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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個一開始呵斥他的女子面色更難看起來,男子說的這話分開來聽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合起來就有大大的問題了。什麼叫做如何不是當初他不是等著的話?那惠兒也不會?不會什麼?哪怕不知道這件事情結果的人的也能猜測到這結果絕對不會好的。這樣再配合他上面說唐念念的話,意思不就是告訴司陵孤鴻,唐念念可能會出事嗎?

  以司陵孤鴻對唐念念的感情,倘若唐念念真的出事了,那麼他會做什麼事情?

  女子越想越驚,雖然不知道司陵孤鴻的實力,也相信他一人之力一定不能對袁家做什麼,但是心中莫名的就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夠了!袁喜耀,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如實報上去,你就等著受罰吧!”女子冷冷說道。無論男子的行為是否是無意的,但是他惹出來的禍必須由他自己承擔。

  袁喜耀似乎被女子的話語嚇到了,低聲道:“我只是看不下去。”

  周圍的幾人是他的好友,一看到他這幅模樣,心想這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只是他心中的陰影,忍不住出聲而已。對於女子如此犀利的責備,這幾名好友當即就站在袁喜耀的身邊,不善的看著女子。

  “這裡是祖屋。”一名身穿冰藍色錦袍的嫡系弟子冷淡說道,頓時讓兩伙人給安定下來。他看向司陵孤鴻,神色有些不好看,輕抬著下顎,神態倨傲而鄙薄的說道:“袁家的傳承之地的確出事了,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是不是唐念念弄出來也沒有人知道。不過,哪怕你知道又怎麼樣?一個禁臠一樣的男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只知道服侍女子,我真為你身為男子感到可恥!”

  ------題外話------

  沒時間了寫了,先發上來,繼續寫,寫好了下午發。

  第一百五零章懲戒(二更)

  哄——

  這名嫡系男子的話語,就像是一道晴天驚雷炸在在場所有人的腦海里,那名一開始就擔憂著的女子臉色完全變色。袁喜耀的話語具有隱含的提醒暗示,他不過是一個旁系弟子的身份,她倒是可以呵斥幾聲。但是,眼前這位男子卻是嫡系,還是一房南脈的嫡系,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她可以評頭論足的,只是他這話語未免過於傷人了。

  不止是這個女子,就連其他出來的兩位嫡系男女臉色也微微變化。

  身穿一襲淺黃色束腰長裙,袖口佩戴著二等弟子才有的三瓣葉紋,容貌娟麗的嫡系女子皺眉,出聲道:“袁易仁,你忘記了家族的命令了?”

  從唐念念等人來到袁家之前,袁勤然就已經下令,所有袁家的弟子必須將他們當做本族的人看待,絕對不可以失禮,更不可以挑釁惹禍。可是眼前袁易仁說出來的話語,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這是在侮辱司陵孤鴻。

  袁易仁冷笑一聲,對於女子的話語似乎不屑一顧,不但沒有絲毫的收斂,看著司陵孤鴻的目光反而更加不善,冷聲說道:“怎麼?莫非我說得不對不成?身為一個男子,這相貌生的比女子還美,每日只會抱著唐念念,對唐念念言聽計從,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這不是禁臠是什麼?說不定這人根本就是唐念念煉製的傀儡。”

  這番話語越說越難聽,剩下的那名嫡系男子也認不出冷著臉呵斥道:“袁易仁,別以為你是一房的人就可以肆無忌憚。念念從今日入了袁家的祖籍就是袁家的嫡系血脈,在袁家她姓袁不姓唐。司陵公子和念念的相處由他們自己決定,由不得你在這裡插嘴。”

  誰都聽出來袁易仁這根本就是在故意的挑釁侮辱,司陵孤鴻的相貌的確俊美無雙,說是比女子更美也不為過,只是他的美卻是俊美,沒有半分的女子,全身上下無一處不透露著男子的俊逸之氣。至於說他抱著唐念念,對唐念念言聽計從,這些誰都知道這是他對唐念念的寵愛。他是否沒有主見,對於他們這些根本就不了解他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有去評頭論足的資格。

  袁易仁連招兩位嫡系的反駁,雙眼已經全是怒火,冷聲喝道:“這些人才來袁家幾天,你們就全部站在他們的那邊了?看來你們是真的打算擁戴三房了不成?”

