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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子可真是……季文很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被蛇形的夏夏睡了……還不止一次……作為人類,居然不厭惡與禽獸爬蟲歡好,本是羞恥的事情,可若想想這是夏夏……反而心裡覺得歡喜甜美。

  夏亦仿佛感受到了愛人的心思,抬起頭來,湊到季文嘴邊給了他一個吻。雖然只是舌尖與嘴唇的觸碰,可這般帶有曖昧的溫柔舉動卻是他二人久別重逢之後的第一次親昵。

  季文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面前這傢伙,微微張開了嘴,允許了對方的進入。冰冷靈巧的舌從上顎舔過,蛇吻貼在唇上。明明該是駭人的模樣,卻詭異地溫馨起來。季文扯了扯被子,蓋在自己和這淫蛇身上,卻在轉身時被某些東西咯了一下。他伸手去摸,卻好似被那涼東西燙到了,趕緊鬆手,又羞紅了臉唾到:“淫蛇。”夏亦無辜地看著他,並不懂對方在說什麼。蛇一般都是一次用一個啊……才做了一次,怎麼可能軟回去。

  “怪不得說淫蛇……”季文咬著嘴唇念叨,心裡卻屈服了。他把夏亦拋在床上,自己起身打水,又找了瓶清涼消腫的藥出來。這藥是最近剛做的,淡綠色的膏藥沒什麼氣味,入口也不會有害,是給淘氣的小孩子們備的。

  季文用粗布沾了水皺著眉頭草草把穴擦了擦,紅腫的宮口自然是不能用這個的,不說手指夠不夠得到,那裡的嫩肉碰到這種粗糙的東西,怕是要疼死的。他猶豫再三,還是從箱子裡翻出個盒子來,裡面裝的東西已經許久不見天日了。或者說兩個人分開以後這東西就再沒有被打開過。

  第39章 相守5(人獸避雷注意)

  夏亦盤在床上看著這個人類進進出出。他很想湊到這人身邊和他親昵,卻因為那羞紅的臉和一些詭異的直覺而克制。要忍耐,不要嚇到他,用耐心澆灌後的果實通常會超乎想像的甜美。很快,季文就回到了房間。他圍著外袍,小步小步移到床邊,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坐到床上去。

  舉手投足間,褻衣下掩蓋的肌膚暴露出來,嫣紅的乳頭挺立在胸膛上,引誘著人去蹂躪,腰腹流暢的線條沒入褻褲,不知道下面掩蓋了怎樣的景色。季文躺在床上,擁住了主動蹭過來的夏亦。感受著頂在自己身上的那兩根東西,他紅著臉解開了腰帶。花穴濕軟,紅腫的花唇外翻著,露出裡面水潤的小口,挺翹豐滿的臀肉中露出來一根流蘇。季文顫抖著張開腿,抓住了那根紅色的線,接下來卻怎地也不好意思了。

  夏亦撒嬌一樣爬過去,兩根東西蹭在季文腿間。季文破釜沉舟一樣閉上了眼睛,微微用力把那根流蘇以及上面帶著的東西扯了出來。藥玉被雕成了肉蓯蓉的形狀,裡面注了熱水,把腸壁燙得溫熱。季文把那帶著水光的東西扔到一邊,卻感到胸前的兩點有些瘙癢。他睜開眼,看到那淫蛇正用細長的舌頭舔吮敏感的乳頭。太淫靡了……季文想著,手卻去帶著那兩根蛇鞭對準了地方。食髓知味的淫蛇很快就插進了花穴,另一根卻因為沒有入口在臀肉上戳弄。季文忍著羞窘掰開臀瓣,主動讓那根東西壓在後穴的褶皺上,然後向後靠。“啊……”同時被填滿的滋味太刺激,季文有些支撐不住,“不要……啊!”那淫蛇沒給他緩和的機會,尾巴在他身上繞了幾圈,兩根蛇鞭都狠狠插進了那私處的肉洞裡。把那兩個桃源撐的要壞掉一樣。

