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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拯救竹馬行動

  作者:淌挽

  文案

  竹馬的命總不好?多半就是欠~調~教!

  為了幫助竹馬擺脫遭遇心機渣女的倒霉命格,褚蕎走上了快·穿的征途。

  面對每一世屬性千奇百怪的竹馬君,褚蕎也是拼盡演技去配合。

  可是,這一切都是基於從小到大的革命友誼份上做的!

  那誰誰誰……你, 你別臭不要臉的黏上來啊!

  穆堯:“蕎蕎,我是幸運的。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系統:“所謂我愛你,無非是哪怕‘兩看相厭’、‘滿臉嫌棄’,仍舊不離不棄——宿主大大,你還在彆扭神麻~~?︿( ̄︶ ̄)︿

  閱讀指南:

  1、男主從前被心機渣女吸引,是由於命格的控制,而非自己的選擇。女主穿來後便滿眼只有女主,不存在感情不潔的問題~

  2、非傳統快穿,第一個世界出現的其他人物在以後的世界中也可能冒泡,至於是神助攻還是豬隊友,就留給女主心塞好了

  3、每個世界女主都美美美,男主帥帥帥,蘇蘇蘇蘇蘇炸炸炸炸炸

  4、女主名字:褚蕎(qiao二聲)

  內容標籤:青梅竹馬 靈異神怪 系統 快穿

  搜索關鍵字:主角:褚蕎 ┃ 配角:穆堯 ┃ 其它: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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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燕陵城的一朵嬌花(一)

  花朝節。

  入夜,華燈初上。燕陵城的宓水兩岸人聲攢動,幽長的古街被五顏六色的花燈點綴出了朦朧神秘的色彩,幾支畫舫浮於水面,隱隱的歌舞之聲從其間傳入了夜色。

  除卻看熱鬧的普通百姓,街上不乏頭戴帷帽被丫鬟家僕簇擁而過的千金閨秀,還有聚在一起作詩吟賦的文雅公子們。才子佳人,賞燈品花,笑語晏晏。

  此時在正對著宓水橋頭的酒樓內,有兩位樣貌氣質格外出眾的公子正透過二樓的窗口向外而看,似是找尋著什麼。

  其中以那位身著紅衣繡玄紋錦袍的少年神色最為緊張,只見他十六七歲的年紀,眉目精緻,肌膚光澤流動,好端端一個嬌養的小公子,但那蹙起的眉頭卻像是在為什麼大事而焦慮著。

  與之相比,坐在他對面的玄色深衣少年則淡定了許多,看氣度似是比紅衣少年成熟一些,眉如斧刻,鬢如刀裁,樣貌十分俊美。此時見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若有興致地看著性子跳脫的友人左右不寧,終於在對面發出今晚的第一百六十四聲嘆氣時,無奈地放下了酒杯開口道:“小祖宗,你再這般哀怨下去,指不定被姑父派來的護衛瞧出個什麼,回去就得被逼問一通是因哪家姑娘害的相思病了。”

  這位長相粉嫩的紅衣少年正是崇威候府的小公子金焱,燕陵鼎鼎有名的小魔頭。而對面玄衣少年的身份也是不簡單,他名叫韓銘元,乃祿真王府的世子爺。這兩人性格相差十萬八千里,卻從小就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也是令皇室侯門間人人咂舌。

  今日他們熱鬧的節日裡不去找樂子,反而守在這小小酒樓里“喝悶酒”,若叫熟人看見了定會大呼不可思議。

  金小魔頭難得地不去理會損友的調侃,懨懨地抬了抬眼,拄著下巴盯著窗外嘆出了今晚的第一百六十五次氣。

  韓銘元:“……”你夠了。

  就在他心裡還沒來得及繼續吐槽時,忽見金焱眉眼一亮,驚呼地站起身望向窗外某處,韓銘元也反應過來,心裡頓如錘擊划過。

  “他回來了——!”

  紅衣少年說完便轉身向樓下衝去,身後的玄色身影也不甘落後,丟下錠碎銀就跟著不見了蹤影。

  ***

  宓水橋頭,石雕獅旁此時靜靜站著一人一馬,看起來與花朝節該有的熱鬧繁盛景象格格不入。

  牽馬的青年大約剛及弱冠的年紀,一身青衣修長,墨發以玉冠相束,雖簡素的像是長途而歸的遊俠,卻難掩由內散發出的貴氣,遠遠看著已自成一方風景,走近看清容貌候更是讓人驚艷。他駐足在這裡似是有些猶豫,半側的輪廓像是被山澗清泉打磨出來的溫和而明淨,眼如點漆,狹長而弧度優美,微微上挑的尾角總像是帶笑,若是被靜靜注視著仿若微風拂面,千層寒冰也可頃刻融化。

  “穆阿兄——!”

  聽到呼喚,青年回過頭來,看著向他衝過來的紅衣少年露出一絲溫潤的笑意,微展雙臂任由他撞了進來,待腰間被環住胸前又被硬硬的小腦袋抵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才輕輕推了推他,道:“阿焱,怎地還是這般毛躁?快起來。”

  “不,我不!”少年不為所動,繼續埋著頭悶聲道,“穆阿兄你為何不進去酒樓?我和阿元等了許久了,可你卻一點也不急切的樣子,是不是不想見到我們?你都站在這裡老半天了,是不是不打算去了?我若不找來,你是不是就打算走了?”

