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章 我會把持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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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香抬起頭,就見梁泊昭已是闔上了眸子,他的側顏輪廓分明,透著淡淡的堅毅,凝香忍不住伸出小手,撫上了他的臉龐。

  梁泊昭本就在假寐,察覺到妻子的撫觸,便是睜開了眼睛,攥住了凝香的手腕,低語道;「怎麼了?」

  凝香臉龐微微紅了,夫妻間的事,她自是怎麼也開不了口的,也抹不開那個臉去問他為什麼,她低垂著眼睛,只向著梁泊昭依偎了過去。

  她的身子柔若無骨,有著清清的甜香,直往梁泊昭的鼻子裡鑽,男人的眼眸漸漸暗沉,呼吸也是變得粗重起來,即便隔著一層布料,凝香也能察覺到他胸膛的滾燙。

  「相公...」凝香聲音很小,雪白的臉蛋慢慢沁出桃花般的緋紅。

  梁泊昭黑眸火熱,瞧著妻子嬌柔可人的倚在自己臂彎,只讓他的*立時高漲了起來,他支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凝香,凝香被他瞧得不敢抬眼,烏黑的睫毛輕輕顫著,終於伸出了胳膊,摟住了夫君的頸脖。

  梁泊昭俯下身,在凝香的唇瓣上吮了一口,自從凝香懷胎五月時,他領兵奔赴北疆,到了如今,他已是忍了將近一年沒有碰過凝香的身子,對於一個盛年男子來說,這近一年的日子沒有過女人,箇中滋味只有自己懂得,若不與妻子同床,梁泊昭尚能克制,如今溫香軟玉在懷,他實在是忍耐不了。

  梁泊昭深吸了口氣,竭力壓下腹中的慾火,軍醫的話猶言在耳,而凝香的身子也實在是過於柔弱,又加上風寒未愈,即便他在想要她,也不會在此時。

  他撫了撫妻子的髮絲,低啞著聲音說了兩個字;「睡吧。」

  凝香微微一怔,就見梁泊昭的眼眸深邃而內斂,已不見了方才的火熱,而他的身子亦是躺在了自己身旁,將她的腰肢勾住,復又闔上了眼睛。

  凝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就在剛才,她分明已經察覺到了男人箭在弦上的*,可他終究沒有碰自己。

  在生子前,對夫妻之事,梁泊昭是熱衷的,時常纏的她承受不住,軟聲求饒才能罷休,即便就在她懷孕時,待孩兒剛滿三月,他便將自己裹於身下,分外纏綿,可如今,他何至於變得如此冷淡?

  凝香依舊睜著眼睛,眼底浮起一絲酸澀,她記得前世,張公子曾寵愛過一個通房丫頭,那丫頭有孕後,便將她抬為了妾室,可在那小妾生過孩子後,張公子卻對她棄如草芥,再也不曾踏過她的屋子。

  凝香原先並不懂得,直到之後偶然聽聞那個小妾和其他妾室談天,才明白了各種緣由。原來,張公子是嫌棄她生子後身材走樣,並且下身鬆弛,自是敗趣的緊,再也沒了興致。凝香還記得那小妾嚶嚶的哭泣,只說這世間男子皆是如此,做女人的辛辛苦苦為他們生下孩子,甚至在生產時連一隻腳都踏在了棺材裡,可當孩子生下後,那些個男人還不是左右嫌棄,難怪那麼多的女子,在生了孩子後便徹底失去了夫君的寵愛。

  凝香有些害怕,她不安的看著丈夫,終是伸出手指,輕輕的搖了搖梁泊昭的肩膀。

  梁泊昭眼皮也沒抬,只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相公...」她咬了咬牙,將心底的話給問了出來;「你...你怎麼....」

  凝香小臉羞的通紅,說到這裡,便是說不下去了。

  梁泊昭睜開了眼睛,有些不解;「我怎麼了?」

  凝香低下了頭,臉龐上的紅暈一路延伸到耳際,就連白皙的耳垂上也是透出淡淡的粉色,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委屈,幾不可聞的說了句;「你都...不碰我...」

