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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愛他?
這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她對宋江衡說不上愛，但是是有喜歡的吧，她不討厭他的親吻，不討厭他的觸碰。更不討厭他們的軀體連在一起。
她喜歡和他待在一起的感覺，她漸漸的開始依賴他，他已經在她的生活中成型，已經是她生活里沒法割捨的一部分了。
如果真的要分開，她無法想像自己會怎樣。
這一些……算愛嗎?
見女人低下眸，不敢再注視他，沉默了好久，卻隻字不語，像是對他的問題直接忽略似的。
宋江衡沉痛的閉上雙眼，他深吁了一口氣，很累，感覺特別累，他那雙如大海般深不可測的鷹眸帶著失落的望著她，“很難回答嗎?”
沉默。又是一陣沉默……
“你不愛我!也不喜歡我對不對?”他瞳孔深邃，如深受打擊，他篤定的問著，期待著，還希望答案會有所不同。
幾分鐘過後，宋江衡的耐性用光，眸底由失落變成了失望。“你不愛我為什麼可以和我接吻，你不愛我為什麼可以和我**。”從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望。
“我……”喬晚剛想說不是，男人已經起身重新拾起衣物一件件穿好，高大的背脊看起來落寞不堪，他沒有再追問，沉默不語的離開了臥室。房門緊閉，隔絕的不是一道門，而是兩顆心。
……
下午去學校的時候，喬晚先去了一趟藥店，從藥店出來後手裡多了一瓶毓婷，上午他們兩個做的時候並沒有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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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宋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
男人一身黑色純手工西裝如同王者一般落坐在大班台辦公桌前，他雙手扶著眉頭，幾縷碎發垂散在額間，劍眉橫臥，高挺的鼻樑，在樣貌上宋江衡堪稱完美。
大班台前站著一個規規矩矩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宋氏集團律師團對的領隊人楊傑，楊傑站在辦公桌前瑟瑟發抖的直冒冷汗，連呼吸都緊繃著，不敢吭聲，生怕宋江衡一把怒火就把自己燒的精光。
沉默…還是沉默……
為什麼呢?因為下午宋江衡已經辭退了三個主管級別以上的人了，沒錯，就單單一個下午，沒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整個公司都知道，他們的老闆今天心情非常不佳。
盯上誰、誰倒霉!
就連宋江衡身邊的特助林竟都儘量遠離，不敢來招惹他。
這不，本該林竟匯報的工作硬生生的交給了楊傑，楊傑只能硬著頭皮子擔起這個責任，誰讓自己比人家級別低呢，而且還不是相差的一星半點。
“那個案子結果?”沉默了許久，男人終於出聲。出聲的話語簡言意骸。如同大提琴般的聲音發出沉悶的嗓音，擲地有聲。
宋江衡那雙如大海般深不可測的鷹眸突然抬起，犀利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站著的人。
他指的是上次喬晚進派出所的案子。
整個空間的氣氛極速下降，楊傑感覺自己進入到了一個無人的大冰區，周圍除了零零散散的幾顆聖誕樹，到處都是陰冷潮濕的可怕。
“已…已經結案了，王警官被降職了兩個等級，三年內不得晉升，郭晴被判有期徒刑五年，根據家庭情況，還額外賠償了林志標夫婦一百萬元整人民幣。”
楊傑儘管還是很害怕緊張，畢竟是宋氏集團高薪聘請的高級律師，心裡素質還是比一般人要強大，在如此緊張的氛圍之下，依然可以有條不紊的一一向宋江衡匯報著整個案件的最終情況。
他的語速特別快，似乎想一口氣趕緊說完，立馬可以離開這個令人生冷顫抖的房間。
“嗯。”宋江衡發出一個淡淡的單音，他犀利的眸光收回，那雙好看的瞳仁放到了電腦上，似乎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你出去吧!”他揉了揉太陽穴，語氣不容置喙。
“是!老闆!”楊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灰溜溜的跑人了。
……
*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郭晴回來了，這段時間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去哪了，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她一身洗的發白的牛仔長褲，上身是有些泛黃的白色長T恤，在大冬天下顯得單薄蕭條。
背著一個學校統一發的藍白色書包，整個人面容憔悴，黑眼圈泛重，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起來非常的差。
能肉眼見到的地方都布滿了新的舊的，大大小小的繁星點點的傷痕，讓人不禁想，或許，衣服包裹的地方更是不堪入目吧。
她身後跟著一個一個婦人和一個男人，對於他們的身份同學們不敢確定，但初步猜測應該是郭晴的父母吧。
旁邊還跟著二班的班主任，馬中平。他面色生冷，怒火中燒的樣子。
“賤蹄子!真是被你害慘了。生你還不如養頭豬，豬都能賣錢，你淨知道賠錢，你這個賠錢貨!真要被你害死了!”郭母一路哭哭啼啼、打打罵罵的跟著，不停的戳著郭晴的後腦勺，就差戳她眼睛了。
而旁邊的郭父更是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陣毒打。
他頭上帶著一頂黃色的草帽，長相兇惡，眼窩子很深，不高，但很削瘦，駝著背看起來就像個一個長時間吸毒過剩的人。讓人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