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鳳璽,你那麼帥,躺在床上都能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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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宴會,設宴是在二層。

  人已經來齊了除了一向晚到的顧流離,永和乖乖的坐在燕夙宸身旁,一雙眼睛四處搜尋著,卻是一無所獲。

  宴會時間已經到了,而自家主子還不到,柳娘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為了不怠慢了客人,她只好出現先打圓場。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主子的生辰,這杯酒,柳娘干為敬。」

  一杯酒下肚,所有人一雙眼睛在人群中搜尋了一遍,依舊沒有看見顧流離的影子,眼裡不禁有些微怒。

  當真是耍著他們好玩,如果不是她卑鄙無恥又記仇,相信這宴會沒有多少人願意來。

  這會兒他們所有人都在這裡等著了,她居然說不來就不來,當真是目中無人到了那麼一個登峰造極的地步。

  然而,他們卻是真的冤枉顧流離了,此時,她正在拼死拼活趕來的路上。

  黃昏之下,顧流離一臉的鐵青,跌跌撞撞的跟在鳳璽身後,手上,撐著一把油傘,給男人擋去多餘的陽光。

  而男人則一臉的理所當然,慢慢走著,一路走來,一道道好奇的眼光投在倆人身上。

  兩人同樣一襲白衣,一人面容姣好,可謂是傾國傾城,只可惜是個男人,而另外一個男人臉上則戴著一塊銀色的面具,叫人無法窺探他真實的容顏。

  看著走路悠哉悠哉的人,顧流離狠狠的咬咬牙,「鳳璽,你能不能走快點?」

  聞言,男人腳步微微一頓,冰薄的眸子微微一凝,說不出的矜貴如斯。

  「你難道不知道朕不能暴曬在陽光下麼?你就算沒有得到朕的身子也不用如此的陷害朕?」

  他一襲話說的冷漠而認真,仿佛顧流離真的就是那種公報私仇覬覦他身體不得的小人。

  顧流離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知道這個男人得了什麼怪病,的確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在陽光下尋走,嘆息一聲,把傘不動聲色的挪近,更好的替他遮住。

  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男人面具下的臉色好了很多,冰薄的眸子裡蒙上一層異樣的神色。

  看向顧流離的眼神也在瞬間深邃了起多。

  伸手,他猛地將顧流離攬住,大掌緊緊的握住她的纖細的小腰,在對上她投來疑問驚悚的眸光時,眉眼一挑,「我怕你摔倒了……」

  雖然這有鄙視自己能力的嫌疑,顧流離還是忍不住的澎湃了一下,這個男人現在也知道關心人了,然而,還沒有等她徹底的高興,他淡漠的聲音又繼續道。

  「讓太陽曬到我。」

  「……」顧流離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現在,她想殺人,誰也別攔著。

  瞧著他那大爺一般牛哄哄的互舉動,顧流離狠狠的磨了磨牙齒,手緊緊的握住傘柄,怒氣騰騰的瞪著遠方,配合著他如同老年人一般的腳步,慢慢朝前走去。

  「右相道到——」

  正當所有人等的快要崩潰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高亢的聲音。

  眾人聞聲看去,不禁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終於明白她晚到的原因了。

  門口,倆人相攜而來,男子一襲白袍,長髮披肩,比顧流離高出狠多,大手強勢的摟住她的腰,這樣的動作本不該出自男寵,可是,在他做來,卻絲毫不見違和感,反而讓人生出一種本該如此的錯覺來。

  顧流離也是一身白衣,臉色有些緋紅,手裡撐著一柄油傘,體貼的為男子擋去上面刺眼的陽光。

  眼角下一顆妖冶的淚痣更是給她添了一絲柔若之感,卻絲毫不覺得突兀,冷峻之中凸顯幾分柔媚動人,若不是他一身男裝,若不是他的行事風格,真要讓人懷疑當今的右相是否真是女兒身。

  她的美,幾乎超越了性別,是那種介於妖媚和冷傲之間的。

  燕夙宸,自從鳳璽進來的第一時間,眼神便停留在他的身上,充滿了探究。

  眼前的人,氣質和南秦新帝真的很像,只是看著他,竟然讓人有種想要臣服的感覺,仿佛這個男人是她們的主宰一般。

  有些人的孤傲,是與生俱來的,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分毫的。

  就比如,鳳璽。

  南宮拂塵眼眸停留在鳳璽攬住顧流離的腰上,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顯然已經是生氣的徵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還記得自己的性別麼?怎麼能如此胡鬧?