  這話竟然轉到了四脈上,那兩位嫡系的男女都不由一怔,隨即男子臉色變得冰冷之極,“看來是有人在你的耳邊嚼舌根了?”見到袁易仁聽到這話後,臉色微微的不自然,他就明白果然被自己猜中,繼續道:“你竟然傻到這樣的程度,聽信那些挑撥的言語,然後這裡挑釁侮辱司陵公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袁易仁一聽男子這樣嚴厲的呵斥,就好像身為自己的長輩一樣,一時間面子過不去,同樣冷聲呵斥道:“話隨你怎麼說,我剛剛說的話也不過實情而已。”

  說話時,他的雙眼斜視掃過司陵孤鴻。

  卻見,司陵孤鴻至始至終都沒有向他們這邊投過來一絲目光,神情也沒有半點的變化,一雙青影氤氳的眸子幽暗不清,猶如一汪被夜色瀰漫的清潭,靜緲無聲。

  這種靜,像是一種天地獨我的孤寂,又像是子夜無星獨自清華的一輪皎月,周圍的一切無論是人還是物都不在他的眼中留下半點的痕跡。他們這群人剛剛說的話,做的事情都與他沒有半點的干係。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他們這些在自導自演,如同跳樑小丑一樣在自顧自的爭吵。

  這種感覺讓在場的大多人都沉默下來,剛剛氤氳在心口的各種情緒,驚怕、擔憂、幸災樂禍等等全部都沉澱到消失不見。那兩名嫡系男女也同樣沉默下來,看著司陵孤鴻的目光透著謹慎和一絲敬畏。至於袁易仁面色先是一怔之後,然後變得更加的難看。

  司陵孤鴻這樣的表現在他的眼中,就形同根本就對他不屑一顧的無視。

  比起袁易仁言語上的挑釁侮辱,司陵孤鴻這樣的無視無感卻像是更加犀利的侮辱,像利刃一樣刺在他年輕驕傲的自尊上。

  “呵呵。”袁易仁惡意的笑了幾聲,盯著司陵孤鴻抬高下顎,冷冷笑道:“袁霜,袁業,你們兩個不用再提他反駁了,沒有看到他根本就不領情嗎?看看他現在對於樣子,根本就是默認了我剛剛的話吧?真是懦弱窩囊,被我這樣說連自己狡辯一聲的勇氣都沒有,你們還能說他是個男人嗎?”

  他口裡的袁霜和袁業,正是那兩名嫡系女子和男子。

  袁霜和袁業臉色同樣難看起來,看著袁易仁的目光充滿著憤怒,還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他們都猜不出來袁易仁今天的挑釁是因為有人嚼舌根,唐念念又在記入祖籍的時候得到八瓣葉紋,這樣的結果只怕是讓他產生危機感了。只是他們想不到袁易仁真的這麼傻,竟然這麼簡單就被人給挑撥了,心境如此狹窄,根本就弄不清楚事情的重要性。

  幸好,看司陵孤鴻的樣子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裡,對於他的話語也根本沒有半點的反應,這要是其他人的話,只怕早就憤起和袁易仁打鬥起來了。這兩位也是真的打起來,那事情可就真的鬧大了。

  袁霜和袁業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擔憂。

  袁霜狠狠瞪了袁易仁一眼,然後再看向司陵孤鴻,輕輕的走上前來到他的面前三尺距離,態度誠懇的輕聲道:“司陵公子,他只是被惡人給算計了,還請您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司陵孤鴻沒有反應。

  饒是如此,袁霜卻感覺心裡有一股莫名的壓力壓在心頭,讓她根本就無法長久的正面站在這個男子的面前,笑容有些不自然道:“司陵公子不說話,我就當司陵公子應下了?”

  說完,她對司陵孤鴻行了一個平輩的禮,轉身回到袁家弟子的人群里,臉色一改面對司陵孤鴻時候的小心翼翼,冷著的面龐有著身為袁家嫡系的威嚴,“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回去?”

  在場的旁系弟子們都自覺的應聲,知趣的離開。

  離開的人群里,那名一開始向司陵孤鴻說出傳承之地出事消息的袁喜耀也在其中。這個時候他正垂著頭,看樣子似乎是心情不好,有像是在自責。但是沒有人看得到他垂下的面龐,雙眼在黑暗中閃動著不甘的情緒。

  他沒有想到冒著危險做了這一切,司陵孤鴻卻根本沒有做出他想要看到的事情。情報上不是說司陵孤鴻對唐念念寵愛入骨,只要唐念念又一點的危險,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前去的嗎?怎麼他暗示的那麼明顯了,這司陵孤鴻連神色都沒有變化一點?

  他又哪裡會知道,司陵孤鴻和唐念念兩者在雙修和情咒的功效下,對於對方的心神的都有著無法割捨的聯繫。唐念念現在是否安然,根本不用其他人說,司陵孤鴻自然感受得到。

  旁邊他的好友以為他在為剛剛的事情感到自責擔憂,伸手拍在他的肩頭上,安慰道:“放心,你也只是無心之失,也沒有說什麼太過的話,只要唐……不對,只要念念小姐沒事,這事情自然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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