的說了出來。

  木香也跟著贊同的點頭,雙眼轉動時靈動狡黠,“沒錯,莊主是何等的人物,誰也無法相比。”

  殊藍好笑的看著這姐妹兩的同仇敵愾的模樣,輕笑說道:“你們說該是莊主的只會是莊主的,這該是莊主的到底是這場擂台賽的勝利還是?”

  連翹和木香聽到這句話,兩人故作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滿臉淡定的唐念念,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當然是這場擂台賽的勝利了,至於其他的早就是莊主的了,誰也搶不走。”

  “呵呵。”殊藍和木靈兒都看見了她們的小動作,還有那話中之話,並沒有挑明她們的意思,只是一齊的笑了起來。

  反正她們絕對是和葉氏姐妹兩人站在一起的,宮瑾墨可是外人,司陵孤鴻才是她們的莊主。

  “主母,你說這場擂台賽贏得會是誰?”連翹轉了轉明亮的黑眼珠,突然悄悄的朝唐念念問道。

  唐念念毫無猶豫的說道:“當然是孤鴻。”

  宮瑾墨有靈寶滄海心,這件靈寶單憑感覺,唐念念就知道不簡單。不過哪怕在不簡單他也不會是孤鴻的對手,孤鴻的修為比他高,實力比他強,黑龍的存在一點都不比滄海心差。

  何況……

  唐念念嘴角輕輕挑起來,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何況從至今為止,孤鴻可從來沒有真正暴露全部的實力。天魔毒的可怕只有她知道,只要孤鴻真的使用出來的話,帶來的災難可以讓世人嚇破膽子。可是司陵孤鴻到了現在還沒有真的施展過天魔毒,沒有讓天魔毒的真正可怕完全暴露過。

  唐念念的話語和笑容都沒有掩飾,讓周圍的仙裔們都聽見了。

  在擂台下的仙裔們議論聲馬上壓低了不少,也不敢再議論宮瑾墨會贏的這一條。

  在他們看來,連翹的問話和唐念念的回答,更像是故意對他們的警告,讓他們不要再妄做司陵孤鴻會輸的這種評論。

  這些仙裔們的誤會實際上就是連翹先要看到的,滿意自己的作為帶來的變化,回頭就對木香還有白黎露出一個得意的小眼神。木香則回她一個同樣得意的眼神,至於白黎那雙眯起來的狐狸眼裡面卻是閃動著人性化的柔和寵溺。

  這些殊藍這些人自然也看到了,都只是笑了笑沒有反對些什麼。

  正在此時,乾坤盤擂台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誰也沒有看到宮瑾墨是怎麼出手的,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一道劍光,冰封千米。

  宮瑾墨的身影出現了,他的手裡是一柄劍,一柄猶如海水凝結的水劍,只是劍柄卻是凝固的冰雪狀。

  他這一劍,身前千米海水盡數被冰封。

  他的劍鋒所指的地方,正是司陵孤鴻所站立的地方。

  只是當他的劍鋒來到的時候,司陵孤鴻人已不在。在眾人的視線里,只見那海龍一聲低吼,捲起洶湧的海浪朝宮瑾墨的右邊撞去,在那裡司陵孤鴻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根銀絲盤繞成一張巨網,水龍一頭狠狠的撞上去,龍身立即破碎,不過又立即恢復,宮瑾墨的身影也如期而至。

  這是一場異常精彩的比斗,宮瑾墨和司陵孤鴻的表現著實沒有讓任何人失望,甚至完全超越了這些年輕仙裔,還有那些老一輩仙裔的預算。

  宮瑾墨無論是水衍法術施展得熟練多變,一手的劍術也是犀利之極。

  在他這樣法術和劍術同修的犀利攻擊下,司陵孤鴻的表現更加令人震驚又覺得理所當然。他並沒有怎麼主動的去攻擊宮瑾墨,不過在宮瑾墨如此毫無破綻的攻擊下還是從容自在,無論是那無盡變化的水衍法術,還是宮瑾墨的劍術,盡數躲避的輕鬆,白色的長袍滴水不沾,身形宛若游龍。

  在旁人的眼裡司陵孤鴻似乎處在劣勢,不過卻沒有任何人膽敢小看他。

  要知道至今為止他都沒有在宮瑾墨的攻勢下受傷,手裡也沒有任何的武器,只有一根若隱若現的銀絲在他的控制下充滿著靈性和銳利,無論是抵擋還是偶爾的攻擊都無聲無息。

  在場的仙裔們大多都知曉司陵孤鴻手裡可是有一柄可怕的黑色龍劍,這時候他連這柄武器都沒有舀出來,很顯然有小看宮瑾墨的意思。就不知道他到底是無意用劍,還是有意挑釁宮瑾墨。

  兩人這樣一人攻擊一人閃避,整個乾坤盤海水擂台裡面的海水波瀾壯闊,總是有海水被冰封又破碎,接著繼續化作海水,場面激盪得讓擂台下的年輕仙裔都忍不住激動起來。

  “真不愧是北冥的太子啊,這都多久了?他的靈力怎麼好像源源不絕用不完的一樣。這樣的法術控制,劍術造詣,在這個年紀有幾個人可以與他相比?”