  永和緊緊的盯著這一幕,一隻手狠狠的捏住酒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小白臉,竟然敢覬覦顧流離,顧流離明明是本公主的。」

  「我說右相自己生辰怎麼遲遲未到,原來是有美人在懷而忘了時間啊。」一聲嘲諷的聲音從人群里響了起來,帶著一抹濃重的嘲諷。

  還不等顧流離發作,鳳璽冰薄的眸子便勢不可擋的看了過去,暴力一觸即發。

  嘴角一抽,顧流離在他腰上擰了一把,示意他低調,這才看向說話的老臣。

  「聽說年紀大的人在床上都不會太威猛,所以,羨慕本相也是無可厚非的,誰讓你們不行呢?「

  顧流離這話一出,方才說話的老臣臉色便鐵青了起來,「你……你簡直……下流!」

  「嗯,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叫夏流的?」

  她一臉無辜,仿佛沒有聽出人話中的暗示,這番模樣,硬生生的讓老臣狠狠的瞥了一口氣。

  這時候,又有人開口,「顧大人,你從哪裡弄來這樣一個絕色的,也讓我玩玩啊。」

  聞言,鳳璽鳳眸里閃過一抹寒光,手掌陡然激起一道紫色的光芒,顧流離一愣,連忙抓住那那隻集滿強悍內力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說話之人,「他是我的男寵,你有意見?」

  「顧大人,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分享。」

  這已經是赤果果的挑釁了。

  顧流離紅唇輕輕勾了起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發脾氣的時候,她卻是溫和一笑。

  「可以,只是他比較貴。」

  「那好說,本公子有的是錢。」

  「呵呵……」

  男人不陰不陽的笑突然傳入顧流離的耳朵,帶著清冷而濃郁的威脅,猶如魔音。

  對上男人冰冷的視線,顧流離紅唇勾了勾,一手拉住男人躁動不安的手,低聲道:「忍耐忍耐,到時候錢分你一半。」

  鳳璽臉色再度黑了幾分。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收緊,一句冰冷到寒徹透骨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再挑釁我?」

  嘴角抽了抽,顧流離整個人的內心都是崩潰的,有這麼容易的賺錢之法他到底還在矯情什麼呢?

  「鳳璽啊,你說你這麼帥,躺在床上都能賺錢,完全沒有必要來剝削我是不是?」

  「……」鳳璽不在說話,只是一雙眸子沒有任何溫度的穿透重重阻礙看向方才的男人。

  「噗……」方才說話的男人忽然吐出一口鮮血當場昏死了過去。

  幾乎是在瞬間,所有視線齊齊的朝著顧流離看了過來,似乎在無聲的說明著什麼。

  嘴角一抽,她本能的看向男人,男人卻面無表情的坐在她身側,沒有任何不妥的舉動。

  這樣看來,她的嫌疑似乎真的很大,可是……

  尼瑪,她這是被鳳璽陷害的,這個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至於這樣麼?

  迎著所有人懷疑活氣憤的目光,她十分生硬又坦蕩的轉開了話題,「對了,你們都給本相送禮了吧,有沒送的麼?」

  眾人:「……」

  他們就疑惑了,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有誰會這樣公然討要禮品還一臉坦蕩的。

  無視所有人難看的嘴臉,她道:「沒人說話本相就當你們送了,如果過後被我發現……」

  她隱去了後面的話,神秘一下,卻誰都知道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看著顧流離一路和鳳璽卿卿我我,永和臉上閃過一抹慍怒,猛地一拍桌子。

  「顧流離,你還要不要臉了。」她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大臣們面面相覷的看著她。

  「不知公主有何賜教?」顧流離的聲音冰冷異常,絲絲寒涼沒有絲毫掩蓋的透露了出來。

  「有何賜教?顧流離,你還好意思問,你,你!你無恥!公然和一個男寵調情,這麼羞恥的事情,她到底是怎麼做的這麼坦蕩的。」

  「……」顧流離眨了眨眼睛,這話就相當於,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誰特麼知道她是幾個意思?

  鳳璽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微微瞟了一眼永和便撤離開了,接著——

  「啊!」永和一聲慘叫響起,只見那原本坐著的座位瞬間成了粉末。

  燕夙宸眉頭輕皺了一下,令人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誰準備的位子,拖下去仗斃!」

  儘管這和皇妹不太親近,可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戲耍,損的,是皇家的顏面。

  顧流離皺了皺眉,回頭看向鳳璽,只見他一臉坦然,坦然到顧流離都以為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可,堂堂梧桐閣中,難不成還有次品不成,別人不摔,偏偏摔了口出狂言的永和。

  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頗為無語的看著鳳璽,「那凳子是千年楠木,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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