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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艾在宿舍里待了一下午,直到飯點臨近才打算要出門吃飯。他準備去那家常點的外賣店吃個夠,以緩解被許長洲搞得一團糟的心情。

  溫艾照著網上的地址找了過去,但是完全不見那家店的招牌,難不成沒有實體店?

  不應該啊,越南小姑娘每次都穿著店服來送的,而且他們的主頁里還貼了店內的實景圖呢。

  溫艾在那一塊兒轉來轉去,最後打算鑽進旁邊那條偏僻的小巷子看一看,結果拐進去後沒幾步路就到了頭。

  溫艾鬱悶,像拍灰一樣在自己身上拍了拍。

  走開走開,你們這些討人厭的霉氣!

  把霉氣拍走後,溫艾準備原路返回,剛一轉身,一個麻袋就從頭頂上套了下來。麻袋裡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溫艾聞著聞著就暈了,失去意識前還在想,這一天終於是來了。

  溫艾是被水給嗆醒的,雖然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但他能感覺到自己在一個浴缸里,有人正拿著花灑往他身上沖水。

  他的手也被綁在了一起,但嘴是自由的,於是他連珠炮似的問出了一長串你是誰、我在哪、你要幹什麼之類的問題。

  拿花灑的人並不打算理他,並往他臉上衝起了水,溫艾緊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沖完了水後,那人用帶著濃濃西班牙味兒的英語不流利地開了口:“我給你解開,你自己擦,自己穿,不然,我來幫你穿,我力氣很大。”

  溫艾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點頭。繩子被解開後,他立馬摘下眼罩,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西班牙大媽,身材很健碩。

  大媽扔給了他一條浴巾和一塊布料,關上門出去了。

  溫艾剛醒來時就覺得渾身沒力氣,一開始還以為是被綁著沖水的緣故,現在被解開了才發現,他這是被下了散力氣的藥。好在之前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就是濕噠噠的貼著很難受。

  溫艾低頭看了看大媽給他的那塊布,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一甩手把那條變態到不行的蕾絲內褲扔到了地上。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難道綁架他的不是許長洲?是牛郎店?

  溫艾坐在馬桶上,一邊勉強地抬起手用浴巾擦身體,一邊呼叫系統:“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完全懵圈了。”

  系統:“我也沒看懂啊!”

  溫艾:“你看看外面除了那個大媽還有別的人不?”

  系統:“沒了,但是恕我直言,哪怕你現在活蹦亂跳力氣超足,你也打不過那個肌肉橫生的大媽。”

  溫艾沉痛道:“我知道。”

  在馬桶上思考了一會兒人生後,溫艾還是撿起了地上的蕾絲內褲,磨磨蹭蹭地換上,然後裹著浴巾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大媽見他挺配合,嘟囔了一句西班牙語,突然用一張帶著怪味兒的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溫艾掙扎了幾下,很快又暈了。

  醒來的時候,溫艾眼前又被蒙上了黑布,手也被綁在了背後。他嘗試著動了動,發覺自己正跪趴在一張床上,雙膝著床,肩和頭都貼在床單上,姿勢非常地羞恥。

  他崩潰地朝系統求救,系統也急,但是它能怎麼辦,它也很絕望啊!

  許長洲下了班回到自己的公寓,剛一打開門就察覺到有人進來過。他從鞋櫃暗箱裡拿出一把槍,放輕腳步,一間房一間房地搜尋。

  最後,許長洲推開了自己的臥室,床上香艷的畫面湧進眼底,將他瞬間定在了原地。

  第15章 原來你暗戀我·十五

  溫艾跪伏在他的床上,圓潤可愛的屁股高高撅起,小細腰往下塌陷,擺出一個方便被男人不可描述的姿勢。

  半透明的寬蕾絲帶纏繞在他赤裸白皙的身體上,從腳踝一路往上,穿過下身的敏感部位,半遮半掩地裹住胸前兩點紅櫻,最後從肩膀纏繞至手腕,將雙手綁縛在腰後,打上了一個漂亮的大蝴蝶結。

  強烈的視覺衝擊刺激得許長洲眼睛發紅,呼吸粗重。

  這時候,他的父親發來了一條簡訊:【盡情享受你的禮物。】

  溫艾聽見手機鈴聲,吃力地將頭抬起來一點,對著聲源的方向:“……許長洲,是你嗎?”

  等了半天沒有回應,溫艾不安地扭了扭身體,聲音發虛:“我、我知道是你,這床單上一股子你身上的味道……你說話。”

  許長洲抬腳緩慢走近床邊,嗓音低啞:“我身上是什麼味道?”

