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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說皇后手下只有四個人,然而每一個都能影響大局。

  hhh,要不要猜一猜?

  目前已有,石躍今,XX,謝府的XXX,馮老丞相。

  ――――――――――――――――

  ☆、皇后

  謝父說的語重心長,“你夠狠,心計也夠深,謝家交給你,我很放心,只不過,謝家雖然不在乎嫡庶之分,你這個做家主的,好歹也得娶妻生子,留個子嗣吧,無海那個孩子,後代也不見得聰明到哪裡去,倒是無江,唉,不說了不說了。”

  “回頭,無江回來,你自己去見他吧,有些事情,需要交接一下,戴著這個戒指找他,他就都明白了。”

  謝無淵一一應下。

  “無淵啊,爹最後再跟你說一句,你可千萬記住了,凡事留三分餘地。”謝父說的語重心長,“當初南淮那事兒,馮文華怎麼說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交情不比你和何賀何賢他們差,結果吶,你因為瞧上人家手裡的兩個莊子,愣是設了套讓馮文華鑽,得虧馮文華最後沒跟你計較,不然啊,你可能就死在南淮了,你知道嗎?!”

  說到這兒,謝無淵狹長的眉毛緊緊皺起,“對了,爹,馮老丞相是皇后的人,這事兒你知道不?”

  謝父一怔:“你這又是從哪聽來的?”

  謝無淵把童生試後一年的事情說了,重點說了馮文華那句“既然咱倆是一條路上的,以前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順帶還提了那本主考官是岑宇的《五年科舉,三年模擬》。

  謝父的眉頭皺的老高:“皇后娘娘讓馮文華和你說什麼了沒?”

  謝無淵想了想,補充道:“給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回’,我以為是之前那次給她解圍的回禮來著。”

  謝父琢磨半天,一拍大腿:“這事兒不對,娘娘是段國人,大梁朝的話,能說能懂,但要是說大梁朝的文字,認識,但是寫的特別丑,所以但凡能不寫字,娘娘她是不會寫字的,她既然寫了個“回”,恐怕她的意思,不是說這是上次的回禮,而是讓你趕緊回京。”

  “啊?!”謝無淵張大嘴巴,不可置信,“讓我回京幹嘛?我,我跟她又不熟,不不,我跟她完全不認識啊!”

  我不要站隊啊!!!

  尤其是不要站皇后的隊啊喂!!!

  一灘渾水!!!

  來了大梁朝這麼多年,連大梁朝的文字都不怎麼會寫,這種和親公主,還一路爬到了皇后的位置,手段十分的了得。

  皇上厭煩她生的兒子,她二話不說,直接把兒子丟到一邊,結果導致三皇子被宮女虐待,無意識的訴求,和惡鬼做了交易,宮中的惡鬼出手,弄死了那幾個宮女,皇上大怒,送三皇子出宮,皇后更是完全沒有表態,就跟那不是她兒子似的。

  當然,完全不排除,一切都是皇后為了讓她的大兒子成為太子,犧牲小兒子布下的局。

  細思極恐。

  皇后不可能不知道宮女虐待三皇子,三皇子生來見鬼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虐待這樣一個三歲的孩子,會招惹到什麼事情。

  宮女們不是傻子,沒人指使,誰敢去虐待皇子。

  謝父瞧著謝無淵一副“別找我,我膽小最怕攤上事”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童生試一年後,那不是皇子皇孫選伴讀的時候嗎?”謝父開口,“娘娘當初可能瞧上你,想讓你給三皇子伴讀,哦,也可能是給四皇子,反正托你的福,為了搞垮茅家,劉家和何家聯手,作為誠意,劉家不是也給了四皇子一個伴讀嗎?”

  “我估摸著皇后娘娘是瞧著你機靈,又跟何賀何賢走的近,想派你過去什麼的,說不準吶,說不準,”謝父搖頭,面有憾色。

  “哎,算了算了,都過去了,說得准說不準的,也沒啥用了。”

  “等等,爹,”謝無淵緊緊拽著謝父的胳膊,不讓謝父離開,“咱家跟皇后,是不是也有點什麼?我怎麼覺得這些事情,都不大對呢?!”

  謝父斜眼看他,半晌,語氣嚴肅:“你和皇后之間還有哪些事情,一起說了吧。”

  謝無淵理了理思路,“那個什麼,小時候有一次皇上宴請群臣,我年幼不懂事,闖了御花園,撞見太后跟何用的私情,還撞見何用跟太后一起弄死了何家小女兒,皇后娘娘救了我一命,這事兒您知道不?”

  謝父拿眼看他,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繼續說。”

  謝無淵接著說:“再後來,那啥,我不是在南淮嗎,那陣茅貴妃逼皇后逼的緊,太子又要不行了,我閒著也是閒著,就讓三皇子給皇后帶了個紙條,把穆光的事兒給報上去了,順便還給何賢和皇后搭了個線。”

  “嗯,後來茅皇貴妃就變成了茅貴妃,賢妃也成了賢貴妃,皇后還得了一個援軍。”謝父點頭,“小小年紀,心思如此惡毒,把一群人耍的團團轉,我都不知道該誇你聰明還是該擔心你莽撞,”謝父繼續追問,“還有呢?”

  謝無淵:“再就是鄉試的時候,那個馮文華給我送考題的事兒了。”

  “說完了?”謝父抬眼問。

  謝無淵琢磨了半晌,猶猶豫豫:“爹啊,其實那會兒還有件事,也挺奇怪的,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和皇后有關。”

  “和誰的事兒?”謝父問。

  “岑宇。”

  謝父嗤笑一聲:“他啊,說吧,你怎麼招著他了。”

  “咳,就是那個什麼吧,”謝無淵吞吞吐吐,“岑宇他不是喜歡面試年紀比較小的,能上榜又不能上榜的人麼?”

