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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進了手術室,正在縫合傷口。”肖遠山苦笑著指了指手術室內,之後竟一時無話可說。

  還好這時手術室內走出人來,謝悠言也同時被推出來,肖遠山忙跑了過去,“醫生……”

  可那醫生似已習慣一樣,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傷已經處理好了,不過需要觀察一晚,今天可以住在這裡,我們的人會看著她的,另外訓練也可以暫時停止了,直到我確定她完全康復為止。”

  “謝謝您,醫生。”肖遠山並沒有因為他的態度不好而說什麼,只是感謝之後便急著跑到了謝悠言的身邊。

  看到他的樣子謝悠言頓時一陣無奈,“你這樣會讓我有種絕症的感覺。”

  “別亂說……”見她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可見傷的還真不是很重,肖遠山的心這才終於放了回去。

  謝悠言無奈的笑了下,“你快回去吧,我有醫生的假當檔箭牌,你可沒有到時莫爾看不到你又不知怎麼罰你了。”

  “可你一個人在這裡……”肖遠山頓時遲疑了,謝悠言的每次受傷似乎都有他陪在身邊,此時當然也不想離開。

  “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再這裡是醫院不會有危險的。”謝悠言看他的表情也只能輕聲安慰道。

  肖遠山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最後也只能輕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明天休息的時候來看你。”

  不遠處毒蠍子看著膩在一起的兩人,原本要上前給謝悠言道個謝的,最後卻也只能放棄。躺在床上的謝悠言當然沒有注意到毒蠍子的表情,更是沒有看到剛剛的那場衝突,否則她一定不會以為這個醫院就是絕對安全的。

  ☆、第568章 被偷襲

  這次全員出動受傷的人顯然要比平時多得多,做為臨時醫院的帳篷里一片吵雜,直到已經深夜了才平靜下來。

  謝悠言到沒想到與毒蠍子這麼有緣,在分到一個小隊之後又被分到了一個病房,當然謝悠言不會以為這是他們因為兩人都是女兵而對他們的待遇,在這個訓練營之中似乎還沒有人把她們當女人。

  所以在第一眼看到毒蠍子被推進來的時候,謝悠言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們這算是有緣分嗎?”

  原本閉著眼任他們推進房間的毒蠍子聽到了她的話猛然睜開雙眼,看到是她也有些意外,“你怎麼也在這裡?”

  “呃……用簡單點的話來說,我現在是傷殘人士,可以暫時偷懶了。”已經回到營地,又看到自己的人都沒事,謝悠言終於放鬆了下來,又看了眼毒蠍子,“你看起來似乎比我要嚴重得多。”

  毒蠍子撇了一眼自己已經被包得嚴嚴實實的小腹,很不在意的說道,“包得嚇人而已,其實沒有那麼誇張,如果現在有人襲擊我,我一樣要了他的命。”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再度忍不住笑了出來,而這時醫院中大多數的傷員都處理好了,不知他們是不是真的窮的連燈都用不起了,在外面一靜下來之後,房間便漆黑一片,已經算得上傷殘人士的兩人被扔在這裡,連個護士都沒有。

  不過謝悠言此時到是真不在意這些,能舒服的躺在床上睡上一夜,這在之前不知是多奢侈的一件事了,這麼一想到是覺得這傷算是件好事了。

  與毒蠍子沒什麼可聊的,幾句話之後兩人便都很有默契的不再開口,謝悠言更是感覺一陣困意襲來便進入了夢鄉。

  今天夜裡整個營地格外的靜,莫爾也難得的沒再折騰他們,於是連大帳篷里的人都睡得比每天沉了。

  卻沒有人注意到,深夜時分幾個身影一晃而過,如果此時有人仔細看的話,一定會發現他們的目標正是謝悠言他們此時所住的帳篷。

  只可惜這個時候連營地除了正常的守衛之外似乎再沒有清醒著的人了,而這些人顯然已經將守衛的位置與時間摸得清清楚楚了。

  人在黎明前往往是睡得最香的,謝悠言當然也不例外,而早已經習慣一回到營地便放鬆警惕的她一時半會還沒能改變這樣的思維。

  尤其在身上還有傷的時候,根本就是完全的不設防。

  卻在這個時身上對危險的本能感覺讓她突然驚醒,可她的本能沒錯,卻醒得有些晚了,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人影時心中便知不對。

  可不等她做出反應,便被人壓在身下同時將她的嘴死死的按住,發不出任何聲音,謝悠言這時卻並沒有失去冷靜,既然不能呼救就只能自救了,抬手向來人襲去,一拳打去只聽一聲悶哼。

  一拳打中謝悠言便要乘勝追擊,卻沒想到襲擊她的根本不只是一個,還不等她再度出手突然又被人偷襲,同樣一拳打在了臉上,頓時眼前有些發黑。

  而對方藉機制住她,竟順勢一把將她的肩膀卸下。

  謝悠言只覺得左肩一陣鑽心的疼痛,可這個時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比肩膀被卸下還大的麻煩在等著她呢。

  壓在她身上的人見她沒了反抗的能力,頓時失態笑了出來,而只這一聲笑謝悠言聽出了正是那個螃蟹,而他笑過之後並未停留,低頭便要向她親了過來。

  謝悠言一個側頭躲了過去,而對方顯然不在意,竟直接親吻在她的鎖骨之上。

  顧不得心中噁心,眼見對方放鬆了警惕,用力一抬頭直接撞到了毫無準備的螃蟹頭上,本想藉機繼續反擊,一抬肩膀才想起左手已經被卸下而右手還被控制在另一人手中。

  也許是他們就是還記得這點所以根本沒有在意,即使謝悠言的另類的反抗讓他們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太過在意,反而還有人小聲的嘲笑起螃蟹來,他們似乎忘了,此時被他們控制的女人曾讓他們吃過虧。

  而謝悠言當然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如果放棄今天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逃出去了,便在幾人一個失神的時候突然張嘴咬去,而這一口絕對是穩准狠,一下咬在了螃蟹脖子上的動脈。

  原本因她那一撞還暈著的螃蟹頓時驚呼一聲,自謝悠言的身上便跳了起來。

  只可惜謝悠言哪時會那麼容易放過他,感覺到他的動作後,嘴上一個用力,便硬生生的扯下他一塊肉來,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熱流噴在了臉上。

  饒是在黑暗之中,謝悠言的視線受阻根本看不到那一片鮮紅,卻也知道噴在臉上的是什麼,可她卻絲毫不在意,借著螃蟹離開的那一瞬間終於不再受制的右手一把抽出插在小腿旁的刀,對床旁的人便是一刀,‘噗通’一聲又是一人死在這裡。

  眼見這裡沒了威脅謝悠言這才轉頭看向一旁,卻見臭魚和另外兩人此時卻在不遠處毒蠍子的床上,做著與螃蟹同樣的齷齪勾當。

  也許是對自己的同伴太過信任,或是短暫的得利讓他早已經忘了身處何處,三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一旁謝悠言的動靜。

  見此謝悠言當然求之不得,毫不猶豫的上前一刀刺中臭魚的背心,而幾乎同時抬腿一腳踢斷了身旁人的脖子。

  而最後剩下的那人到是反應快,見兩人只一招面就死在謝悠言的手裡,竟一下便沖了出去,甚至連門都沒走,直接硬生生的掀起帳篷大喊著救命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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