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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從沒有想你有一天你也會變,而且變成現在這付模樣。”

  “很意外?”肖遠山也跟著笑了出來。

  謝悠言狠狠的點了點頭,“在我的印象里你就是那個紈絝的二世祖,就算是做什么正事也應該穿著西服革履坐在寫字樓的辦公室里頤指氣使,卻從沒有想過你會當個大頭兵為了抓毒販而努力。”

  “那是因為你變了,你願意我去揮霍我就回去當我的二世祖,你願意穿這身軍裝那我就陪你上戰場。”肖遠山聽了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認真的看著她。

  謝悠言微微怔了怔,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麼的好。

  “不用太感動。”肖遠山看她的表情笑了出來,拉起她的手,“如果實在太感動就以身相許吧。”

  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忍不住伸手打了過去,卻被肖遠山一把抓住,任她怎麼拉都拉不出去。

  卻不經意的向窗外看去不禁一愣,臉上的笑容也僵在了那裡。

  “怎麼了?”肖遠山見她的表情也停了下來,轉頭順著她的目光向外看去,卻正看到樓下站著的郎山,抬頭看著他們,不禁皺了下眉頭,“他怎麼會在這裡?”

  謝悠言輕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接近他的難度應該不是很大了。”

  “你真的決定了?”肖遠山深吸了口氣,再問了一次。

  謝悠言很是肯定的說道,“是的。”

  “那我們去找黃鼠狼說一下現在的情況,把計劃制定一下。”肖遠山再度看了眼樓下沒有離開的郎山,轉身離開。

  輕點了點頭,看向郎山卻正看到他對著上面揮了下手,接著露出個頗有深意的笑容轉身離來了。

  通過謝悠言帶回來的信息黃鼠狼也覺得這個郎山對謝悠言的確是不同的,所以這次任務依舊是謝悠言為主。

  而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肖遠山這個男朋友還是要存在。可這次的任務不只是接近他,還要查出這個控制了聶平與老黑的人的底細。

  任務沒有結束,本應該繼續去茶樓上班謝悠言卻倒了。

  肖遠山早上起來卻發現一向早起的謝悠言竟沒有起床,硬著頭皮進了她的房間這才發現謝悠言發起了高燒,而且在他發現的時候已經燒的說胡話了。

  再顧不得什麼任務什麼茶樓,抱著她便衝進醫院,一刻也不敢離開的照顧著謝悠言。

  而另一邊毫不知情的郎山早早來到了茶樓,卻沒看到謝悠言的身影,不禁臉色一變。

  “郎先生今天喝什麼茶?”小月見是他也算熟悉了,笑著走了過來招待。

  郎山臉色卻沉了下來,“安安呢?”

  小月先是一愣,隨即會意的笑了出來,“她早上就沒來,應該是有事請假了吧。”

  聽了她的話郎山臉色卻是更難看了,他雖然不是真正的老闆,可謝悠言請沒請假他還是清楚的。

  可對小月也說不出什麼來,見她要泡茶便擺了下手示意她離開,卻又突然想到什麼叫住了她,“你……”

  小月詫異的看著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郎山頓時更是尷尬,可還是開口問道,“你有沒有安安的電話?”

  見他如此,小月強自忍住笑容,“我到也想告訴你,可我跟安安雖算聊的最多的,可也只限在茶樓的時候,平時也沒聯繫過,她電話什麼的真不知道。”郎山頓時有些失望,卻也沒有為難小月,擺了擺手讓她離開了,可整個人坐在那裡頓時心煩氣躁起來。

  ☆、第212章 暗中鬥法

  謝悠言一病倒,肖遠山雖然著急卻也沒暈了頭,一沒有聯繫黃鼠狼,二沒有忘了帶著謝悠言因為任務而換了號的手機。

  果然才將謝悠言安頓好,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肖遠山一個激靈,因為這個手機號是執行任務時特意換的,知道的人沒有身邊的朋友,也只有茶樓里的人。

  想到這裡肖遠山臉色一變,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

  而在茶樓老闆那裡找到謝悠言手機號的郎山在聽到對面是個男人聲音的時候也不禁一愣,兩人一時都怔在那裡。

  隨後郎山想到了對方是誰,臉色變了變卻問道,“你是安安的朋友?”

  “不,我是她男朋友。”肖遠山也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冷笑了下。

  郎山不想跟他在這上面較勁,開口便問了起來,“安安的手機怎麼會在你的手裡,她人呢?”

  “郎先生是以什麼身份詢問的呢,是茶樓的老闆嗎?”肖遠山很不客氣的說道。

  郎山沒有想到謝悠言連這個都告訴了她的男朋友,臉色頓時更是男看,可畢竟經歷的事比肖遠山要多得多,語氣絲毫不變的說道,“如果你真的這麼覺得也可以,我身為茶樓的老闆之一,員工沒來上班怎麼也得關心一下吧。”

  肖遠山聽著他那份似什麼都在掌控之中的語氣,心中一陣惱怒,真想一把將電話扔出去,想他肖大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就是面對慕洛麒的時候也不落下風,沒想到這種時候碰到個對手。

  還好此時的他還沒有失去理智,硬是將脾氣忍了下來,“今天安安有事,您算曠工也好、事假也好,反正今天就是不能去了,不只今天不能去,以後幾天也可能去不成,什麼時候去只能看心情了。”

  說著也不管郎山是不是同意,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了。

  看著掛斷的電話郎山整個臉都黑了下來,心中的火頓時大了起來,狠狠的將手中的電話甩了出去,‘嘭’的一聲摔成碎片。

  他的表現讓身旁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平,郎山沉默了下突然對著他們說道,“給我去查,人在哪裡。”

  “是。”一個黑衣男子聽了忙轉身離開,這市區雖然不大,可卻也不少,想查出一個人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查得出來的,可那黑衣男子卻絲毫沒有猶豫。

  郎山也似不知這有多難一樣,下完命令就坐回到車裡,等著他的消息。

  而另一邊高燒昏迷的謝悠言終於醒了過來,睜眼便看到一旁焦急的肖遠山,同時也感覺到了全身上下都疼的厲害,“我這是怎麼了?”

  “連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的?”見她醒來肖遠山終於鬆了口氣,可聽了她的話真是恨不得罵她一頓,“早上叫你起床的時候看你燒的都說胡話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燒的。”

  “昨天夜裡還真感覺有些難受,可沒想到會發燒。”謝悠言聽了也苦笑了下,向四周看看卻見是一間高級單間病房,“你大早上就把我送醫院了?”

  “你那情況,再不送醫院就熟了。”肖遠山撇了下嘴,卻邊將一旁的水杯拿了過來,“先喝點水吧,醫生說了你醒來要多喝水才能好的快。”

  謝悠言撐著坐了起來,發現除了全身都疼的厲害之外,竟一點力氣也沒有,“這平時沒事,怎麼說病就一下病的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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