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就因為他剛才給我餵藥的時候我沒有忍住輕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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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扶塵良好的修養都差點被鳳璽氣得蕩然無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住了怒火。

  「請問南秦皇為何要暗器傷人?」

  他一臉漠然的看著他,眼睛掃過南宮扶塵被鮮血染紅的外袍,十分冷漠的「哦」的一聲,「打偏了。」

  南宮扶塵:「……」

  齊刃和齊厲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主子,真的越來越無恥了。

  「那南秦皇是不是該給本相道歉!」

  既然人家都說打偏了,即便知道那就是故意的,但是,他也不好在躲過的糾結。

  鳳璽一雙眸子冷漠的掃了他一眼,薄唇淡淡的開啟,輕輕的吐出一個字,「殺!」

  轉眼之間,南秦的三千大軍便加入了進去。

  雖然鳳璽才道三千精兵,但是,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他親自訓練的,曾經,就是這樣的三千人,踏平了無數個部落,還助他收復了南秦。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出動這三千精兵。

  轉眼之間,北燕兵敗如山倒。

  千蒼鬱得知消息,眼睛眯了眯,雖然不知道鳳璽為何要幫助這西明,卻也沒有多戀戰,直接就走了。

  持續了許久的戰爭,因為鳳璽的到來而以最快的速度結束。

  此時此刻,顧流離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在她跟南宮扶塵說完那句「南宮扶塵,你這個小妖精,居然想殺我,以前你在我身下的適合可不是這麼說的」的時候,她清晰的看到男人涼薄一瞥的眼睛。

  看著戰場轉眼之間一片平靜,北燕和東吳退兵,顧流離嘴角抽搐了幾下,默默的回去了。

  鳳璽果然是最強大的,他的三千精兵真心對得起精兵兩個字。

  他來的正是時候,北燕和東吳都沒有糧草,他們能做的就是速戰速決,如果一舉不敗,他們唯一的下場便是退兵。

  ……

  一切塵埃落定,顧流離躺在床上卻是各種的睡不著,方才鳳璽的那一瞥,一直在心上徘徊不去。

  不知道多少聲嘆息之後,她終於起身朝著鳳璽所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剛一出門,便和迎面而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公子!」

  看著眼前的緋畫和姜姍,顧流離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們怎麼會在這?」

  「我們是跟南秦皇來的。」

  顧流離點了點頭,「好,我有事,一會聊。」

  剛一轉身,人便被緋畫拽住,她一雙眼睛裡是化不開的擔心,「公子,你的毒……」

  「已經解了。」顧流離眼裡閃過一抹清晰可見的哀傷,卻在轉眼之間收了起來。

  「你們休息吧,我去找鳳璽。」

  來到鳳璽的院子,顧流離卻沒有進去,一直在門口徘徊,各種緊張糾結。

  這種緊張就仿佛是睡鳳璽的時候一毛一樣。

  在他糾結了無數次的時候,顧流離還是忍不住的慫了,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寢宮。

  聽著外面離開的腳步聲,鳳璽一張臉一冷再冷,之後,他突然轉身走了出去。

  顧流離一臉惆悵的往回走,剛回到自己的寢宮,還沒來得及推開門,裡面卻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進來!」

  顧流離身子一怔,驚恐的瞪著眼睛。

  這……難道走錯了?

  退後幾步,她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寢宮,沒有錯,這絕對是她的房間。

  可是,為什麼她會聽見鳳璽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難道這特麼是幻聽了還是見鬼了?

  她果然被鳳璽荼毒的不傷,到哪裡都是他。

  顧流離一張臉瞬間便難看了起來,眉頭輕皺著,龜速般的往裡面移動。

  剛一推門而入,一抬頭,整個人忽然就愣住了,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

  那雕刻著繁複花紋的窗戶此時正微微開出了一道細縫,窗外的雪花悠悠的飄落著,甚至飄了進來。

  璨亮的燭火透過窗戶鋪灑在地上,遠遠的投射在了門扇與地板之間的狹縫,閃爍著隱隱的光澤。

  此時,鳳璽安靜的站在屋裡,周身縈繞著一股安寧的味道。

  一頭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柔順的披在身上,在琉璃燈盞的光線下透著一股淡淡的朦朧。

  就仿佛是籠罩在他的周身冰薄光暈,耀眼而眩目,叫人無法直視。

  顧流離慢慢的走了進來,來到他的身邊,討好的笑了一聲,「鳳璽。」

  說著,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袖。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拽住的衣袖,皺著眉頭,輕輕的抽了出來。

  他面無表情的來到桌邊,往那一坐,冰薄沒有半分溫度的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顧流離。

  「找我什麼事?」

  「……」顧流離一臉懵逼的眨了眨眼睛,這難道不是她的寢宮麼?