  季文幾乎不敢呼吸了,每一次氣息經過胸膛,都有一種自己已經被刺穿的恐懼和快感。他抱著身上的淫蛇,胡亂地親他,撫摸那些光滑的鱗片,渴望對方能給他一點解脫。夏亦甩了甩尾巴,愉快地扭動著腰肢。很舒服,兩根東西都插進了濕軟又溫暖的地方,每一次摩擦都會讓他感覺愉快——想要插得更深的愉快。在這種欲望的驅使下,夏亦的動作愈發粗暴。無論是窄小的宮口、深處的花心亦或者是後穴內壁上快感的源泉,都被毫不留情地頂撞著。季文爽得整個人都神智模糊了,他好像成了一個淫器,除了挨肏什麼都做不到。他主動迎合著潮水一樣的快感,任由它們像瀑布一樣把他的理智擊垮打散。

  快感積累成了高潮,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這具身體。被高潮刺激到快要失禁的玉莖可憐兮兮地挺立著,不斷吐出混合著透明的白濁液體。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季文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花穴一直在潮吹,淫水多得把褥子都打濕了。就連本來不是用來歡好的後面也吐出一些透明的腸液來充做潤滑。季文一次次被肏到昏迷,又在快感中醒來,身體從愉悅到痛苦,兩個穴口被肏得紅腫。直到東方之既白,夏亦才緊緊地纏住他,兩根東西勾住了內壁,用精液填滿了他的身體。

  第40章 相守6

  “唔……”眉頭緊緊皺著,季文下意識地抓緊了手邊的物事。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子宮被那冰冷液體沖刷的快感好像還殘留在身體裡揮之不去。他覺得自己幾乎死過一回了。那兩根分量不輕的東西依舊插在身體裡,把滿漲的液體堵在裡面。季文實在沒什麼力氣了,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慵懶又脆弱的美感,那種被情慾澆灌過的,讓人想要對他做些什麼的美。夏亦這時候倒是格外貼心,他咬住被子給人蓋上,又爬到床邊用尾巴卷了茶杯過來。季文就著他的尾巴尖喝了幾口水,昏昏沉沉地睡了。

  一覺睡到了黃昏,橘色的陽光從敞開的窗戶間照進來,撒在白皙的臉頰上。“嗯……”季文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卻被下面的疼痛喚回了理智。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因為腰疼失敗了。最後乾脆側身掀開了被子,開始檢視自己的身體。花穴紅腫著,已經合不上了。花唇外翻,中間被肏得爛熟的小洞流淌著白濁。只是看,就能想到昨晚到底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情事。他試探著觸碰了一下後面,入口恢復了緊緻,可紅腫的褶皺卻火辣辣的疼。整個人仿佛被拆開重組多一遍,抬抬手指都會全身酸痛。

  真是……季文想起來昨晚自己主動送羊入虎口的舉動,不自覺地紅了臉。一點點挪到床邊,他扶著床站起來,步履蹣跚地走進了更衣的西地方。好不容易才從缸里打了幾瓢水勉強清理了身體。夏亦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至少醒了之後就沒見到。季文心裡掛念又委屈,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夏亦從來都是幫他清理又負責熬粥按摩,何時把他一個人撇下過?就算在外人面前堅強勇敢,在夏亦面前,他總歸還是脆弱又需要呵護的。

  季文收拾好那些百轉千回的小心思,在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褻衣。褲子是不能穿了,走路時候那裡都磨得發痛,更別說加上兩層粗布。坐肯定是坐不下去的,做事情也沒什麼力氣,季文最後還是躺在床上歇著去了。不一會兒,門口便傳來聲張,季文正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抬頭一看,夏亦盤在拿著個籃子的易長身上進來了。易長還是笑,卻怎麼看都有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又轉頭咳嗽兩聲:“那個……我已經和撒木說了,以後不要這麼過分。”他把籃子放下:“這是粥,這傢伙早上就跑到我門口去拿尾巴敲門。聽了挺久才明白……”易長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跟蚊子叫一樣了,季文聽著,也覺得有些尷尬。“那個……我先走了,春天……他現在畢竟是蛇,你包容包容。”說完,他就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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