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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說著搶下了話筒,你們把桌上那張合影拆開,裡面有一封信。

  幾人一愣而石頭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他們搜查了整個房間竟還有疏漏的地方,郎山冷冷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說道,“按照她所說的做。”

  馬上有人拆開了那張兩人親密合影的相框,一封已經有些發黃的信掉了出來。

  “拿下來。”郎山的一句話,便馬上被送了下來。

  看著那封信時郎山臉色變了變,這是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情書,只是右下角一幅畫得很精緻的畫,一朵有些怪異的彼岸花,正與她的紋身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尤靈是誰,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對我的紋身這麼在意,我也不想知道這些。”謝悠言邊說著已經邊抽泣起來,“我可以保證我在你的公司所有經手的工作都沒有向外人透露過,今天談判的事也不會向其他人說,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聽到謝悠言的哭聲郎山臉色軟化了不少,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信,最後只聽中控鎖發出‘啪’的一聲,“你走吧。”

  謝悠言聽了臉上馬上露出驚喜表情,之後似怕他後悔一般逃似的離開,踉蹌的跳了下車,謝悠言並沒有馬上逃離,反而沖向那個被圍得嚴嚴實實的‘家’。

  石頭在一旁聽到了郎山的命令,雖然不解他為什麼會放過謝悠言,卻還是對著檔住謝悠言的幾擺了下,馬上便被放開。

  謝悠言又拉了拉衣服很是狼狽的樣子,可此時她似乎根本不顧這些,磕磕絆絆的跑了進去,很快衝進了那熟悉的房間。

  待離得這麼近看到肖遠山被打得那麼慘眼淚再止不住的落了下來,邊哭著邊伸手去解繩子,可被綁得太久繩結已經欠入到肉里任她怎麼費力都沒有辦法。

  看到謝悠言進來肖遠山那被打得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臉上卻還是露出了笑容,“小笨蛋,你就不能找個剪子刀之類的。”

  謝悠言聽了也笑了出來,和著臉上的淚水笑得很難看,卻還是馬上找到了一個壁紙刀將繩子割斷,肖遠山頓時跌了下來,見此謝悠言忙伸手卻扶,可兩人卻一同跌到了地上。

  “你怎麼樣,哪裡疼?”謝悠言顧不得其他低頭檢查起肖遠山身上的傷處。

  肖遠山跌得直咧嘴,苦笑著說道,“哪裡都疼。”

  “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謝悠言聽了臉色一變,便要站起來,卻被肖遠山拉住用目光示意了下四周還沒有動的幾個打手,謝悠言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再理會,“不用管他們。”

  “既然不用管,那就更不用急著去醫院了。”肖遠山卻突然笑了出來,“我身上都是外傷,沒什麼大事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看著他這個時候還能開出玩笑謝悠言真想給他一下,可看著不管是臉上還是身上都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肖遠山實在無處下手了,謝悠言心中一酸竟真的伸過頭去親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下連肖遠山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是不禁伸手抱住謝悠言傻笑起來,“你怎麼樣,他沒有為難你吧?”

  謝悠言搖了搖頭,此時對肖遠山的關心真的無關任務,更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關心他這個人。“對不起,連累你了,都是我不好。”

  “傻瓜,我們兩個還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如果真說起來也是我沒本事,沒能保護好你。”肖遠山伸手輕撫過她凌亂的髮絲,“你說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啊?”

  “德行。”謝悠言看他還傻笑著,頓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那幾個打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凌亂的房間內只剩下兩人。

  肖遠山的傷雖然看起來嚇人可並不重,謝悠言只幫他處理了下便好上許多,可她還是不放心堅持帶他去了醫院。

  這一忙半個晚上就過去了,待處理好了傷後已經是深夜了,如果是平時謝悠言一定會堅持讓肖遠山在醫院住上幾天,可她知道兩人現在還處於危險之中。

  郎山也不可能那麼輕意的就相信她,她可以感覺得到自他們從家裡出來後身邊就一直有人跟著,所以不管是為了任務也好還是他們兩人的安全也好這戲還是要演下去。

  肖遠山也只能硬拖著身上的傷回到那個早已經被翻得滿是凌亂的家。

  “你慢點我扶你進去。”謝悠言剛開完門正要收起鑰匙,便見肖遠山獨自走了進去,忙追了幾步扶住他。

  肖遠山擺了下手笑了出來,“我不過是受點傷,又不是殘廢了。”

  “少瞎說。”謝悠言聽了也笑了出來,邊伸手打開燈,而燈一開兩人卻看到沙發上正靜靜的坐著一個人。

  兩人心中不禁都嚇了一跳,肖遠山本能的便要出手,還好謝悠言反應快一步上前拉住他的手一用力,便讓他反應過來。

  整個過程說起來似很長,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所以兩人的表現並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只當是謝悠言害怕而本能的躲到肖遠山的懷裡。待肖遠山平靜了下來,謝悠言才冷靜的上前一步,“石頭,你還來做什麼?”

  230章 攤牌

  這人是謝悠言第二次見到,可怎麼看都覺得哪裡熟悉,之前太過緊張並未多想,現在平靜下來終於想到為什麼這人如此熟悉了, 竟與那個已經被黃鼠狼抓到平頭男子有幾分相像。

  心中頓時明白了,這石頭與那人應該是兄弟,看來也頗得郎山的信任,一想到他出現在這裡讓謝悠言全身的神經不禁又緊繃了。

  石頭聽了她的話笑著站了起來,無視肖遠山的怒視直接走到了謝悠言的面前,“今天的事是個誤會,山哥讓我來為今天的事道個歉,並且他希望明天你能準時出現在公司。”

  謝悠言聽了一愣,她想過這事不會這麼快就結束,可聽到石頭的話還是一時不明白郎山什麼意思。

  而不等她說什麼,肖遠山便開口說道,“你們做夢,告訴郎山我們死也不會再去他的破公司了。”

  石頭冷笑了聲似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走到了謝悠言的面前,見謝悠言瑟縮的退了一步也不在意,“山哥說了你一定會去的。”說著頗有深意的撇了眼肖遠山的傷,成功的看到謝悠言變了臉色這才似笑非笑的離開了。

  見到石頭離開,謝悠言才對肖遠山使了一個眼色,肖遠山會意的拿出自己的手機熟練的按動了幾下,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後,便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謝悠言馬上明白了房間有竊聽器,輕點了點頭。

  “悠言,我們連夜離開吧,大不了回h市,那裡是我們的地盤,他就是再厲害也奈何不了我們。”肖遠山故做為難的說道。

  “你錯了,那裡不是我們的地盤,是我們父親的地盤,一旦回去了你應該知道結果會如何的。”謝悠言故做擔心的說道,“相信只要我們踏進h市一步,你馬上就會被送出國,而我馬上就會被送入軍營再見面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

  聽她的話肖遠山不禁一窒,卻繼續說道,“那就去其他地方,我不信全國這麼多城市他能支手遮天,大不了我們再換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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