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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抱抱,要蹭蹭,要親親,都要的十分大膽奔放,直抒胸臆,就好像是要把往日裡被壓抑的一面,一股腦的都爆發出來,隨心所欲,想基就基。

  “我,謝介,親你!”

  說完,謝介就兩手十分用力的“啪”在了房朝辭的臉上,他總覺得房朝辭晃的厲害,必須給這個不聽話的小妖精定個型!等定好了有一會兒,謝介卻反而遲遲沒有動作了,只是瞪著茫然的大眼睛,死死的看著房朝辭。

  房朝辭一邊暗暗期待,一邊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

  仿佛這是一場美夢,生怕說話的聲音大點,夢就醒了。臉被擠的變形了,都沒有影響到做事總是追求完美的房先生把話說清楚,可以說是吐字清晰,從容不迫了。

  “我嘴呢?我找不到我的嘴了。QAQ”謝介的眼淚說來就來,要落不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披上了一層水衣,又可憐又可愛。他是真情實感的覺得他找不到他的嘴了,在他那麼想要親房朝辭,也好不容易才“抓住”房朝辭之後,他的嘴沒了。委屈到變形。

  房朝辭作為一個滴酒未沾的,表現的比謝介這個小醉鬼更加像個沉醉不起的人,配合謝介一起表演。他引著謝介抬起一隻手,摸到了謝介花朵一樣殷紅的唇瓣上:“看,在這兒呢。”

  謝介破涕而笑,然後就像小炮彈一樣,用自己的唇砸到了房朝辭的唇上。

  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那種“砸”。

  兩人都感覺到了吃痛,可是他們依舊誰也不想放開彼此的唇,這個吻來的是如此不易,又是如此渴望。

  謝介這次的吻技與上次比,很顯然還是沒有什麼進展的,他就像是還沒有換牙的小獸,只會用毫無威脅力的乳牙在獵物身上一頓亂啃亂咬,那麼努力,又那麼認真,最後卻只啃的自己氣喘吁吁,小胸脯此起彼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沾有房朝辭氣息的空氣。

  哪怕吻的這麼亂七八糟了,謝介還是覺得,這個吻甜極了。

  在把房朝辭撩得火燒火燎之後,謝介卻兀自咂咂嘴巴摸摸肚子,心滿意足的說了一句:“多謝款待,我吃飽啦~”

  被“獵物”的房朝辭的內心是何種表情,無從考究,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就這樣放過謝介。

  房朝辭一手便將暈乎乎的謝介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另外一手捏起了對方精緻的下巴,強迫謝介抬起頭看著自己,低頭,霸道又不容置疑的再一次印上了自己的唇。反客為主的開始攻城略地,吸允,纏綿,貝齒生津,唇舌共舞。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在吻的謝介軟的一塌糊塗之後,房朝辭暫且先放過了謝介的唇,一路向上,吻過了他的軟唇,他的紅頰,直至微微顫抖的眼瞼,與如墨蝶振翅般的卷翹睫毛相遇。

  “嗨。”房朝辭吐出溫熱又曖昧的氣息,和那樣如玉如墨、往日裡幾乎很少能夠親自涉獵感受的地方打了一聲輕輕的招呼。

  謝介獻祭一樣的仰著臉,任由房朝辭施為,只是不知所措的緊緊閉著雙眼,感受著來自房朝辭帶給他的舒服。謝介的雙手正抓著房朝辭的衣襟,把那裡抓的皺巴巴的也不肯放手,他帶著顫音的也無腦回了一句:“嗨。”

  比起謝介毫無技巧的吻技,房朝辭的進步就要明顯的多了。

  這大概就是學霸和學渣之間的又一個區別吧,學習能力可以包括方方面面,謝介只會長驅直入,啃咬舔舐,房朝辭卻在一次實踐及多次腦內模擬後,舉一反三出了不少新鮮花樣。

  並一一在謝介的唇上付諸了實現,把謝介徹底吻的不知東南西北、今夕何夕。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怎樣,謝介感覺屋子裡的灼熱和自己身體的溫度都在急劇上升,比賽一般互相攀升,又仿佛沒有頂點。帶著席捲一切的燎燃之勢,以與房朝辭的身體接觸的面積為圓心,一路蔓延,勢如破竹的攻占了謝介的身心及大腦神經。

  謝介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放在了火上在炙烤,而房朝辭是這片炎熱沙漠中唯一的綠洲,他在渴求著他,依賴著他,病態的想要與之就這樣融為一體,幸運的是,對方也是如此想的。

  謝介的雙手終於放棄了房朝辭可憐的衣領,攀上了脖頸。他的腰和雙腿都太軟了,再也沒有辦法獨立支撐。

  只是幾個深吻而已,真的可以帶來如此潰不成軍、天旋地轉的效果嗎?也許可以,也許不可以。至少對於謝介來說是真的,日月星辰,都不及、不及……

  酒色壯了謝介的膽,亂了他的心,卻也在關鍵時刻成了助眠的元兇。

  謝介吻了個痛快,睡的也痛快。

  徒留下房朝辭和他的小兄弟,在這個月色很美的夜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一種想要毀滅世界的衝動。

  房朝辭低頭對他依舊屹立的小兄弟說:“看什麼看!”

  小兄弟:巨委屈。

  ***

  第二天一早,劇本都不帶變的,謝介一如既往的對昨晚喝醉後的事情全無印象,也不知道這是個怎麼樣神奇的體質。

  對此房朝辭早有準備,也沒打算現在就捅破,因為還不到時候。

  什麼時候才是時候?

  房朝辭閉眼,耐心感受了一下,在心中對躁動的自己說,很快了。

  當房朝辭再次睜開眼睛時,他更加關心的就只剩下了謝介昨天為什麼會喝醉,是不是和聶太后之間發生了什麼。

  對於聶太后和謝介之間不尷不尬的狀態,房朝辭也是早就有所耳聞的。兩人互相關心,卻從不會真正與彼此接觸。房朝辭一直都對沒能陪謝介長大而遺憾,就是因為有類似於謝介與聶太后這樣的情況存在,他沒能免去謝介生命里的所有不痛快。而他是那麼的想要披荊斬棘,為謝介免去所有憂愁。

  “嫂子挺好的。”謝介搖了搖頭,首先劇透了結果,讓房朝辭不要著急,然後就在他正準備講一下原因的時候,宅老拿著帖子進來了。

  邀請謝介去參加試燈宴。

  “試燈”一詞,從字面意思差不多就能猜出個大概了——在元宵節還未來到之前,先廣邀賓客,張燈預賞。這很顯然是只有像謝介這樣閒的蛋疼的人,才會舉辦的活動。而神奇的是,每年這樣的試燈宴會都不少。謝介每年也會辦,只不過是參加人數極少的家宴,不會廣邀狐朋狗友。

  “誰啊?”謝介本開只是很隨意的問了一下。他真正交心的朋友很少,但一起吃喝玩樂的衙內倒是有很多。

  “聶家。”宅老知道聶家嫡子與謝介之間的恩怨,但如今外面人人都在傳聶太后是佛祖弟子轉世,就要登基為帝。不管聶太后未來的結局如何,如今聶家都已經變得不再那麼好得罪了。要不然如果按照以往的規矩來,這請帖根本不會送到謝介眼前,就已經被宅老做主扔掉了。

  謝介繼續又問了句:“哪個聶家?”

  謝介以前對聶家也是稀里糊塗的,以為所有姓聶的都是一家,直至這次進宮與聶太后把話說清楚,方才明白此聶非彼聶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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