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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頭微微的抬起了目光看著蘭芷手裡的玉佩思索了一番道,“怕是哪個師姐遺落在花園的。”

  “我要的是準確的答案。”蘭芷衝著小丫頭大聲的喊道。

  小丫頭被嚇的一顫頭磕在地上,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快去查,到底是誰的。”蘭芷大聲喊道。

  小丫頭顫抖的忙磕頭道,“是。”

  小丫頭微微顫顫的在發抖,站了起來,忙扭頭就走,但剛走她就看到了蘭芷撿起玉佩旁邊,那花上沾染的血跡,又微微回過頭看到了蘭芷手裡的玉佩上也有些血跡。

  “這裡有血跡,難道是剛剛被邵師姐扔下冰河的哪位姑娘的。”小丫頭道。

  “你說什麼?”蘭芷皺起了眉頭。

  “這玉佩上有血跡,這花上也沾染了血跡,飄香樓里也沒人受傷,唯有剛剛那個姑娘,想必這玉佩是哪位姑娘的。”小丫頭道。

  蘭芷目光愣愣的盯著不知名的地方,突然“咣當”一聲跌坐在了地上,瞬間說不出話來,臉色發白,蒼白的如同白紙般。

  “怎麼,怎麼可能、、、,怎麼,她怎麼會有、、、、。”良久蘭芷才顫抖著說出幾個字。

  看著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似如病入膏肓般的樣子,小丫頭也嚇的不敢再說話,跪在她前面也不敢靠前。

  “不,不,不可能。”她嘶喊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向飄香樓狂跑而去,跌跌撞撞。

  在驚嚇里的小丫頭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著急匆匆的邵蝶衣朝大廳跑去,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蘭芷那麼著急的召見她。

  突然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扇在臉上,邵蝶衣剛進門就挨了一巴掌。

  忙“撲通”一聲跪在了蘭芷前面,邵蝶衣顫聲道,“師傅。”

  “是你,可是你將那丫頭推下的冰河?”蘭芷憤憤的指著邵蝶衣道。

  邵蝶衣微微的抬起了目光,她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是。”

  “啪”一聲清脆聲響,蘭芷抄起了鞭子狠狠一鞭子打在了邵蝶衣背上,邵蝶衣疼的一陣顫抖,皺起了眉頭,但也不敢起身。

  “師傅,徒兒做錯了什麼?”邵蝶衣顫聲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將她推下冰河,為什麼?”蘭芷憤憤的瞪著邵蝶衣道。

  “不,不是師傅的命令麼,讓徒兒剁了她,只是木師姐求情,我無法,才將她推下冰河。”邵蝶衣低頭道。

  從喉嚨里發出了冷冷的笑聲,蘭芷道,“當真麼?”

  “徒兒絕無隱瞞。”邵蝶衣道,她此刻內心滿是疑惑,她不知道為什麼蘭芷會突然懷疑起自己。

  蘭芷冷笑了一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將她推下冰河,全是公報私仇,你就是恨她,嫉妒她。”

  邵蝶衣內心一陣發顫頭壓的更低了忙道,“師傅,徒兒真的沒有。”

  又是一鞭子,邵蝶衣疼的一陣顫抖,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但再疼她也得咬著牙忍著。

  “若不是你公報私仇,她也不會被推下冰河,她也不會喪命,如今她死了,你就跟著她償命去吧。”蘭芷憤憤道。

  邵蝶衣驚愕的抬起了頭,忙求饒道,“師傅,徒兒,徒兒真的無私心,徒兒對師傅絕對忠心,求師傅明察。”

  蘭芷冷冷看了邵蝶衣一眼道,“你自以為為師糊塗,已經全然在你的糊弄里,告訴你,為師不糊塗,有些事,為師只是不願明說而已。”

  “師傅,徒兒怎敢糊弄師傅,師傅一定是誤會徒兒了。”邵蝶衣連滾帶爬的忙拉著蘭芷苦苦求道。

  但奈何蘭芷看都不看她一眼,一腳踢開了邵蝶衣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地牢的姐妹是你殺的,而不是那個臭小子殺的。是你幹了見不得人的事,怕被我知道,殺人滅口,然後嫁禍給那臭小子。你別以為你殺了你小師妹,我就不知道了,其實,在她死之前,她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

  邵蝶衣突然想起被自己殺死的那個小師妹,她死的時候想要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完的那句話。

  這時她也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一切罪行蘭芷都知道了。

  瞬間邵蝶衣額上冒著冷汗,跌坐在地上再說不出一句話,再不敢求饒。

  “拖出去,亂棍打死。”蘭芷冷冷道,看都不願意看邵蝶衣一眼。

  邵蝶衣苦笑著,她沒有想到自己先前出賣了木櫻,陷害了木櫻,而今日自己的遭遇竟然和木櫻一樣。

  難道這就是天道輪迴?報應來的這麼快。

  “沐姑娘生前受過多少苦,她生前是怎麼待沐姑娘的,你們就怎麼待她,將沐姑娘生前所受的一切苦,都一併加注在她身上。”

  看著被拖出去的邵蝶衣,蘭芷道。

  邵蝶衣知道罪行被揭發,自然心虛,不敢求饒,也知道求饒沒有用。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師傅前一刻還支持自己的做法,殺死沐依絲,而後一刻竟然因為沐依絲翻臉。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重走她之路

  紅梅夙願

  第一百零七章

  烈日灼灼。

  一條條血肉模糊的傷口在烈日下火辣辣的疼痛,那些被鞭打的傷痕早已血肉模糊的粘著衣物,被曬的粘在衣物上。

  剝皮抽筋的痛也不過如此,在一聲聲叫喊聲音里,邵蝶衣已經麻木了此刻,嘶啞的喉嚨只能夠發出輕微的喘息呻吟。

  第一鞭子的時候痛,第二鞭子的時候痛,可是後來在無數鞭子裡邵蝶衣已經感受不到痛了,或許那些皮肉已經被打的壞死,所以感受不到痛了。

  地上是她拖著被打的快要殘廢的身子向蘭芷求情留下的血跡,她艱難的一步步爬向蘭芷,哀求著蘭芷能夠放過自己。

  可是當那刀落在自己臉上,當她感受到臉上黏糊糊的液體,沾染的滿手鮮紅的時候,她就不再祈求了,這一刻她的心死了,對於蘭芷她這一刻恨之入骨。

  剛開始她嚎啕大哭,她沒有想到昔日自己怎麼對待沐依絲,今日竟然在自己身上重演。

  當摸著臉上那條血肉模糊的疤痕的時候,她也感受到了沐依絲內心的那種痛苦,但她卻一點都不同情沐依絲,不覺得對她有絲毫愧疚之意。

  相反她更恨沐依絲了,那種恨無法形容。她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蘭芷會因為沐依絲傷了自己,但對沐依絲的確自己的恨又加重了一層。

  她發誓,就算是去了陰曹地府,自己也要親手撕碎她,讓她在陰曹地府也不得安寧。

  蘭芷坐在大廳里看著邵蝶衣,搖了搖頭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在我面前還耍小聰明。”

  又擺了擺手道,“將木櫻放出來吧,就說我赦免了她,從此不再追究過往的事情,讓她去面壁思過三日。”

  在小丫頭的帶領下,木櫻走出了地牢。

  但在出地牢哪一刻,她驚恐的瞪大雙目,看著趴在大殿前,被打的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邵蝶衣,她狂奔著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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