  況且,難道不是他來找她的麼?怎麼成了她找他有事了。

  「沒事。」惱怒的吐出兩個字,顧流離便往坐下去,只是,屁股還沒有落到凳子上,就見他一個刀眼射了過來,含著令人驚心的冷佞。

  顧流離嘴角一抽,默默的站了起來,臉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有事。」

  「嗯。」又是一個音節吐出,他漠然的看著她,眸子微微眯著,似乎是在等她所謂的有事。

  顧流離也看著他,腦子飛速運轉著,好久之後才憋出了一句,「我其實是想問問你住的還習慣麼?」

  鳳璽不再說話,拿起面前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面無表情的喝了下去。

  看著男人傲嬌的樣子,顧流離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他知道,這個男人還在介意當初的事情。

  顧流離臉上掛著一抹十分狗腿的笑容,然後十分熱情的撲了過來,「鳳璽,我給你的信你看了對吧,知道我的苦衷了對吧。」

  想到那封信,男人眸子一緊,裡面閃過一些難以言喻的東西。

  看著他三錘打不出一個冷屁的樣子,顧流離瞬間就怒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鳳璽你特麼的能不裝逼麼?我這不是給你解釋了麼?你能不能笑一下?」

  男人一言不發的抬頭看向她,當對上他的眼睛,顧流離嘴角一抽,默默的放開了拽住他的衣領。

  「那個啥,我自從解毒之後身體就有點異常,怎麼說吧,比較容易衝動,所以,我剛才的行為也是一時衝動。」

  鳳璽拿起面前的酒杯,冰薄的眸子微微閃了一下,淡淡酒香撲鼻而來,裊裊如一縷嘆息。

  之後,在顧流離的的一臉期待下,他緋色的薄唇輕輕開啟,「你還有事瞞著我?」

  「沒了,我發毒誓!」

  「嗯。」鳳璽吐出一個音節,下一秒,他忽然起身,大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看著他的舉動,顧流離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原諒她了呢還是沒有原諒?

  所以,他是真的不想理她了麼?

  眼睛轉了轉了,顧流離紅唇忽然勾了一下,把姜姍和緋畫叫了進來。

  低聲交代了一陣,就見兩個丫鬟一臉不忍直視的看向她,「公子,這種事,會不會有點……那個啥?」

  「不會,為了我的幸福,你們必須這麼做,快去吧。」

  說完,她往床上一趟,裝死。

  姜姍和緋畫對視了一眼,在雙方眼裡都看到了為難,接著,姜姍忽然道:「緋畫你去告訴主子吧,我不敢跟他說話,我會哆嗦。」

  點了點頭,緋畫一臉為難的走了出去。

  ……

  緋畫腳步艱難的去到了鳳璽都不住處,硬著頭皮道:「皇上,公子忽然毒發,現在已經昏迷了,藥也餵不進去了。」

  緋畫話音剛落,就見那原本緊閉的大門忽然打開,一襲白衣的男人一個瞬閃快速的出現在了門口,直奔顧流離寢宮。

  此時,姜姍這拿著一碗薑湯裝模作樣的給顧流離餵藥。

  鳳璽大步走了進來,一把接過她手裡的藥。

  往床上一坐,他輕輕的將顧流離扶了起來。

  仰頭喝下一口薑湯,他捏住她的嘴巴,俯身,緋色的唇瓣精準的蓋上。

  「昏迷」中的顧流離很不肯合作,硬是不張開嘴巴。

  鳳璽黑眸微閃,硬是挑開顧流離緊閉的牙關,將薑湯強硬的灌了進去,一口接著一口。

  很快,一碗薑湯便見了底。

  鳳璽剛想退後,意外的,舌尖卻被她狠狠的吸住,接著,她猛地咬了下去,口腔里立即瀰漫起一股鮮血的味道。

  鳳璽起身,把碗放在桌上,然後,十分陰鬱的看了一眼姜姍,之後大步走了出去。

  齊刃和齊厲在外面等著,見鳳璽出來的時候,倆人不由得一愣。

  只見他唇瓣上沾著點點血跡,竟然出奇的誘人。

  所以,主子唇怎麼了?為什麼會破掉?

  鳳璽剛走,顧流離便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那大開的門,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一抹叫做糾結的情緒。

  「這就走了?」

  緋畫和姜姍用一種「你就作死吧」的眼神看著她,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公子,主子似乎是生氣了。」

  「生氣?為毛?」似乎是想到什麼,顧流離眼睛不可思議的眯了一下,「就因為他剛才給我餵藥的時候我沒有忍住輕薄了他?」

  緋畫和姜姍瞳孔一縮,「你還輕薄了人家!」

  顧流離:「……」

  姜姍無奈的嘆息一聲,「公子,主子過來的時候很著急的,甚至喝下薑湯的時候都沒有發現,如果不是因為過度的擔憂,你這拙劣的演技他不可能不會發現的。」

  顧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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