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她真的是清白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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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顧流離的內心是崩潰的,為什麼她每次在這個賤人面前智商就顯得很捉急。

  當下的情況,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心裡已經把她斷定成那種偷窺美男的無恥斷袖了。

  她的一世英名啊,居然就這樣被生生的斷送了!

  「想不到右相還有這些風流韻事,倒是我小看你了。」南宮拂塵陰陽怪氣的聲音在一側響起。

  扭過頭,顧流離虎著一張臉瞪向南宮拂塵,狠狠的磨了磨牙齒,「老子是被冤枉的。」

  「呵呵!」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明顯的不信,末了,還用一種怪異的表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顧流離:「……」

  尼瑪的!她真的是清白的好麼?

  就在顧流離各種不高興的時候,南宮拂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原以為你已經改好了,看來是本相想多了。」

  聞言,顧流離眉頭一皺,虎著一張臉看向他:「你能不管我的私生活麼?」

  她就納悶了,她偷窺誰干他毛事?好好的一個大男人非要娘們兮兮的!他也不嫌丟人!

  「哼!」輕哼一聲,南宮拂塵乾脆扭過頭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各種嫌棄。

  「你哼個毛哼!擺什麼譜!」

  南宮拂塵:「……」

  身後站著的緋月和緋畫對視了一眼,倆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公子這麼對著左相發脾氣真的好麼?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依舊冷漠的沒有半分溫度。

  「皇上,我南秦願與北燕結為姻親。」

  「哦?不知道南秦皇看上了朕的哪位公主?」燕盛天顯得很有興趣,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一旁的公主們更是各種躁動不安,看向鳳璽的眼睛就仿佛在看一塊香餑餑,各個就差站起來搔首弄姿了。

  面對美人們的媚眼,男人目光都沒有絲毫的偏移,整個人高貴冷艷的如同雪山上的皚皚寒冰。

  「我南秦願撲紅妝千里迎娶她,另外會給她半個國庫的財帛。」

  聞言,顧流離猛地抬起頭,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

  憑什麼這個變態這麼有錢?她卻窮得叮噹響!

  這不科學好麼?

  鳳璽的話無疑是將宴會推到了一個制高點,所有人都朝著他看了過來。

  不知道是看上了哪位公主,居然能用如此雄厚的財力迎娶。

  就連一直沉默的西明帝王司馬賦也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但是,也僅僅是一眼而已。

  「不管你要哪位公主朕都准了!」燕盛天豪情的一拍桌子,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男人高貴冷艷的抬起頭,那雙睥睨天下的眸子輕輕一眯,「不是公主皇上也願意麼?」

  「不是公主朕就封她為公主,只要是我北燕的人,無論是誰,朕都會為你賜婚。」

  顧流離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難道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麼?

  有錢真的好任性啊!

  好羨慕怎麼辦?

  「朕想娶的人,是顧流離!」

  「啊?」燕盛天一下子就懵逼了,方才興奮的笑容就這樣僵在了臉上,一時間忘了反應。

  鳳璽一席話,驚起四座!

  「皇上方才說過,無論是誰都會賜婚,君子一言,更何況是九五之尊!」

  燕盛天隱晦的看了一眼鳳璽,他一心都栽倒了南秦辦個國庫里,卻一時忽略了他有可能會喜歡男人。

  他是以錢財吸引了他的注意,讓他疏於防備才給他設下了圈套!好一個南秦新帝!

  「話雖如此,但是,你們都是男的。」

  「朕不介意!」

  「砰」南宮拂塵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所有的視線在此時全部落到他的身上,似乎再等他發表高見。

  尤其是燕盛天,左相才高八斗,應當有能力化解這件事。

  顧流離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尼瑪的,南宮拂塵你一定要給力啊,大不了以後不罵你就是了,她實在不想嫁給一個變態。

  小命能否保住是一個,長期被欺壓也能容忍,但是,讓她嫁給他!這樣傳出去她總攻的形象怎麼辦?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視下,南宮拂塵臉莫名的紅了一下,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竟然有了絲絲的急促。

