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專治各種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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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名字那么娘,居然會是個將軍。

  「所以,這就是我要說的最重要的一個問題,讓皇上以太后壽宴為由然後把所有的藩王召集進宮來,就說,太后十分想念兒媳婦或者孫媳婦還是孩子什麼的,讓他們務必攜帶家眷進宮,之後,皇上趁機下旨,然後扣押下他們的家眷,如果實在不放心,可以餵毒,這樣,藩王們便不會輕舉妄動了。」

  朝堂一片譁然,都用一種好像在看魔鬼的眼神看著她。

  某人絲毫沒有自覺,繼續道:「其實我是希望給藩王們也下點毒,萬一他們人性泯滅,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妻兒呢?這可是很嚴重的,所以,給他們餵點毒,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

  說著,她悠然一笑,「臣這裡有很多毒藥,各式各樣,吃了馬上死的,見血封喉的,吃了不會死的,按時發作的,還有專治不舉的!」

  說完,她一臉猥瑣的看向臉色難看的臣子,「各位大臣,看在我們同朝為官的份上,我給你們個優惠。」

  「我們不需要!」

  冥傾月冷冷的開口,臉色浮著一層冷硬的寒氣,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這種滿腹陰軌只知道害人的人了。

  對於他惡劣的態度,顧流離也不在意,「你說你,你不需要可能有些大人會需要,不過……」她眼睛幽幽的掃過他的胯部,「你玩過女人麼?」

  「……你!」他一怒,眼裡瞬間迸發出一道什麼明顯的殺氣,「步傾城,這可是朝堂,不是你胡說八道的地方。」

  「行了,裝什麼13呢!」

  淡淡的吐出一句,她毫不在意他陰沉的臉色,「就這樣,把所有藩王給分派到有天災的地方就好了,到時候,他們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做什麼壞事了,畢竟,小命都捏人手了。」

  司馬賦坐在王座上,看向她的眼神十分的炙熱,果然啊,她讓北燕差點亡國,讓燕盛天死亡不是意外,更不是巧合。

  下了朝,顧流離便急吼吼的往宮外走,坐上馬車,她慵懶的往上面一躺。

  「唉……累死我了,上朝什麼的果然不是人幹的事情,實在是太累了,簡直累成了狗。」

  緋畫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的看著她那不雅的舉動,「公子,怎麼樣,還順利麼?」

  「……」悠悠的嘆息了一聲,她一臉惆悵的爬了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疑惑。」

  「什麼?」

  「我長得美,為人又這麼的和善,又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為什麼,不管是北燕的臣子還是西明的臣子就對我有這麼的意見?」

  「你不知道麼公子」

  緋畫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如果他們不是從小陪公子長大,對她已經免疫,那他們真心會有些承受不來。

  她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想了一會,突然開口,「我知道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嫉妒,因為我太過於完美,太過於機智,而襯托得他們很無能,很醜,所以就一起排擠我!」

  緋畫:「……」

  姜姍:「……」

  緋畫無語的看向窗外,隨意的撩起車簾,接著,微微愣了一下,「公子,這將軍居然跟我們住同一條街?」

  「哼!」一聲不屑的冷很輕輕的哼了出來,「他那是跟蹤我,估計是被我的美色震懾到了。」

  緋畫默默的放下帘子,真心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然而,即將下馬車的時候,顧流離還是看了一眼,驚訝的發現,他們的府邸果然就在同一條街道上。

  就只隔著一堵牆的距離。

  冥傾月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扭頭,隔著短短的一小段距離朝著她不屑的冷哼一聲。

  顧流離一怒,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直接走了進去。

  回到府里,她揣著身上的一萬兩銀子直奔房間,當她好不容易把錢存好的時候一轉身,去意外的發現某個男人站在身後,似乎,已經把她存錢的地方都給看到了。

  「鳳璽,你進來的時候能敲門麼?」

  特麼的!又得重新換地方了!

