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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muel此前一直同這位先生有聯繫,有意和他交好,他似乎將他當成目標客戶。”刑警調出一個人的檔案,上面的照片讓沈檀驚了下。

  是陸懷瑾。

  “歐洲刑警組織這邊找過他,想說服他假扮客人進入拍賣會,但陸懷瑾拒絕了,他拒絕參與到危險行動,還諷刺了我們一番。”刑警神色從容地說道:“我們是可以打造一位富豪接近Samuel,但時間不等人,計劃要重新部署。”

  “陸懷瑾是一位不錯的臥底人選,我們希望你能說服他參與救援。希望你能幫這個忙。”

  直到現在,兩位刑警說出了此行來找沈檀的原因,沈檀卻為這件事開始傷腦筋。送走了刑警,她必須儘快做決定,時間不等人,也許再過一會,舒芮就會被運出歐洲,送往中東,從此再也見不到她這個人。

  一想到她可能會喪命虎口,沈檀的心底發寒,不由擁住雙臂。

  危開霽走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管他們,你不是英雄,你不必管這些事情。”

  “我知道。”沈檀伸出手環抱著他,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

  她以前確實恨過陸懷瑾,討厭過他,厭惡他,有過不甘憤怒,她對他的感覺很複雜,一同經歷過恐怖襲擊後,對他的感情才趨向平淡,不愛也不恨,但這不意味著她要讓陸懷瑾參與這麼危險的行動。

  她說服的舉動可能是在送他去死。

  “你是不是不忍心他遭到危險。”

  “不,我對他沒有曖昧。”沈檀抬起頭,看著危開霽,趕緊撇清,她思忖著說道:“陸懷瑾只是個普通人,好吧,是個普通的傲慢自大的有錢人。”她強調了個後綴。

  “……”

  “我只是覺得我不能把他再牽扯進來。”沈檀復又低下頭,“但是舒芮怎麼辦?她是整件事中最無辜的人,她的家人,朋友,同事,學生一定擔心死她了。你難道不擔心她嗎?”

  “不擔心,交給警方。”危開霽淡漠地說道。

  好吧,最後一句話是她在無理取鬧。

  留給沈檀的考慮時間不多,她在糾結的時候,另一邊,舒芮睜開眼睛,她的手腳被手銬銬住,無法動彈,全身軟綿綿,整個身體蜷縮在一個密封箱子裡,嘴巴被膠布死死貼住,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驚恐叫聲,掙扎的時候脖子有點疼。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想起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她在劇院門口接到學生的電話,她們母女兩人回去酒店拿證件,她就提前進去候考的教室。

  打開門後,有一人從身後捂住她的嘴,應急反應讓她不斷掙扎著,那人用針頭刺向她的脖子,那種情況下,疼痛的反應很遲鈍,她想看清壞人的臉,想要大聲求救,但發不出聲音,視線所及的範圍看到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人。

  然後她的身體軟軟地倒下來,什麼都不知道了,當場暈了過去。

  醒來後,她頭暈腦脹,缺氧讓她大腦混亂,如果她安靜下來,她就能發現她正在移動中,她身處的行李箱塞在一輛普通轎車的後備箱中。

  這輛車很快開進了一輛白色大型貨運車中,完美地掩蓋了蹤跡。

  第95章

  白色貨車開到一處莊園內,繞過前廳來到後院,車中的兩名男人搬下行李箱,中間還磕了下,這一顛簸讓舒芮清醒了點,當她意識到自己被塞進行李箱後,驚懼地睜大眼睛。

  其中一個男人咒罵了聲,“小心一點,商品受損賣不出去怎麼辦?”

  另一個男人不滿地附和著,隨後對待行李箱的動作輕了些。兩人從後門進入,來到電梯前,按了電梯,電梯直達地下,他們將行李箱搬進其中一間房間,打開它。

  舒芮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遭遇到綁架,她害怕得發抖,但是那兩個男人不知道給她注射了什麼,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更害怕的是以後無法跳舞了怎麼辦,極度的恐慌和擔憂讓她幾乎窒息。

  就在這時,行李箱打開了,舒芮側躺在行李箱中,雙手被銬在身後,她一時不適應光線,等視線能聚焦後,目光所及的是兩個男人,他們戴著黑色面罩,看不出長相,其中一人見她醒來,又給她注射了一針,她的意識陡然變沉。

  兩人將她的衣服脫去,拍攝了商品照片,其中一人檢查她的體貌特徵,在檢查她的口腔時,這人皺眉道:“她不是18歲,她年紀更大,年紀在28歲左右,牙齒的磨損程度不是18歲擁有的,年紀越大牙齒磨損程度越嚴重。”

  他轉身對同伴說道:“告訴Samuel,我們綁錯人了。”

  同伴神色一變,轉身來到走廊,打電話給Samuel,Samuel正在莊園的前廳檢查派對餐點,主廚向他講解今早運到的魚子醬,以及相配的香檳,撒上金箔的精緻蛋糕,連甜點都是頂級,帶來一切奢華味蕾體驗。

  手機響了下,他向主廚歉意地微笑了下,轉過身接電話,當得知他們綁錯人後,Samuel不由惱火起來。

  “我們不能放了她,也不能平白蒙受損失。”Sameul冷冷地說道。“將錯就錯,也許有客人會喜歡東方人,因為她們皮膚光滑。如果沒有客人買她,把她送到其他地方接客,直到收回成本。”

  同伴回到房間將Samuel的決定告訴了那人,他們對視一眼,使了個眼色,替舒芮換上性感內衣和高跟鞋,“好吧,祈禱有人今晚拍下你,不然……”她將被送去紅燈區的妓|院裡。

  令他們意外的是,她竟然是處|女。

  舒芮想驚恐地尖叫,但她無法發出聲音,面部神經像是癱瘓了。

  沈檀在家中走來走去,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備受煎熬,替被綁架的舒芮擔憂,又不知道該不該聽從國際刑警的建議,說服陸懷瑾混入拍賣會展開營救。

  危開霽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她焦慮不已。

  沈檀抬頭看看時間,轉頭見他毫無憂慮意識,面無表情,她沒好氣地說道:“你說點什麼啊,拜託對我說點什麼,別去管這事,或者勇敢去做吧,我想要你的意見。”

  說完,她期待地看向危開霽。

  危開霽神色淡淡,“你希望從我嘴裡說出什麼話。”

  沈檀盯著他的俊臉,過了會,才挫敗地低下頭,算了,他還是不要說話了。為什麼她總是要面對這麼糾結的選擇,再來幾次她的心臟會受不了,良心也不斷在進行著譴責。

  想了三十分鐘,她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她下了決定。

  危開霽側過頭看著她走到窗邊,沈檀拿出手機打給之前的刑警,“你好,根據你們剛才的提議,我願意嘗試一下說服他。”

  “那太好了,我們立刻為你準備私人飛機。”

  沈檀掛掉電話,她轉頭想對危開霽說她的選擇,發現他已經穿好外套站在門口,冷冷地對她說道:“走吧。”

  她揚起唇角,沉重的心情不由緩解了些,拿上外套和他一起出門。兩人開車來到機場,在機場早就有私人飛機等候,他們一搭乘上去就直接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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