  “北冥太子的樣子可真俊,尤其是這幅施法用劍的樣子。啊!我記得北冥太子到現在還沒有雙休道侶吧?”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北冥太子從凡世的時候心裡就有人了,你以為他為什麼和雪鳶尊主打得如此的激烈,還不是因為這兩人的恩怨。”

  “看樣子怎麼好像雪鳶尊主處在弱勢?難不成這北冥太子也有可以和慕容家族的老家主一戰的實力?”

  “你們都傻了不成?忘記前些日子驚鴻仙子是怎麼玩弄青蓮仙子了的嗎?我看雪鳶尊主說不定也是打著這樣的注意,等北冥太子靈力耗盡的時候才那才是真正的羞辱!”

  “嗤。你沒有看到這麼久了北冥太子也沒有一點靈力要耗盡的樣子嗎?說不定北冥太子身上有什麼秘密。對了,他所使用的是北冥衍家的水衍法術和劍術,這擂台上的場景剛好就是海域,這擂台所處的地方也正好是無界山莊的劍冢,這可不就是天意都要幫著北冥太子,天意都要讓北冥太子贏嗎!”

  仙裔們的心思都被這場擂台上給帶動起來了,慢慢的就忘記了唐念念的威懾,議論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放得開。

  仙源十大秘境在仙源的聲望本來就高,仙源中的仙裔們對秘境都十分的好奇,再加上十大秘境一般都不參與仙源的紛爭,所以在仙源大多仙裔們的眼裡十大秘境的名聲都很好。

  北冥秘境的衍家身為十大秘境之一,宮瑾墨又是衍家的太子,人生得俊美不凡,家世好修為高,天資絕頂,最主要的是他從來到仙源就沒有出現在仙源的境內,一直都是單身,一直都在北冥秘境中修煉。

  這樣的情況比對起司陵孤鴻的話,讓這些仙裔心理要平衡了許多,在他們看來宮瑾墨能夠有這樣的修為是因為他的家世的支持還有滄海心的厲害,再加上他一直閉關沉修的努力,所以就不算是司陵孤鴻那樣的妖孽,讓這些仙裔們更加有同類的感覺。

  年輕的男子仙裔雖然都羨慕嫉妒兩者,可是當兩者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就因為上面的原因更偏向宮瑾墨了,想讓宮瑾墨打敗司陵孤鴻。年輕的女子仙裔更在意的則是宮瑾墨單身這個事實,雖然所以司陵孤鴻,但是想到司陵孤鴻對除了唐念念之外女子的無情,還有唐念念本身的手段,她們就不敢對他有任何的心思了,這心思自然就偏向了宮瑾墨。

  由於這些的種種複雜人心帶來的緣由,這場司陵孤鴻和宮瑾墨的擂台賽,分明司陵孤鴻雖然不怎麼攻擊,但是怎麼看他都沒有處在弱勢,可是這群年輕仙裔的議論卻越來越偏向宮瑾墨,大有司陵孤鴻馬上就要輸了的預感一樣。

  這些議論傳入每個人的耳朵里,只有仙裔頂尖家族門派的人少有言語,十大秘境的人們神色各異,根本就無意參與其中。

  “嗤。”在番彥身邊的簡寐之正在喝酒,這時候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他們都以為自己是青蓮道體的慕容凝真嗎?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番彥微笑,看著擂台上的變化,由衷的說道:“果真是半刻都驕傲不得啊,仙源輩輩人才出,一個司陵孤鴻我對付不了,如今這個北冥太子宮瑾墨我也不是對手。”

  簡寐之張了張口,似乎是想反駁卻又無從說出,狠狠的又喝了一口酒水,吞進了肚子後方才說道:“仙源的確輩輩人才出,可是還從來沒有想這一代一樣,一出就出來這麼都的極品妖孽。”

  “哈哈哈。”聽到簡寐之抱怨的話語,番彥不由的笑了,心道:著實啊。

  目光不由朝唐念念那邊看去。

  只見唐念念還是一臉淡靜的看著擂台賽,似乎對周圍的議論沒有任何的反應。在她身後站著的葉氏姐妹兩女卻不滿意了,對於仙裔們的這些議論很不慡,不過卻沒有大聲反駁什麼,只是在心中暗道:你們就是嫉妒吧,嫉妒吧!等結果出來了,且看你們還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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