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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當時秦戈哭得那麼慘,瞅他的小眼神又那麼熱切,小心翼翼又緊張兮兮的樣子,他怎麼能忍心拒絕呢?

  溫艾踢踢路邊的石子兒,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反正女主都投入王二柱的懷抱了,壞人姻緣要遭驢踢的!

  系統在三天後才知道這個噩耗,對於溫艾的屢教不改、屢犯屢錯,它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系統嘆氣:“我就打了幾盤遊戲,任務又失敗了。”

  溫艾:“你那是幾盤嗎?多少天沒露面了你自己說?你要是常監督著我,現在說不定就是另一個局面了。”

  系統沉痛道:“豬一隻,你不愛我了,還學會倒打一耙了。”

  溫艾:“下個世界再愛你。”

  “別說我沒提醒你。”系統嚴肅起來,“你放棄任務,受到的懲罰不會再是失去記憶那麼輕鬆。”

  溫艾撇撇嘴:“失去記憶一點也不輕鬆,有時候想想挺難過的。”

  系統感嘆:“真是一段孽緣。”

  天氣越來越熱,蚊子越來越多,溫艾現在都不敢在院子裡乘涼了,枇杷樹下面蚊子扎堆,去那兒站一秒鐘,能收穫一腿的大紅包。

  午後,長長的蟬鳴聲此起彼伏,枯燥得令人直犯困。

  溫艾打著哈欠準備去睡個午覺,走到二樓木廊,朱母正倚在欄杆邊給朱三姐梳頭,朱三姐呆滯地望著遠處的青山良田,被扯到頭髮都不皺下眉。

  溫艾坐過去跟她打招呼,過了好半天她才慢吞吞地轉頭笑了笑。

  “媽。”溫艾覺得怪怪的,“三姐怎麼沒以前活潑了?”

  朱母:“這樣還好點,省得我老追著她跑,年紀大了,跑不動咯。”

  溫艾:“可突然反常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別胡說!”朱母拿梳子打他,“天兒太熱了,我都懶得動,你姐最近又長了痱子,估計也難受著。”

  溫艾:“痱子?嚴不嚴重?”

  “後背上一大片。”朱母靈巧盤起朱三姐的頭髮,“給她擦了西瓜皮,好點了。”

  “哦……”溫艾想了想,“下午我讓大力去小賣部買點痱子粉吧,給三姐抹點。”

  朱母點頭:“也行。”

  “那我睡午覺去了。”溫艾又打了個哈欠,回了屋,秦戈正側躺在床上,一手撐著頭,脫得精光,全身只剩下一條大紅褲衩。

  “我都等你好久了。”秦戈哀怨地看著他,“說好要一起睡覺覺的。”

  溫艾把他壓涼蓆上的胳膊抽出來看了看:“等這麼久了怎麼沒壓出紅印兒來呢?”

  秦戈趕緊把手藏到背後,支支吾吾沒法解釋。

  溫艾雙手掐住他的臉往兩邊拉:“剛剛悄摸躲門背後聽我們說話呢?還想訛我?”

  “甜甜唔粗了!”秦戈嘴巴被扯成長條,音都發不准,“唔不樹故意的。”

  “放你一馬。”溫艾爬上床,跨到里側躺下,“既然聽到了,等會兒睡醒了就去給三姐買痱子粉。”

  “嗯!”秦戈用力地點點頭,靠過來緊挨著他,眼看又要把手腳往他身上搭,溫艾立馬制止:“不想去地上睡就老實點,大熱天兒的抱一塊不嫌熱啊。”

  “不嫌!”秦戈伸出來的手腳停在空中,暫時還不想收回去,“我要抱著媳婦兒睡。”

  溫艾翻個身背對他:“你要抱就抱,抱完這次咱倆就掰。”

  秦戈收了手腳,盯著媳婦兒圓圓的後腦勺不敢再亂動,老老實實地睡午覺了。

  屋裡沒空調,37度的高溫,溫艾每天中午都睡出一身汗,但今天不一樣,醒來時感覺像被人扔進了蒸籠里,熱騰騰的水汽將他包裹起來。

  溫艾睜開眼,看見一大片古銅色在眼前晃悠,等視覺觸覺完全回籠才發現,秦戈這傻蛋正壓在他身上蹭,這回沒用頭了,用的是下面那根硬玩意兒,上上下下地蹭他的肚子,飽滿硬挺的胸肌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過去的。

  溫艾唰地臉紅了,用手使勁兒推他的腰:“下去!”

  秦戈紋絲不動,只低下頭和他臉對臉,眼裡充斥著濃烈的情慾:“甜甜……甜甜……”

  溫艾又羞又氣:“別蹭我!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

  “為什麼不能蹭?”秦戈臉上閃過一絲迷茫,“我難受,這樣能讓我舒服。”

  “蹭人精!”溫艾感覺到肚子上那東西越來越大,心臟“咚咚咚”跳得飛快,“好端端的怎麼就難受了!”