  顧流離狠狠的咬了咬牙,低聲道:「臥槽!南宮拂塵你丫的倒是說啊。」

  聞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顧流離,抬起頭,聲音清朗諄諄而談:「右相已經是我的人了,一男不嫁二夫,恐怕不能成為南秦帝的人。「

  「……」

  一陣詭異的寂靜無聲的升騰而起,一雙雙眼睛充滿八卦的看了過來,在他們三人之間無聲的穿梭。

  千蒼鬱剛剛喝進去的茶水也被南宮拂塵這一席話給弄的吐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就仿佛吃了一碗蒼蠅。

  司馬賦眉頭輕蹙了一下,眼裡明顯閃過一抹嫌惡,卻一閃而過,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顧流離完全震精了!

  這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媽的南宮拂塵真的是越幫越亂!亂放什麼屁呢!

  趙楓四人承恩於顧流離,見她有此遭難也立即站了出來推波助瀾,想解救她與為難。

  「左相此言言之有理,右相大人……咳……和左相早已經情投意合,不分彼此了,南秦帝王也不好再橫刀奪愛。」

  說完,趙楓忽然看向顧流離,「你說對吧顧大人?」

  「呵呵」顧流離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陰測測的瞥了一眼趙楓。

  對你的頭!你是眼睛長屁股上了麼?這個是在害她好麼?

  想著,顧流離抬頭怯怯的看了一眼,果然……

  男人那清冷的眸子漸漸的凝聚上一層冰霜,深不見底,卻透著絲絲縷縷的危險,一股讓人臣服的霸道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是麼?」

  顧流離一抖,驚慌失措的移開了視線,抖著腿的點了點頭,末了,她還忍不住的補了一句,「我是上面那個。」

  南宮拂塵:「……」

  此時,大家看向南宮拂塵的眼睛都變得有些微妙,看向顧流離的更是怪異。

  像左相那等風華絕代的人居然會雌伏在人的身下?這簡直就是荒謬!

  一旁的白燁早就看不下去了,這顧流離簡直丟盡了北燕的面,不但如此,居然還連累左相。

  那可是他們世襲門閥的人。

  「顧大人,你這話可別亂說,左相會是雌伏在你身下的人麼?我看,反了吧!」

  聞言,顧流離眉頭一皺,本就不很好的心情徹徹底底的被白燁破壞了個乾淨。

  仰起頭,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白燁,一聲不屑的低笑從紅唇離溢了出來。

  「白將軍,你見識淺薄我不怪你,你難道看不出老子天賦異稟,每晚讓左相欲仙欲死……」

  「砰!」一聲沉重而猛烈的聲音忽然響起,顧流離一怔,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桌子於瞬間碎成了渣渣。

  抬頭看去,某個男人則冷艷高貴的看著她,見她看來,紅唇輕輕開啟。

  「顧大人,昨晚在我身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顧流離:「……」

  聽著周圍越來越大的議論聲,顧流離徹底的繃不住了,正要發發火,燕盛天卻突然道。

  「朕現在便為右相和南秦帝王賜婚,只是,顧卿身居要職,恐怕不能馬上完婚,所以,婚期定於三年後。」

  燕盛天話一出,朝野震驚。

  顧流離更是生無可戀,雖然知道燕盛天這是緩兵之計,但是,現在她顧流離在世人眼睛就會被打上「鳳璽的人」的標籤。

  這簡直就是恥辱好麼?

  「皇上,臣覺得……」

  「愛卿,還不夠丟臉麼?」燕盛天隱晦莫名的看著南宮拂塵,一句話,輕輕的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聞言,南宮拂塵臉上閃過一抹僵硬,低下頭,狠狠的捏了捏拳頭這才忍了下來,沒有再說什麼。

  在所有人屏息以待之下,鳳璽慢條斯理的起身,白色的衣袍拖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他緩緩來到顧流離跟前,「朕現在便封你南秦新後,也是唯一的皇后!」

