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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吉臉色微微尷尬:“那麼我走了,大小姐你要好好保重。”

  這句話說得很溫柔,我看著他俊朗的側面,是呀,他的確是個不錯的男孩子,溫柔、懂事,雖然現在只是個侍衛,可是看起來必將出人頭地。

  可惜他不夠強大,我需要的是一個強大的人,能夠和我一起一個眼神便能夠明白彼此的內心,攜手去向著世界的巔峰,不,我說的巔峰不是說權力跟財富,而是一種心靈相通、仗劍天下、無處可遇敵手的痛快!

  而雲吉不是這樣的人,我還是不要耽誤他為好。

  “大小姐千萬不要跟別人說我來過,我也不會說你躲在這裡,下次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他回頭看了看我,黑白分明的眼神中有些不舍。

  我笑了笑:“有緣自會相逢。”

  送完雲吉,我一個人走回房間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也不知道在愣什麼,大概是今天遭逢的稀奇古怪的變故太多,把我自己給打蒙了。

  等我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天已經黑了,夜風靜靜地颳了過來,很舒服。

  吃完張媽送上來可口的小菜,無視她八卦的眼神,我靜靜的看著水缸中自由自在游泳的章魚哥保羅,輕嘆一聲。

  可是張媽八卦的火焰和我一樣難以壓抑,她端著碗半天不走,站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跟我搭話。

  從城東的白菜今天多少錢一斤,到城西的楊小姐嫁了個什麼樣的相公無一不談。

  我終於忍不住了,回頭看著她:“張媽,你想八卦什麼,就問吧。”

  張媽訕笑了笑,眼中儘是八卦:“嘻嘻,小姐,其實我也沒什麼,小姐的事我們做下人的本來不應該管,可是之前來找小姐的那位公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呀!”

  我笑了笑,陽光燦爛:“是呀,他是一表人才,我妹妹很喜歡他呢!”

  第20章 看了臉,嫁給我!9

  張媽見了雲吉都如此激動,是還沒有看見那個變態蛇蠍美男,不然估計連自己的舌頭都吃掉了。

  張媽趕緊八卦道:“可是這位相公好像挺喜歡小姐呢。”

  我一轉頭,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叉腰狂笑道:“是呀,像我這樣才貌雙全的美少女,跟人民幣一樣,人人都喜歡!!!”

  張媽被我自戀的話嚇到了,趕緊端著碗回去廚房。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要一個人好好靜靜!

  看看窗外,月黑風高殺人夜。

  我又嘆了一口氣,嘆完突然發覺自己有點不對,NND,我又不是窮搖奶奶的女主,我嘆毛氣啊?

  可是心頭似乎有絲濃得化不開的烏雲,讓我潛意識有非常不安的預感。

  是的,就關於那個冷酷變態美男。

  那個人剛出現的時候,我因為心頭怒火太旺,沒有注意到他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受。

  現在回想起來,他那冰冷而略帶些嘲弄的眼神,那細長的髮絲,那似乎銀器敲打在烏木上的話語聲,我都似曾相識。

  對,就是在我從夢裡花的WC裡面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卻發現陷入一篇奇怪的漆黑的時候。

  我只管埋頭走路沒留神,撞在了某人的身上,而且最倒霉的是在那一瞬間我頭上唯一的那盞昏暗的燈被一陣陰風吹熄滅了,四處一片黑暗……

  朦朦朧朧中,那好像是一個身材很高的男子,我剛才低著頭,才到他胸前。

  他頭髮挺長,飄飄蕩蕩,面具下一雙眸子璀璨如星。

  “對不起,不小心撞到你了。”

  他沒說話。

  “你沒受傷吧,要是有問題咱們趕緊去醫院醫藥費我付,別明天上門找我啊餅時不候。”

  他依舊不發一言,靜靜地審視意味地從上往下俯瞰著我。

  那種眼光帶著一種特殊的威勢和壓迫感。

  突然有種感覺,這個人身份一定不同凡響。

  他什麼也不說,只是這樣看著你,你就放掉半格血!

  “你看著我幹嘛?難不成你想……”

  “你說啊,我想做甚?”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額……沒什麼,我喝多了,我先走了,古德白,賽有那拉思密達!”

  下一秒,忽然有一雙火熱的手緊緊把我攔腰抱住,接著摟在他的胸前!

  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我不是直接穿越到一個被人破了瓜的青樓女身上。

  原來我一從WC出來就穿了,而那個在黑暗中遇見的戴著面具的男子,他就是那個冷酷邪惡變態美男……

  可是,當時我和他陌路相逢,素不相識,他為什麼就直接把我帶去滾床單了?

  看起來冰冰冷冷的,沒想到他如此色!

  為了佐證我的判斷,我找李媽要了一雙細長的鐵筷子和一對白瓷茶杯。

  當然,還有我的山寨保羅哥的食物。

  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我發現保羅哥最愛吃肉鬆夾菠菜細末再加上一點蝦米……

  NND,這傢伙還真能吃,這簡直就是義大利式海鮮沙拉,它的伙食未免也太好了。

  將兩個白瓷茶杯上面各貼了一塊膠布,一張寫著“是”,一張寫“否”。

  然後把保羅的義大利沙拉倒在茶杯里,放在桌上。

  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保羅已經不怎麼怕我了。

  聞到它最愛的食物的香氣,保羅探出兩隻觸角,被我打了回去。

  我拿了鐵筷子把保羅請了出來,放在桌面上,兩隻茶杯前面。

  李媽正好“路過”,看見我拿著筷子夾章魚,嘴裡還念念有詞,喉嚨里發出一聲含混不清,類似於嘔吐的聲音,然後迅速消失在我視線盡頭。

  我沒管她,摸了摸保羅滑溜溜的頭,柔聲道:“保羅啊埃羅,那個變態冷酷美男到底是不是和我滾床單的傢伙?”

  章魚哥滴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我,似乎閉目沉思了一下子,然後毅然決然,毫不猶豫地大步走向了”是“的茶杯,伸出觸角,開始大嚼特嚼……

  我懊喪地坐在床沿上,章魚哥都說是,看來的確是了。

  信保羅,不掛科……

  想到那雙冰與火交雜的眼神,我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他想幹什麼?

  他想要我回去,做他的禁臠?

  我才不要!

  之前的莫名的那次滾床單,完全不是我的本意,就算是酒後亂性吧,也不意味著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何況他這樣變態的男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我。

  而且,我正恢復了一部分武功,又有了錢,找到了工作,正好是要在古代大展拳腳之際,怎麼可能委屈自己放下身段,去跟一個根本不知道老底,還有暴力癖的男人?

  除非我的頭被門夾過。

  章魚哥吃飽喝足,用觸角揉著圓圓的肚子,無辜地看著我。

  它那醜陋的模樣竟然也帶著幾分原汁原味的可愛,我揉了揉它的頭,自言自語:“放心,我周原哀能處理好一切的,無論如何,我才不要被包養……做二奶什麼的,最鄙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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