  “夢裡邊難受,醒過來更難受。”秦戈委屈地把頭埋進溫艾肩窩裡,灼熱的呼吸快把溫艾那塊皮兒給燙熟了,“幫幫我,甜甜你幫幫我……”

  “還要怎麼幫你?”溫艾面紅耳赤,“都讓你蹭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不知道……”

  秦戈覺得內褲太緊,坐起來脫了,手一揚,把紅褲衩丟到了床尾。

  溫艾仰躺在床上,猝不及防就跟某位小兄弟打了照面,飛快地閉眼別開了臉,眼睫毛不住地顫。

  秦戈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一臉羞怯的溫艾,傻乎乎地湊過去問:“你是不是害怕?別怕,這不是蟲子,不咬人的。”

  溫艾從牙fèng里逼出字兒:“要你說!我自己沒有嗎!”

  秦戈緊緊地貼著他,舌頭也不老實地舔起來:“好舒服,甜甜身上好舒服。”

  溫艾深吸一口氣,反正答應了做秦戈的媳婦兒,讓他嘗點味道也不是不可以。

  秦戈憑著本能到處摸到處舔,還嫌溫艾身上的衣服礙事,全給扒下來了。

  溫艾被秦戈抓著胯擰過身,兩半肉嘟嘟的屁股蛋兒被擠出一條深深的臀fèng,秦戈在fèng裡邊兒磨鐵杵,無師自通了九淺一深的磨法,過了好久,溫艾感覺後腰一熱,秦戈終於釋放了。

  溫艾赤條條地下了床,穿上衣服,開始收拾殘局。秦戈攆在他身後,找著機會就黏糊上來,抱著他的腰不撒手。

  溫艾嘆口氣:“黏人精?”

  秦戈:“嗯?”

  溫艾:“蹭人精?”

  秦戈:“???”

  溫艾轉身點點他的腦門:“你就是一春藥精,沒別的!”

  經過這事兒後,溫艾得了教訓,弄了個竹簾掛床中間,明令禁止秦戈掀開,睡覺只准在自己那邊兒,要不就滾回柴房去睡。

  秦戈才得了點甜頭,哪裡願意孤零零地回那個髒兮兮的柴房啊,一連幾天都特別守規矩,沒越雷池一步。

  這天晚上,溫艾熱得睡不著覺,秦戈撓撓竹簾:“我幫你按摩吧?”

  溫艾才不信他的邪:“按摩還是摸我啊?”

  秦戈嘟囔道:“兩個一起。”

  溫艾抬起一條腿靠在牆上:“不給摸。”

  “我跟電視上學的,很舒服的!”秦戈撓竹簾的頻率加快,“讓我伺候你吧媳婦兒。”

  溫艾“噗嗤”一下笑出聲:“還伺候,以後少看點電視,快睡覺。”

  秦戈不肯消停,堅持不懈地撓竹簾,小可憐一樣地求著溫艾要伺候他,溫艾被他逗得直發笑,最後大發慈悲地掀開竹簾:“只按十分鐘。”

  秦戈的手掌很大很寬厚,掌心粗糙,認認真真按起摩來,舒服得溫艾閉著眼睛直哼唧,錯過了房間裡亮起的綠光。

  “別偷懶。”溫艾感覺背上的手停了下來,催促道,“十分鐘還沒到呢,你自己求來的,手酸也得按完。”

  秦戈的手再次動起來,從蝴蝶骨一路按到腰部,力度剛剛好。

  沒過一會兒,溫艾感覺秦戈正戳他屁股,提醒道:“老實點,屁股不給按。”

  說完他又覺得不對,秦戈兩隻手在他腰上呢,戳他屁股的是什麼玩意兒?

  溫艾猛地一翻身,看見秦戈鼓起一大包的褲衩,又好氣又好笑:“還真是個春藥精啊你。”

  溫艾後悔了,剛剛不該心軟放秦戈過帘子的,你看,按出事兒了吧!這大傻哪兒哪兒都傻,唯獨占他便宜時賊機靈,今晚上又得被他纏著這這那那了!

  溫艾正這麼想著,秦戈就自己悶聲不響地趴到了床上,把某個小兄弟強行壓住。

  溫艾有點驚訝:“今天怎麼這麼自覺了?”

  秦戈眼皮一跳,怕溫艾產生懷疑,坐起來拉開褲子,照著小兄弟就是狠狠一巴掌:“都是你讓我難受!”

  本來還昂頭挺腰、耀武揚威的小兄弟直接給他扇軟了。

  溫艾目瞪口呆地看著秦戈捂著襠倒在床上,張著嘴一個勁兒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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