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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與其對峙的男修士簡直要氣炸了,好一個葉梟,這就是靈玄宗的小天才,此次升仙大會的頭名天才,他算是見識到了。

  眼前這一對兒可真是渣男賤女,天生一對。

  洛宴看著眼前這一幕,也只覺得心中噁心,這副作態,實在是令人作嘔。

  一想到這三個狗東西打斷了自己的突破,她氣就不打一處來,那與葉梟敵對的男修,她自動將他歸類成了自己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我倒是覺得這位道友說得有理,葉道友,正如你所言,這令牌能者居之,你若非霸著兩枚不放,也不怪我不客氣了。」

  洛宴突然出現在現場,遙遙喊話,三方對峙。

  原本是二對一的局面瞬間轉變,那男修與洛宴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管他呢,先搶了再說。

  那男修的修為不弱,已是築基九層即將大圓滿的修為,比之葉梟也差不了多少,加上洛宴這個築基八層,戰鬥力不容小覷。

  而對面的葉梟確實是築基期圓滿沒錯,但他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築基三層的女修,縱然他一人再強,戰鬥之中還要護著那女修的安全,也未免雙拳難敵四手,有些乏力。

  如果說原來葉梟帶著那名字叫做憐兒的女修是一個半的戰鬥力,對上那男修是一點五比一,眼下洛宴一出現,形勢突轉齊下,變成了一點五比二。

  洛宴的突然出現與加入也說葉梟沒有想到的,他心中感慨失策,面上確實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看著這位突兀出現修為還不錯的女修,開口道:「這位道友,看你年歲不大,與憐兒也是參差仿佛的年紀,如姐妹一般,女修修行不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不過是一枚令牌,道友讓了又如何呢。」

  洛宴看著一派大義的葉梟,冷冷道:「道友倒是當的一手好說客,男人何苦為難女人,不過是一枚令牌,那道友就讓給我如何?」

  把葉梟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奉還回去,一時間,葉梟語塞,洛宴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被他這假惺惺的三言兩語說來,更是氣上心頭,懶得與他再費口舌,直直出劍攻了過去。

  那位男修看著洛顏攻擊,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也直直逼向葉梟與那女修。

  劍氣鋒銳,直直逼向葉梟,兩人同時襲擊,葉梟不得不用心抵擋,那女修只是個花架式,還要受他的保護,什麼都做不了。

  那男修用是一門極為少見的兵器,天羅傘,傘骨高高撐起,正要張開。

  葉梟暗叫一聲不好,他的靈覺告訴他,有危險,有極大的危險,這男修之前與他對峙爭鬥許久,都沒有露出這傘的真面目,眼下,恐怕真的是來大的了。

  他雙手掐訣,實戰遁法,腳下生風,虛影無數。

  想跑,哪有那般容易,洛宴的一手小清風決早已是臻至化境,在察覺他的意圖之時,早已堵住了他的退路。

  一面是張開的天羅傘,傘下有無數銀針向自己飛射而來。

  而後路之上,數道劍氣直逼自身,那女修拼力已靈力支起一個護罩。

  銀針自傘下襲來,宛若暴雨梨花,個個殺人不見血,那護罩瞬間被戳破。

  而身後的數道劍氣已然逼近,葉梟手中的大印祭出,撼山!

  一道山嶽虛影出現在他身前,擋住了洛宴的劍氣,而身後的銀針已經戳穿了他的法衣。

  他面如鐵色,本以為只是送妹子個小禮物,誰知道會惹出這般禍事,被兩個好手盯著,還不依不饒起來。

  看了看自己身旁靈氣已經消耗大半的女修,他心中只覺得晦氣。

  這大印狀的防禦法器,極為消耗靈力,這一次之下,消耗自身靈力,而敵手如今還是繞有餘力的樣子。

  洛宴見這一擊雖然被擋住,但看葉梟也有些抵擋不過來的樣子,直接施展法訣,天罡雷法!

  引雷而下,直擊而去,手中長劍挽起劍花,帶著隱隱雷光,再度殺向葉梟。

  看著洛宴那毫不掩飾的殺氣與敵意,葉梟氣急敗壞,心中暗罵,該死的,這女修是吃錯藥了嗎?不就是一個令牌,自己也沒殺她全家,至於這般拼命嗎?

  衡量了一番,自己令牌在握,找個地方便是一個人待夠這三十天也可繼續到下一步了,至於自己身旁那個女修憐兒。

  嗯,不過是一個築基三層,自己庇護她這麼多天,也是你情我願的事,這令牌便是不給她,她也說不了什麼,再說了,她的命總比這令牌值錢不是,本就是自己搶的令牌,自己才有支配權。

  若不是這憐兒還沒有吃到手溫存幾天,他都不想帶著她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為了憐兒今朝在這仙宮之中惹上這兩個不依不饒的瘋子,葉梟只覺得不值。

  葉梟雙拳齊出,拳聲破空,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洛宴虛虛一接,劍氣與拳力碰撞,震得樹木東倒西歪,捲起這林中樹葉,紛紛灑落遍地,宛如天女散花。

  那與洛宴一同作戰的男修此刻更是趁勢再度來襲,葉梟見勢不妙,飛速抽身,他接連引動數道神行符,只怕兩人還糾纏不放,一個甩手,一道令牌飛出。

  「不就是令牌嗎,給你們便是了。」

  他倒要看看,令牌只有一枚,而對方也有兩個人,要怎麼分!

  葉梟腳下狂掠,化作一道流光那女修此刻被他帶的已是臉色煞白,遁了能有千里遠,找了處無人之地,將女修憐兒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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