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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此心中鬆了口氣,轉頭尷尬的看了看還坐在地上的肖遠山,“那個……我剛剛還有些沒清醒,所以才會……”

  聽著她尷尬的解釋肖遠山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唉,你說這好不容易盼來一次同床就直接被踹到地上,世上哪個做男朋友的會有我這麼悲催啊?”

  謝悠言看著他苦著臉的樣子頓時一陣鬱悶,剛剛想道歉的心情馬上沒了,拿起枕頭直接扔了過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現在惡人先告狀就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了,沒門。”

  肖遠山也知道適可而止,扶著胳膊站了起來直接坐到了床邊,看著剛剛起床還有些狼狽的謝悠言,臉上反而露出笑容來,“我這可不是分散你的注意力,我說的是實話,明明是挺浪漫個事,怎麼到我們兩這裡就都變樣了呢?”

  “浪漫你個頭,還不快去洗漱,我們再在這裡坐下去他們不知要誤會成什麼樣了呢。”謝悠言到也沒真怪他,一個是兩人昨夜都已經不醒人事,要怪也要怪那群抬他們回來的人,再一個她發現與肖遠山在一起,心中竟一點也不排斥。

  她剛剛的那個舉動不過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糊裡糊塗的交了出去,前世已經糊塗一次了,總不能這一世再來一次,那她可真是要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肖遠山雖猜不到她想什麼,可見她不像生氣的樣子頓時也鬆了口氣,笑著站地起來,卻在進浴室之前突然回過頭看向謝悠言,露出壞笑來,“言言,你這麼急到底怕他們誤會什麼,還是你期待發生點什麼,就不是誤會了?”

  謝悠言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剛剛撿起來枕頭再度扔了出去,只可惜這次的肖遠山在清醒狀態,在她扔出暗器的同時已經快速的將門關上,她扔的雖准卻也只打到了門上,發出嘭的一聲,可以看得出這次她用得力氣還真不小,只可惜真正該打的人沒打到。聽到肖遠山傳來的笑聲,謝悠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第534章 試驗

  謝悠言離開的時候偵察連還在訓練,謝悠言不喜歡送別的場面。

  所以收拾好東西離開的時候,只有柳涵和蘇然兩人來送行。

  看著蘇然已經紅了眼圈謝悠言嘆了口氣,上前輕輕抱了下她,“你知道我沒讓他們來卻只讓你來送我就是因為怕他們哭,你現在可是正連級了,怎麼還能哭鼻子呢。”

  蘇然被她逗得笑了出來,卻還是有些傷感的說道,“我知道你能回野狼是你的夢想,我們都應該替你高興的,可……一想到以後連見一面都難了,心裡就忍不住酸酸的。”

  謝悠言聽了也不禁嘆了口氣,卻還是安慰道,“誰說以後連見一面都難了,別忘了你們現在也算是快反部隊,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到時你們可別給我丟臉。”

  蘇然聽了卻一個立正,“連長你放心,以後不管到了哪裡,我們都不會給你丟臉。”

  “好了,我該走了。”謝悠言聽了不禁欣慰的笑了。

  看了看眼前的蘇然還有遠處正在訓練之中的偵察連,謝悠言不舍的笑了笑,對著他們和那偵察連的標誌鄭重的敬了個禮,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跳上了車。

  出了軍營很遠,謝悠言都沒敢再回頭看去,一轉眼她當兵竟也有些年頭了,到過的部隊也不少了。

  謝悠言前世曾見那些要調離的軍官,明明是高升了,可一個個大男人卻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當時她還不當回事,不過是跳槽換個地方有什麼可哭的。

  可現在自己經歷之後,終於明白軍營與職場有多麼的不一樣,一個工作你可以隨便扔下換個新的,相處的同事可以頭也不回的分開。

  但軍營和戰友卻真的不一樣,每次離開一個地方、離開一群人,都像是與親人分別一樣。

  “想哭就哭吧,別憋著了。”肖遠山的肩膀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見謝悠言難過早已經換下她開著車。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回過神來,卻只是輕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捨不得他們,畢竟相處了那麼久。”肖遠山看了不禁嘆了口氣。

  謝悠言卻搖了搖頭,“我真的不想哭,自染上毒癮之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眼淚……真的是一個最沒用的東西,她不能幫你堅強,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只會讓你越來越脆弱。”

  她的話讓肖遠山一愣,之後苦笑著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可女孩子有的時候還是軟弱一些更可愛。”

  謝悠言聽了他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樣才能凸顯出你們大男人的優越感是不是?”

  “沒錯,你還真是了解我。”肖遠山卻想也不想的點了點頭,見她沒事了肖遠山鬆了口氣,卻突然問道,“我……聽他們說你之前從偵察連離開了,去了什麼研究所?”

  謝悠言也知道這件事瞞是瞞不住的,只是輕點了點頭,“是黎之逸的研究所,回野狼之前我一直都在那裡了。”

  “兩個月的時間?”肖遠山聽了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不是已經徹底好了,在那裡做什麼?”

  “一方面是對我進行一個全方位的評估,這些評估包括了我對於毒品心理以及身體上的依賴,也包括了我是不是還適合做戰部隊。

  另一方面……我現在是唯一一個染上冰花二號的人,他們需要做的一些實驗也只有我能幫得上忙。”謝悠言輕聲為他解釋。

  卻在這時正開著車的肖遠山一個剎車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冷眼看向謝悠言,“你是說他們拿你做實驗?”

  謝悠言苦笑著了下,“從某些方面說的確是這樣。”

  “混蛋……”肖遠山聽了一拳打在了方向盤上。

  見他的模樣謝悠言並沒意外,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沒有將這些日子的經歷告訴他的原因,她太了解肖遠山了,不用猜也會想到他在知道這些日子自己做什麼後的反應。

  沉默了一會謝悠言終於開口說道,“郎山有一個弟弟,叫郎岩,我曾在臥底的時候認識了他,他這些年一直在為郎山做事,在所有人中他對郎山是最忠心的,也是最得郎山的信任。

  這些年郎山所做的事幾乎都有他的參與,可以說郎山能有今天他起了不小的作用,現在郎山死了他卻依舊在逃,而沒了了郎山的制約他的作用卻凸顯了出來,不但收攏了郎山所留下的勢力,甚至還拿到了冰花二號的樣本……”

  聽到這些肖遠山臉色頓變,他是親眼見到謝悠言被冰花二號折磨成什麼樣的,當然知道這個樣本意味著什麼。

  謝悠言卻沒等他開口便繼續說道,“我們不知道他會不會利用手中的樣本研究出配方來,可至少要做最壞的準備,所以成立了現在的研究所。

  也許自從那次臥底開始,我們的命令就與郎家聯繫到了一起,我們終究會不死不休吧。”

  “這些日子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聽了這些肖遠山也只能嘆了口氣,經過最初的憤怒此時也平靜了些,他也明白一但冰花二號像4號那樣量產的時候會有多大的危害,這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像謝悠言一樣憑自己的毅力挺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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