  「呵呵!」唇角僵硬的扯了一下,顧流離不堪承受的後退了兩步,「老子真是謝謝你了!」

  鳳璽好看的唇角輕輕一勾,「不用謝!」

  顧流離:「……」

  「許諾的財帛,會全部給你。」他優雅的吐出一句,自有一股難以言說的高貴。

  顧流離眼睛先是一亮,接著又恢復到了一片無邊的暗沉之像,「本相雖然窮,但也是有尊嚴的,買藝不賣身。」

  傲然轉身,男人只留給她一個挺拔的背影。

  「我記得你之前說的是賣身不賣藝。」

  顧流離:「……」

  這個賤人一天不跟她作對他就渾身不舒服是麼?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士兵忽然跑了進來,「皇上,不好了,北山的劫匪劫走了楚太傅之子,現在讓出一萬兩黃金贖人。」

  「放肆!」燕盛天於王座上高高的站了起來,高聲道:」傳朕命令,立即帶人去剿滅劫匪。「

  「皇上,萬萬不可,臣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若是逼急了劫匪,犬子定然會身死的。」

  看著面前的年邁的太傅,燕盛天眼裡閃過一抹為難。

  今夜,所有的事情都不順,一件接一件的讓北燕丟臉於眾國之前,如何能不立威!

  白心藍眼裡閃過一抹陰沉,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皇上,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有勇有謀的人來謀劃了,這個人必須有高強的武功,又有過人的智謀,好在剿滅了匪徒的情況下還能安然無恙的救出楚太傅之子。「

  「嗯。」燕盛天點了點頭,看向下面的將領,「誰領命去?」

  「皇上,顧大人文武雙全,才智過人,配他去再合適不過了。」

  顧流離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譏諷,她就知道這白家人一天不找她晦氣就渾身不痛快。

  這果然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

  果然,一家都是賤人!

  「顧卿你怎麼看?」

  起身,她微微額首,「臣知道白將軍年事已高,不能再擔此重任,那臣就去剿滅匪徒吧。」

  「……」白燁臉色陰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這可是丟命的事情,別跟著奸佞一般見識。

  等她葬身北山的時候就會為現在的囂張而後悔了。

  秦戰看了看,忽然站了出來,「皇上,臣願意和顧大人一起剿滅匪徒。」

  「好,也該讓那群匪徒看看我北燕的新科武狀元風姿。」

  顧流離唇角一勾,隱晦莫名的瞥了一眼白燁。

  白燁啊白燁,看來這次,你又得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

  一場宴會就此結束,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是北燕的斷袖之風。

  而此時,顧流離一進門便栽倒在了床上,打擊來的太快太猛,完全讓她措手不及。

  於是,一夜之後她光榮的病倒了!

  緋月剛剛給她換完巾帕,就見一襲白衣的男人悠然自得的走了進來,這熟門熟路的模樣,仿佛已經出入了丞相府數百次。

  繞過緋月,他直接來到床前,看著床上臉色潮紅的人,那雙冰薄的眸子微微一眯。

  屋內惑人的罄香緩緩升起,絲絲縷縷的纏繞在鼻尖,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顧流離伏在床邊,紅唇微微張開,灼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噴薄而出,額頭上沾著晶瑩的汗珠,正順著下巴低落而下。

  身下的床單凌亂不堪,她低迷的趴在上面,那雙素白纖細的小手緊緊的拽住。

  身後的男人還在緩慢而堅定地深入。

  「唔……」突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吐出一聲低吟,眉頭不由自主的皺緊。

  看出她的痛苦,鳳璽微微停頓了一下,繼而動作!

  一會之後,顧流離痛苦的表情漸漸消散,取而代之是難以言說的平靜。

  看著她臉上發燒的潮紅退去,鳳璽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收起手裡的銀針,扭頭看向緋月,「沒事了。」

  看著床上平靜下來的人,緋月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看向鳳璽,「你是否能先出去一下,公子就是因為腰嫁給你次啊會被氣成這個樣子的,我怕……」

  緋月話音未來,男人一個涼颼颼的眼神便飄過來。

  她一陣,到口的話驀的便停住了,一時間,只覺得渾身血液逆流,那是真正高手才有的威壓,絕對引人臣服。

  就在她驚詫畏懼的時候,那人卻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個飄飄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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