  看著他炸毛的樣子,男人眼底深處輕輕的閃過一道流光,淡淡的點了點頭,「我敲了,你沒聽到!」

  「所以怪我嘍?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跟你說,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男人一言不發,高深莫測的瞥了她存錢的地方一眼,顧流離心口忽然一跳,態度立即就軟化了下來。

  「哈哈哈,我你是開玩笑的,你儘管進來沒事。」

  「我想換個衣服,你要不要先出去?」如果不把藏錢的地方給換了,她怎麼也不會甘心的,完全沒有安全感。

  鳳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靜默無聲,許久之後,他忽然淡淡的開口,「司馬賦,知道你是女的麼?」

  「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我是我太監來著。」

  他一言不發,神情奇怪的看著她,修長白皙的食指沿著她嫣紅的的唇瓣輕輕划過。

  看著他此時的樣子,顧流離沒有心潮澎湃,沒有自作多情,有的,只是莫名其妙的瘮人。

  這男人這神情,這模樣,分明就有些……

  瞳孔輕輕的縮了一下,難道他知道上次給司馬賦餵藥的事情了!所以才一直盯著她的唇摩挲。

  這麼一想,顧流離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呵呵!」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慢慢的往後退,「我發誓,上次我只是給司馬賦餵藥,是很當初的餵藥,不是吻,絕壁不是!」

  鳳璽摩挲她唇瓣的手一頓,那雙冰薄的眸子在瞬間綻放出一抹冷冽的殺氣。

  屋外的驕陽林林灑灑的透著窗戶照了進來,照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淡淡的陰影,他薄唇微微抿著,似乎正在壓抑著某些複雜的情緒。

  看著他,顧流離心口「咯噔」一下。

  他果然在背後監視她,真心的太卑鄙了,這神情的眼神不就是讓她坦白麼?

  於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打算坦白從寬,「上次抱司馬賦只是為了氣他,並沒有要撩他的想法。「

  「呵呵!」他唇角輕輕的勾了起來,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美得仿佛春暖花開。

  他笑著,那張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仿佛籠罩了一層絕美的畫皮,讓人無法窺探某些真是的情緒。

  熟悉的氣息忽然之間撲面而來,帶著風雨欲來的震懾。

  冰冷的氣息一點一滴朝著她靠近,驕陽映襯著他的側臉傾絕而朦朧。

  顧流離莫名覺得一陣滲人,扯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真心沒有了。」

  鳳璽眸子噙著滔天的怒火,骨節分明的的手輕輕握住了她的肩,驀的收緊,「你抱了他?還用嘴給他餵藥?」

  他的表情一冷再冷,整個人仿佛被一層冰雪所裹覆起來,好像開在皚皚雪山上的一株冷寂白梅。

  美則美矣,卻寒徹透骨。

  後退一步,她乾笑兩聲,「那些不堪的往事我已經忘了!」

  鳳璽再進一步,「那些都是你的風流韻事,怎麼能忘?」

  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至少,是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她第一次聽到如此溫柔的聲音。

  那低沉的喃喃低語就好似她們是一對相戀了幾千年被惡魔分開卻歷盡千辛萬苦得已團聚的戀人,前提是得忽略那寒冷陰森的聲音。

  顧流離乾笑一聲,整個人都要被他嚇哭了。

  如果不是當初撞到他那麼變態,她也不會被嚇成這個樣子,尼瑪的,好沒有安全感怎麼辦?

  「你是不是活膩,嗯?」男人溫柔異常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他聲音拖得長長的,尾音上揚,給人一種輕渺不真實的感覺。

  這樣的音色本來是極為好聽的,然而此時,但是卻給人一種異常冰冷的感覺。

  顧流離也敏感的發現,這個男人是真的生氣了,心思千百迴轉,她猛地轉身,二話不說便跑了出去。

  男人好看的眸子危險的一眯,長臂一伸勾住她纖細的腰,然後,將她扔到了身後那張大床上。

  顧流離剛想起身,四肢卻忽然被他牢牢的捆綁在了床上,根本就動不了分毫。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她笑眯眯的看著他,「哎喲,看你平日裡冷冷冰冰的,想不到竟然這麼悶騷,喜歡玩sm?」

  男人眉頭一皺,冰冷涼薄的看了她一眼。

  接著,轉身,在顧流離一臉震驚肉疼的表情之下,將她所有藏起來的錢洗劫一空。

  「臥槽!鳳璽,那可是我全部的身家!」

  男人動作一頓,扭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在她祈求的表情下慢條斯理的挪開了花瓶,拿走了下面的一疊銀票。

  顧流離瞬間心如死灰!誰特麼說雞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就是安全的!

  她以後喝西北風去啊!

  臨走前,他冰薄的眸子輕輕的綻放出一道寒光,「這是給你的懲罰!」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有錢的被鳳璽一分不剩的拿走,此時此刻,顧流離除了去死便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情了。

  今日的早朝十分的順利,朝臣們一直防備著顧流離,生怕在他在從中作梗諷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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