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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明月一聽忍不住的一陣苦笑道,“從此不再找我,是啊,我一點價值都沒有了,你怎麼可能會再來找我。”

  看著劉鶴連她忍不住的淚如雨下,哽咽著道,“難道,你寧可殺了我,也要救那個女人?”

  冷冷的劉鶴連看了一眼玉明月道,“你既知道,又何必再問。”

  聽到劉鶴連這麼說,玉明月早已冰冷的心,又一陣寒徹,她深深的嘆息了了一聲道,“這一生,我一次又一次掉入你的圈套,可到最後,仍然學不會,還是再次信了你的鬼話,我當真是這個世間最愚蠢的人。”

  劉鶴連見玉明月一直在說話,他有些不耐煩了,只見又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喉嚨,玉明月發出了呻吟。

  “你當真要殺了我?”玉明月看著劉鶴連聲音微顫道。

  “我何時和你開過玩笑。”劉鶴連冷冷道。

  “難道這些年,你就從未愛過我,和我在一起,你都是有目的的?”玉明月道。

  “是。”劉鶴連道,他乾脆的回答。

  玉明月忍不住又是一陣苦笑道,“是啊,從前和我在一起,是為了毒門秘籍,現在是為了楊素言,我早該明白的。”

  苦苦一笑,她忍住的淚如雨下,哽咽著道,“或許我最大的錯誤,就是當年遇見了你,並且信了你,還對你付出真心,甚至,將我這一輩子都搭進去,作為代價,卻換來你如此的狠毒對待。”

  劉鶴連在玉明月的話語裡,冷冷一笑道,“付出真心,你當真付出過真心?”

  “付出沒有付出,難道你感覺不到嗎?”玉明月道。

  劉鶴連冷冷一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什麼?”玉明月道。

  緩緩的劉鶴連回過目光,看著玉明月道,“你自認為,你對我付出了真心,可是,那只是你以為,若是你當真對我付出過真心,這些年,你就不會對我那麼狠毒,多次刺殺我未果後,從我身旁帶走我的兒子,將他變成個那樣冷漠的人,折磨他。”

  看著劉鶴連恨恨的目光,玉明月這一刻才明白,原來劉鶴連從未原諒過他。

  也是,那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怎可能那麼輕易的原諒。

  劉鶴連恨恨的看著玉明月道,“你可知這些年,我到處找他,我有多想他,可是,當知道在你身邊,被你折磨的不成人樣,冷血無情的他,就是我的兒子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他本該過著很好的生活,可卻因為你變成這樣,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劉鶴連又重重的掐緊了,玉明月開始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

  看著劉鶴連,她哽咽著道,“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到生出恨,我才會那樣做。”

  冷冷一笑,劉鶴連道,“你自認為你很懂愛,可是,你並不懂,你所謂的愛,只是占有,你想完完全全的占有我。所以我很早就明白,和你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我會沒有半點自己的空間,我什麼都得聽你的。”

  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劉鶴連看著漫無邊際的天空道,“想到那種生活會令人窒息,我就遠遠的逃離你。”

  玉明月苦苦一笑,看著劉鶴連道,“可,你就懂嗎?”

  “至少,比你懂。”劉鶴連道。

  玉明月冷冷一笑,“若你真懂,那麼為什麼那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要選擇殺死紅梅山莊的人,說到底,你和我是一樣的人,你沒有資格說我。”

  玉明月這話有些激怒劉鶴連了,劉鶴連憤憤的回過目光,瞪著玉明月。

  但突然,玉明月表情痛苦,劉鶴連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他慌忙間鬆開了手。

  但已經來不及了,玉明月已經口吐鮮血,隨著自己的鬆手,倒在了地上。

  玉明月在最後的喘息了,恨恨的看著劉鶴連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威脅、、。”

  但,最重要的不是她怕劉鶴連的威脅,她的心早就死了,也沒有想著再活著,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死才是對她最好的解脫。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命,無力更改

  紅梅夙願

  第一百七十五章

  長街。

  午夜,長街上還有一家小酒館尚未打烊。

  一個少年,看上去十分孤獨的少年,坐在小酒館門口,正在喝著酒,他喝的開始有些迷糊的。

  他喝了很多酒,甚至感覺肚子裡全裝滿了酒,可是他除了有些迷糊外,就是不能夠醉。

  午夜的涼風吹來,他愈來愈清醒,他這一刻多麼希望能夠喝醉,可是竟然怎麼都喝不醉。

  抬起酒罈他繼續喝,只是空空的什麼也倒不出來,他這才知道,他又喝光了一壇酒。

  可是,竟然還沒有醉?

  忍不住的,他將手裡的酒罈扔了出去,瞬間在青石板上砸的一片粉碎。

  只是那些粉碎的碎片,四處飛濺,濺在了一個少年的腳下,他微微的低下頭嘆息了一聲。

  緩緩的,劉千羽在那聲嘆息里回過了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武遷尋。

  武遷尋見劉千羽看見了他,就緩緩的走了過來。

  見劉千羽還在往杯子裡倒酒,他拿過了劉千羽手裡的酒,倒在了地上。

  “這麼好的酒,竟然被你這麼糟蹋了。”劉千羽苦笑道。

  “不醉人的酒,不是好酒,你喝了那麼多,也不見得醉,說明這酒不是好酒,倒了也不可惜。”武遷尋道。

  劉千羽苦苦一笑道,“是啊,這不是什麼好酒,走,我帶你去喝更好的酒。”

  說罷他拉著武遷尋就要走,但武遷尋卻不願意走,他坐在那裡。

  “你怎麼不走了,走啊。”劉千羽迷迷糊糊道。

  “千羽,很多事,逃避是沒有用的。”武遷尋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在武遷尋的話里劉千羽也止住了,他緩緩的又坐了先回去。

  沉默了一會兒,他苦笑道,“面對嗎?可怎麼面對?”

  “他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他回過頭對著武遷尋大喊道。

  “他也是我的父親。”武遷尋道。

  在武遷尋的話里,劉千羽又止住了,他怔怔的看著武遷尋,仿佛空氣在這一刻變得安靜。

  突然,他的淚從臉頰滑落,他坐了回去,重新的坐了回去。

  他抽泣道,“你知道嗎,現在無時不刻,我的腦海里都會浮現父親慈愛的畫面,我到現在都不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我無法將慈愛的父親,與現在這個兇殘的父親聯繫在一起。”

  “可,這就是事實,逃避不掉,麻木不了,到頭來你還是要面對。”武遷尋嘆道。

  “每當閉上眼,我的腦海里就會浮現出,那些曾因為父親而死的人的面孔,我就會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劉千羽緩緩道。

  微微的武遷尋點了點頭,嘆息一聲道,“你的感覺我明白,我懂,就像,每個夜晚,我的腦海里都會浮現,曾經被我殺死的人的面孔,我就會驚醒,再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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