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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我發現我被跟蹤了。

  我不主動,自有人主動。

  那一日我像平時一樣出門散步順便逛街給章魚哥保羅買食物,可是才穿過我家後院門口那條簡陋敝遮的小巷子,就覺得身後有數股不明來源的視線。

  我的第六感很強,立刻明白這種視線不是來自於小巷中哪家的多嘴三姑六婆,而是來自於敵意更加強烈的對象。

  我立刻一躍上牆頭,展開速度疾奔。

  這幾天的休息,我已經幾乎恢復了以前的速度,而且腳步輕捷,像貓。

  在經過一個轉彎時,眼角餘光偷偷一瞥,果然發現身後小路以及對面小巷邊的低矮瓦房屋頂上掠過兩個灰色的人影。

  是誰?誰會派人來跟蹤我?

  我腦中頓時轉過好幾個念頭,難道是我爹發現我了?派人來跟蹤我要把我綁回家去結那門不知道和什麼人的親事?

  或者,是那天那個蛇蠍冰山美男還不放過我,非要置我於死地?

  又或者,是那個神秘的玉蓮的主人?

  我腦中同時BIUBIUBIU出現三個選項,同時自嘲道:周嬌嬌呀周嬌嬌,你一場穿越還真不得了,惹出了這麼多對手,果然是金子到哪裡都能發光,人一牛B了想低調都不行。

  之前是敵明我暗,現在可是敵暗我明,早知道我那天就應該搬家,搞個狡兔三窟!

  我一邊想著,一邊絲毫不敢放慢自己的步伐,往前疾奔。

  那兩個跟蹤人顯然沒有想像到我的速度竟然這麼快,頓時有些失了先機。

  價直向我追來,但又不敢動靜太大。

  他們的額頭上滲出汗珠,我立刻知道他們並非是身法特別厲害的好手,真正身法厲害的人,是會屏住內息,決不讓一滴汗出現在自己皮膚上,那樣才能夠提氣飛奔。

  要知道在這幾天內我每天晚上花六個時辰閉關練功,回想前世我那一套近身擒拿術,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一擊致命,這幾天下來也算小有所成。

  我可以肯定,如今要是再面對那個蛇蠍美男,我斷然不會像那天一樣白白去送死。

  雖然不見得能夠打過他,但也可以對陣十來回合。

  不過,對付這兩個膿包,一點問題也沒有。

  看見他們被我弄得方寸大亂,我心中得意,微微一笑,提氣落地,髮絲翩飛,就往著小巷裡最逼仄、最偏僻、最旮旯的角落奔過去。

  小巷裡縱橫阡陌,還有不少花狗和母雞莫名地被打擾了吃食兒的興致,飛得一地毛。

  這蛛網也似的道路弄得那跟蹤人完全沒了頭腦,沒多久就再也找不到我的蹤影,無措地互相對視一眼,準備分頭追。

  我埋伏在一棵歪脖子大樹後面,冷冷的凝視著他們,只見他們對視了一眼,立即準備回過頭去,大概是準備回去向他們的主子通風報信。

  我蓄勢以腳尖挑起一塊石頭,對準他們的太陽穴就是一擊!

  我現在的體力恢復的還不是那麼全面,踢他們身體的其他部分恐怕造不成其他的傷害,唯有踢他們的太陽穴了。

  只聽“啪啪”兩聲,那兩人立刻躺倒在地連聲呼痛。

  我從歪脖樹後面走出來,出現在他們面前,踩住其中一個人腦門問“誰派你們來的?”

  那兩人抖抖索索的看了我一眼,不說話。

  我頓知不妙,當即展開身法伸長手臂大力扳開兩人的嘴,誰知已經晚了。

  兩人喉頭一動,頓時翻了一個白眼,嘴角流出青紫色鮮血,倒了下去。

  我見狀心中明亮的很,如果是我那酒囊飯袋的爹,他雖然沒有良心,卻也不至於平白無故的損失兩個手下,何況雲吉也不會告密,按照他的那點能力也找不出我的下落來。

  第24章 你狠!讓我嫁老頭2

  要是蛇蠍美男呢,那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我總覺得,他還是個人格比較高尚,可以信賴之人,應該不至於幹這種損兵折將只會找出我的事。而且他那麼驕傲,如果想殺我應該當天就會殺了,才不會使出這種無聊老土的伎倆。

  那麼就只剩下玉蓮那神秘主人了,我心中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現在好好的給他幹活,他卻來查我的底細,真是讓人討厭!

  我蹲在兩具屍體旁邊,幸好這個地方極其偏僻,除了一對蘆花母雞跟一隻不知道誰家的野狗外並無旁人。

  我翻開兩人的眼睛,只見瞳孔已經散大了,明顯沒救了。

  再一看,兩人的眉心也同之前玉蓮一樣,透出淡淡的青色,只是明顯那顏色沒有玉蓮的那般純淨。

  我再一摸,果然他們的手心也是冰涼的,雖然現在已經死了,剛死的屍體也不至於冷到那個程度。

  再一看他們的手腕內側都刺著一朵小小的蓮花。

  蓮花?難道他們這一神秘的宅子跟蓮花有甚麼關係?

  我淡定的一笑,展開尋寶手,從二人身上搜出暗器若干、短劍幾把、還有兩本模樣古怪的小冊子。

  心中冷笑,哼,那個神秘的主人,要知道我周嬌嬌可是個雁過拔毛的主,他再多派幾個人來吧,多派一點,保准我能夠從他們身上搜刮出不少的好東東,比你付給我的五百兩銀多得多!

  本人做的就是無本生意,只賺不賠!

  一邊在喉嚨里哼著“沒有槍沒有炮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我大大咧咧地揣著東西,回到了家。

  自然,第二天太守派了人過來我們這邊挨家挨戶的詢問屍體之事,我根本沒有出去應付他們,只派張媽和李媽去應付,獨自在內屋翻看那兩本模樣奇怪的小冊子。

  那小冊子倒是和我前世看到的武俠小說中主角掉下懸崖必然會發現的一樣,上面除了些歪七扭八讀上去甚是艱澀難懂的文字外,就是幾張裸體的男子畫像。

  男子的身上布滿了幾大經脈,我作為特警自然也是研究過的,這幾條經脈都好生奇怪,不論是中醫還是一般的世家功夫,似乎都有所殊異。

  我試著順著那圖周身運行了一輪真氣,卻感覺順著經脈一陣鑽入心底的痛,不行,這東西肯定不是這麼練的,有古怪。

  我繼續往後翻去,不免嗤笑,果然是赤裸裸的男女交歡圖。

  只是在那圖上標有諸多的經脈蜿蜒之象,在四肢匯聚,又在二人連接處結為一點,上面又是一朵青色蓮花。

  我這一看過去,突然有些明白了,原來這男女交合也是他們配合練功中間的一種,這倒有些像道家的雙修之術,只是明顯要比那邪惡的多。

  怪不得他們養那麼多模樣一致的男女,隨時隨地就可以開始交歡、隨時隨地就可以停在,這就是他們平時訓練的一部分,怪不得他們臉不紅氣不喘的。

  看來這個奇怪的蓮花教還真有古怪。

  第二天很快五天過去,這回老馬直接把我帶到了牡丹坊的外圍。

  我還沒有從正門進去過,如此看來,這家牡丹坊委實比我以前待過的紅袖閣要豪華的多了,怪不得那主人提起我老東家,那麼不屑。

  從外面看,飛檐斗拱,一座高達七八層的八角閣,每一層上都垂下火紅燈籠,鶯聲燕語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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