  “嗯,”謝父隨口應著,示意他知道岑宇這個毛病,不過,“他應該沒面試你吧。”

  謝無淵繼續說道:“我當時從考場裡出來,正好碰見他了。他瞧著我,又瞧著我的卷子,然後很遺憾的搖頭,臉上的表情就差沒寫上‘我特別想面試你,可惜沒機會’這幾個字了,我一開始琢磨著吧,是不是我的文章太差或者太好了,所以他沒可能面試我,結果後來成績下來,我居然是最後一個。”

  “我還以為是何賀的功勞,結果揭榜的時候,何賀也是一臉茫然。”謝無淵總結,“反正,挺奇怪的。爹,原來是因為你之前打過招呼了嗎?”

  “岑宇跟何家有仇,你那會兒又跟何家走的那麼近,我要是岑宇,我也想給你點苦頭吃。”謝父嗤笑一聲,“我哪有那麼大的臉面,再說了,岑宇行事,皇上都管不了,你覺得他會聽我的話?還是你希望我直接找人弄死他?”

  “啊,”謝無淵撓撓頭,“關到水牢里什麼的,反正咱家也不是什麼清流。”

  謝父懶得理他:“還有別的事情嗎?”

  謝無淵又沉思半晌,方才搖頭:“沒了。”

  謝父長嘆,“兒子啊,我跟你說件事。”

  “嗯?”謝無淵奇怪的朝謝父看去,他爹從來不喊自己“兒子”的,今兒這是怎麼了?

  “你還記得最後會試的題目嗎?”謝父像隨口提起一件往事一般,說的隨性,仿佛會試失利不是什麼大事。

  “啊,記得啊,”謝無淵回想起當年的事情,“當時茶韻還安慰我,勸我三年後再考。”

  “結果說著說著,到後來了,我沒上火,她倒是撂挑子了,”想起茶韻當時的表情,謝無淵忍不住笑了,“說什麼,不就是一場破考試麼,還跟不解恨似的,反過來勸我,考不上就不考了,誰稀罕。”

  “我不是說那個,”謝父揉了揉太陽穴,“你還記得會試的題目,你之前做過嗎?”

  “啊,這個啊,碰巧吧,何賀給我出的練筆里,的確是有原題的。”謝無淵說的漫不經心,餘光卻一直放在謝父的身上,生怕謝父掏出他那個要命的小本子,給何家記上那麼一筆。

  雖說吧,他現在和何家不怎麼對付,可當初何家畢竟也是好心,如果謝父真的想給何家記上那麼一筆,嗯,他可能,大概,也許――

  ――好吧,他不會攔著的。

  “我也不是說這個,”謝父嘆氣。

  “不光何賀,我給你出的練筆里,也是有原題的。”

  “什麼?!”謝無淵大驚,而後慢慢回憶起來。

  的確是這樣,那道題他做過兩遍,只是時間過去了五年,又一直沒放在心上。

  畢竟謝家在他看來,至少在今天之前,那是一等一的清流,絕壁不會做這種偷竊考題的事情。就算當初覺得眼熟,也只是第一時間想起了何賀給的練筆,而沒有去想謝老爺子給的練筆。

  謝父看謝無淵的臉色,就知道他想起來了,“那題,是皇后給的。”

  “什麼?”謝無淵一蹦三尺高,“你剛不是還說,謝家不站隊嗎?!”

  “你不好奇,為什麼謝家的庶子能進宮伴讀嗎?”謝父沒回答謝無淵的質問,抬頭反問。

  “為什麼?”謝無淵順著謝父的話頭。

  “呵,”謝父譏笑一聲,“問你娘去。”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當年謝父說“是自己搞砸了啊!要不是自己那麼心急,也不至於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真是糟蹋了娘娘的一片心意啊”

  hhh,你們是不是都以為娘娘是指何賢賢貴妃了,因為當時何賀正好找何賢幫忙來著,所以我猜會有人聯想到何賢身上……

  ――――――――

  關於小劇場,澄清兩點,【本座心情不好】和【立志做賭神】沒有任何感情糾葛(一本正經,如果有,那一定是你們的錯覺),然後,【我的世界比你們的大】是個小號,他的馬甲你們猜到了沒~~嗯,【我的世界比你們的大】發言很謹慎,但是!!請注意他的馬甲名!!

  回過頭去看看,挺心酸的。

  ☆、包子鋪

  遠郊。

  御林禁衛軍。

  何賀自從那日與謝無淵不歡而散後,整個人鬱郁不得志,他本身又沒有什麼不良的嗜好,自然也沒有借酒澆愁的想法,只能將一身的煩躁鬱悶,全部化作武力,不論是輪值還是演練,表現都相當優異,再加上何家的背景在後面擺著,人又是當朝丞相袁默放進來的,一前一後不過一年的時間,何賀就從一個普通的從七品,升到了正六品。

  後來,更是借著皇家狩獵,皇上外出圍場打獵的時候,拔了一個頭籌,皇上論功行賞的時候,又上了一級。

  正五品的禁衛軍副統領,整個近郊禁衛軍,除了年近半百的王統領,還沒出現過這麼年輕的正五品副統領。

  二十歲的何賀,一眨眼,成了整個近郊禁衛軍最有潛力的人。

  “何賀啊,”王統領拍拍何賀的肩膀,語重心長。

  “你不能老是一門心思放在練武帶兵上啊,總得對自己的終身大事長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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