  被少年一連串的質問搞得有些頭大的青年別過臉去,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微微扯了扯嘴角,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就好像在為一隻小狗順毛:“都回燕陵了,我還能到哪裡去?不過是進城後才發現今日是花朝節,這副打扮未免太過隨意,便想著是否先回府收拾一番再來見你和阿元。”

  “不用,穆阿兄怎樣都好看,比他們所有人都好看。”少年毫不猶豫地駁斥道,但手中依舊不松,死死地摟住他的腰。

  “……”青年。

  “……”追來的韓銘元。

  “咳,小祖宗,快起來了!”有些不忍直視的韓銘元雖然滿臉嫌棄,但還是出聲制止道。被解救出來的青年也是鬆了口氣,看向快與他同高的玄衣少年眼露欣慰,笑問道:“姨母姨夫身體可好?這次回來帶了些關外野參,本想登門時帶去,今日既遇見了,不如就先給你罷。”

  韓銘元露齒笑的慡朗:“家裡都好,他們昨日還念叨過你何時回來,這野參由表兄親自送更能討得歡心罷,我去只會討嫌,還要被多追問你的行蹤!”

  “也好。”青年也笑了。

  這位被韓銘元稱作“表兄”的溫潤青年就是鎮北將軍府的嫡公子穆堯,很難想像這般氣質仿如謫仙的貴公子,事實上已是多次出入沙場的邊關少將軍了。他的母親乃聖上嫡姐長公主含華,與金焱的母親含芳公主是親姐妹,穆堯、金焱和韓銘元也實則是不折不扣帶有皇家血脈的表兄弟。

  近些年來撻塔人數度騷擾,鎮北將軍親自攜子遠駐邊關,含華長公主更是巾幗不讓鬚眉,乾脆將大半將軍府直接遷往邊城扎了根,如此既不打擾夫君和兒子帶兵,一家人也能時常相見。幾場勝仗打下來,已是將撻塔教訓的服服帖帖再不敢囂張。此次穆堯是奉旨回京述職,待邊關重整完善,鎮北將軍也會帶著夫人再把將軍府給遷回來……

  看著兩人交談甚歡,自覺被冷落了的金小魔頭嘴一撇,委屈道:“穆阿兄只會詢問阿元,都不關心我……”

  穆堯熟練地又去為他順了順毛,挑眉道:“你小子雖然人在我這裡,心早就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吧?今日過節,你與那些好兄弟們就沒有什麼安排?”

  “怎會沒有!”金焱眼睛亮了亮,自豪道,“今日嫦春樓特意舉辦‘百花斗’,所有姑娘獻藝以爭奪花名,再由在場賓客來選投,一個座位千金難求!不過阿兄放心,我早早幫你留了票,好在今日歸的還算及時,咱們這就快過去吧!”

  “……”所以他這般千趕百趕日夜兼程是為了什麼,信上說好的十萬火急的事情呢?

  雖說現在將軍府上也空落落的沒什麼意思,但相比去逛青樓,穆堯還是更願意回府躺一躺。

  正打算尋個理由拒絕,忽聽身後一陣嘈雜。扭頭看去,只見一護衛騎著馬,後面帶著個丫鬟正從人群里衝出來,一邊甩著馬鞭一邊喊道“閃開!快閃開!”

  這一幕看的穆堯眉頭微皺。如今天色已暗,外出賞花燈的人又多,這般衝撞極容易傷到行人,但再一看到護衛身後那丫鬟哭的歇斯底里好像天都要塌了一般,又不禁眼角抽抽,不知該作何反應。

  “咦,那不是褚嬌嬌家的小丫鬟?哭成這樣,果然和她主子一個德性……”金焱眼尖認了出來,接著哂笑道。

  “什麼?”穆堯一愣,眼神微眯細看。

  “表兄或許不記得了,那人是褚蕎的貼身大丫鬟,也不知這般慌張是發生何事了。”韓銘元雖對褚蕎沒什麼好感,但此事見著不對勁,看在從小相識的面子上也不好置之不顧,正準備差人過去問一問,抬眼就見身邊的青色身影已經翻身上馬,揚鞭追了過去。

  ……

  “前方可是太師府麗、麗花花?”說到名字,穆堯縱是已經在心裡吐槽過許多次了,當眾喊出來還是頓了頓,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

  “嗝!停、停一下……好像有人叫我……”坐在馬背上哭的起勁的丫鬟拍了拍護衛,揉著眼睛向後瞅去。

  火紅朦朧的花燈映照下,有青衣公子拍馬而來,墨發掃過身前,長身玉立,挺拔絕然。麗花花先是被這謫仙氣質給晃了眼,待看清來人容貌時愣住了,接著“嗷——”地失聲嚎了一聲,指著他驚喜道:“穆少將軍?!是穆少將軍?!!!”

  這一嗓子惹來不少目光,穆堯也確定了她真是那丫頭身邊的小丫鬟。四年不見,變化還真是挺大的。

  “何事如此慌張?”

  他耐著性子溫聲問道,結果那丫鬟卻更慌張了,臉一皺又要哭出來:“是我家小姐……小姐她今日去福緣寺掛剪紙,結果回來時馬匹在城外忽然受驚了,小姐在馬車裡跌了一下犯了心悸,然後……然後藥也不知怎麼的不見了!奴婢這是趕回來取藥嗚嗚,也不知小姐她怎麼樣了嗚嗚嗚嗚……”

  “藥呢?”

  “在奴婢這兒了……”

  “回去,邊走邊說。”穆堯對護衛一遞眼色,兩匹馬一前一後就飛快地向城外奔去。

  被遺忘了的金小魔頭和韓世子爺:“……”

  韓銘元拿眼神詢問表情陰晴不定的金焱,努嘴。

  金焱咬了咬牙,摸著貼著胸口放著的三張嫦春樓座位票,直感覺心口的血都淌了一手……

  最後還是從府上護衛那裡搶過馬來,一邊罵著“褚嬌嬌不得好死!”,一邊追著他們向嫦春樓的反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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