  梁泊昭聽清了凝香的話,便是有些哭笑不得,瞧著妻子淒清的眉眼,男人一記苦笑,將她扣在自己懷裡,他沒出聲,只親了親妻子的前額。

  凝香臉紅的更很了,說話跟蚊子哼似得;「相公是不是覺得我變醜了,所以....」

  梁泊昭皺眉;「說什麼傻話?」

  凝香抬眼像他看去,許是瞧見了媳婦眼底的委屈,梁泊昭撫上她的臉,終是開口道;「軍醫與我說過,你身子還沒恢復,讓我克制一點。」

  凝香先是一驚,繼而才緩緩明白了過來,她將臉蛋埋在梁泊昭的胸口,不說話了。

  梁泊昭摟著她,鼻息間滿是她發間的清香,懷裡的小人冰肌玉骨,一張小臉嫩汪汪的,水潤白皙,她微垂著眼睫,整個人如同一朵清荷,娉娉婷婷的倚在自己臂彎。

  梁泊昭艱難的移開眸子,試了幾次,也不能將心底的渴求壓下,他閉了閉眼睛,將自己的胳膊從凝香的身下抽出,對著她言了句;「睡吧,我去外頭看看。」

  凝香眼眸欲滴,見夫君掀開被子下床,自己則是從床上起身,從身後摟住了梁泊昭,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貼上了丈夫精壯的胸膛,而她的聲音又太柔婉,呵氣如蘭;「相公,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梁泊昭好容易按捺下去的慾火又蹭蹭蹭的燃了起來,他沒有回頭,只扣上了凝香的小手,啞聲道;「等你這次病好,我在陪你。」

  凝香將臉頰靠在了男人的脊背,她的小手冰冰涼涼的,在梁泊昭的身上卻好似能勾起火來,無論梁泊昭說什麼,她就是不鬆手。

  梁泊昭不得不回頭,剛喚了一聲;「香兒...」

  就見凝香眸心噙著水珠,顯得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嬌滴滴的看著自己,她的長髮披在身後,柔柔順順的一直垂到後腰,襯著一張秀致的瓜子小臉,眉眼如畫,她身上的衣衫經過方才的摟抱微微鬆散了些,領口處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蔥綠色的小肚兜兒,那般鮮艷的顏色,裹著那一身的細皮嫩肉,生生將她白淨的皮膚襯得晶瑩,如同美玉雕成的一般。

  「相公...」她顫著唇瓣,柔柔的喚他。

  梁泊昭的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重,他只一動不動看著妻子,終於低啞著嗓音,艱澀出聲;「香兒,你這樣,我會把持不住自己。」

  凝香低下了頭,她的衣袖很長,幾乎將手指都給包住了,她坐在那裡,楚腰盈盈,目若秋水,身子軟的似柳。

  梁泊昭終於按耐不住,一把就將她攬了過來,壓在了身下,他的眼瞳深處蘊著火苗,好似有火在燒,他壓根沒有耐心去解開凝香身上的衣衫,只用了蠻力,將妻子身上的衣裙剝落,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大手粗糲而滾燙,撫在凝香的肌膚上,好似鐵烙般,在丈夫粗暴的愛撫下,凝香有些暈眩,未及出聲,唇瓣已被封住,繼而男人的堅硬如同利刃,狠狠劈開了她的身子,幾乎沒有任何憐惜,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凝香的身子驟然抽緊了,劇痛傳來,讓她差點落下眼淚,雪白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褥,在男人的攻勢下,不得不弓起身子,承受著所有的狂風暴雨。

  梁泊昭畢竟很久沒有碰過她的身子,這種大開大合又最讓人支撐不住,未過多久,但覺腰眼處陣陣發麻,只將自己的滾燙盡數丟在了凝香身內。他抱緊了凝香的纖腰,少頃,又是狠狠的衝刺,在妻子柔軟的身子上不住的馳騁,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與他緊緊融合到一塊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凝香早已香汗淋漓,她伸出酸軟的胳膊,顫巍巍的去推身上的男人,卻被梁泊昭一手扣住了手腕,抵上了發頂,他的雙眸如火,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任由凝香如何討饒,都是毫不憐惜,比起之前的每一次,都更要熾烈。

  翌日。

  凝香睜開眼睛,已然不知了時辰,她幾乎沒法動彈,剛動了動身子,一雙腿便是酸軟的厲害,使不出丁點力氣,而周身的骨架更是疼的緊,好似在昨晚被男人撞散架了般,到了此時方才慢慢的拼湊到一塊去。

  她只覺得累,嘴巴里更是口渴,想起自己如今的樣子,自是沒法子喊人的,凝香闔上眼睛,剛欲在睡上一覺,卻聽有人掀開了帳子,向著自己走來。

  她睜開眼,就見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梁泊昭。

  瞧見他,昨夜的纏綿便是闖進了腦海,凝香小臉微紅,繼而便是有些羞怨,水盈盈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梁泊昭手裡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見凝香醒來,遂是單手就將她從床上抱起,察覺到妻子軟綿綿的倚著自己的肩膀,男人眼底不免浮起一絲憐惜,昨晚的確是他沒有克制,將她折騰了半宿,此時想來,不免十分心疼。

  「來,將這藥喝了。」梁泊昭聲音溫和,如同哄著嬰孩般輕柔。

  「這是什麼藥?」凝香聲音有些乾澀,不解的看著丈夫。

  梁泊昭心知她一心求子,若知道這是避子湯,定是不願飲下,又怕她心裡難過,是以避重就輕,溫聲道了句;「是軍醫開的補藥,可滋養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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