  溫艾掙了掙手腕上的縛帶:“你先給我解開再說。”

  許長洲站在床邊沒動,居高臨下地欣賞溫艾無暇的身體,將他惶然無措的表情盡收眼底。

  溫艾突然感覺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屁股,涼颼颼的。

  他很沒底氣地嚷嚷道:“聽見沒有?你別裝聾啞人,給我解開!”

  “語氣這麼囂張,”許長洲的手懸在半空,順著溫艾的身體曲線虛虛撫過,還撥弄了一下他手腕上的蝴蝶結,“吃准了我會幫你?”

  蝴蝶結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溫艾不舒服地扭了扭,白嫩的臀肉就這麼在許長洲眼皮子底下晃啊晃。許長洲眸光一暗,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亂動。”

  溫艾被打得身板兒直顫,忍著心裡的憋屈,軟下語氣拜託許長洲:“我不動了,你幫我鬆綁吧。”

  許長洲在床邊坐下,將溫艾抱到自己大腿上,拉開蝴蝶結的尾巴,慢條斯理地幫他解開纏繞在身上的蕾絲布條。

  溫艾藥勁還沒過,又被綁著擺了這麼久的POSE,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勁兒都提不起來:“你幫我把眼罩給取一下。”

  許長洲幫他摘了眼罩:“今天的事是我父親出的手,我事先並不知情。”

  “哦。”溫艾又指了指旁邊的空調被,“你幫我拿一下被子。”

  許長洲沒有去拿,氣閒神定地拆著蕾絲帶:“他調查過你很多次。”

  溫艾原先算得上是半裸,現在正一點點向全裸靠近,他忍不住催促道:“我要被子!”

  許長洲像沒聽見似的,一手環著他的肩,一手將穿過他敏感部位的蕾絲帶抽出來:“他知道我們的事,也知道我對你的態度。”

  溫艾被刺激得挺了一下腰,顫顫巍巍地併攏腿:“不拆了,你快給我被子。”

  許長洲笑著捏了捏他的大腿肉:“把腿張開。”

  溫艾雙手抱胸腿夾緊,一個勁兒地搖頭:“不要不要。”

  許長洲將嘴唇貼上他的耳朵,語氣寵溺:“真不乖。”

  “你、你不對勁啊……”溫艾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掙扎著想從許長洲腿上爬下去,結果許長洲膝蓋一頂,他的兩條腿立即就分了家,綿軟無力地搭在許長洲的大腿上,像個被把尿的小孩子。

  溫艾急了:“你放我下去,我要下去!”

  許長洲嘴角掛著笑,手一揚,將纏繞在溫艾腳踝上的最後一部分蕾絲帶扯落在地。溫艾赤條條地靠在他懷裡,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內褲,還是若隱若現的蕾絲款。

  許長洲低下頭,手指輕輕拂過白色的花邊:“你穿這個真好看。”

  溫艾瑟瑟發抖,又氣又急又害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許長洲的手移到了他的腿根里,緩慢揉掐那裡的嫩肉:“你以為我記恨你?在你眼裡,我的感情就這麼容易摧折?”

  “唔——”溫艾開始有了反應,他咬著下唇,眼睛水盈盈的,一副受欺負的可憐模樣,“放開我……”

  許長洲笑著搖了搖頭,掰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一邊糾纏他的舌頭,一邊溫柔地褪去了他唯一的遮羞布……

  溫艾最後在許長洲手裡釋放出來,癱軟在他懷裡,感覺身體被掏空。

  許長洲捧著他的臉,從額頭到下巴,留下了一串纏綿的吻:“寶寶。”

  溫艾睜大眼睛:“不准這樣叫我。”

  許長洲用嘴唇碰了碰他發紅的耳朵:“我去一下衛生間,待會兒下面給你吃。”

  溫艾下意識地看了看許長洲褲子下面鼓起來的那一大包,隨即又像被燙到一樣飛快地移開視線:“和我沒關係,不用跟我匯報。”

  被擼了一發後,溫艾身體是軟的,語調也是軟的,連鬧脾氣都像是在撒嬌。許長洲狠狠地抱了他一下,然後才把人塞進被窩裡。

  衛生間的門關上後,溫艾裹著被子下了床,在許長洲的衣櫃裡找了T恤和運動褲出來,穿上後,活像他這個人縮水縮了好幾個號似的。

  溫艾輕手輕腳地走到玄關,把腳隨便塞進一雙運動鞋裡,拉開門就要走。

  門口兩個黑西裝保鏢齊齊轉過身,往他跟前一站,門直接就被他們健壯的身軀堵嚴實了。溫艾一愣,心想許長洲不愧是黑幫老大,家門口隨時隨地都有人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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