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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子豪一邊說一邊不著痕跡的把鄭寧往邊上擠,才剛露出一點空檔,牧子揚眼疾手快的握住鎖把一擰,快速的閃進屋內,將門從裡面反鎖。

  此時的沈言身穿一件純白的露肩婚紗,潔白的頭紗貼著圓潤的肩頭,及肩的頭髮高高盤起,只在耳朵邊上各留了一縷,微微向上捲起,平添了一絲成熟與嫵媚。整個人安靜的做在床上,精緻的好像櫥窗里的瓷娃娃一般。

  牧子揚突然放慢了腳步,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美人,沈言只在他進門的那一刻抬頭看了他一眼,受不了他太過火熱的視線立馬又低下頭去,雙手相疊搭在膝蓋上,一臉的那含羞帶怯。

  牧子揚單膝跪子沈言腳邊,虔誠的牽起沈言纖細的右手在手背上印下輕輕的一吻:“老婆,你好美啊。”

  沈言微微抬頭對上牧子揚火熱的視線,聲音甜膩的如同糯米湯圓,“你也很帥。”

  牧子揚激動的仰頭在沈言臉上猛親了一下,而後將人攔腰抱起,沈言被他突來的舉動嚇到,破口而出的“啊”了一聲,門外同志門面面相覷,自動補腦新郎在裡面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幾乎是條件發射一般,紛紛把耳朵往門板上貼去。

  房門很快被打開,幾個貼的太緊的孩紙打了個趔趄,所幸沒有摔倒,大家都表現的一臉遺憾,怎麼才叫了一句就沒有下文了?沈言見狀羞的面色通紅,小腦袋緊緊的埋在牧子揚胸口,站在門口聽牆角的圍堵的人群立馬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

  按照婚慶公司和飯店的安排,接新娘的隊伍十點到達普瑞酒店,新郎新娘在酒店門口站一個小時迎賓,而後十一點準時開餐。這場婚禮並沒有大辦,請的人也不多,只在普瑞包了一個中等廳。

  “天搭鵲橋,人間巧奇,一對鴛鴦,恰逢新禧,花開成雙,喜接連理。”身穿大紅旗袍的司儀一番喜慶的吉祥話下來,全場的氣氛立刻開始沸騰。(註:此類婚慶詞語純屬百度。)

  牧子揚今天穿了一身純手工制西服挺刮服帖,白襯衣,配了一條深藍色領帶,整個人精神抖索,既有著軍人的冷硬利落,又平添了一股子職場精英的睿氣。兩個人並肩站在台上,真真是男的帥氣女的靚麗,就視覺效果堪比明顯。

  一番冗長的海誓山盟過後,話筒里傳來司儀字正腔圓的聲音:“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銀白的鉑金鑽戒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兩人相視一笑,而後小心翼翼的為對方帶上象徵著婚姻的戒指,心與心的交換,愛與愛的交融,愛情花朵在這一刻綻放,絢爛的鑽石流光溢彩,小小的圓環,套住的不僅僅是婚姻,同時它還包含著責任和義務。

  婚姻不是戀愛,不需要跌宕起伏的過程,轟轟烈烈的劇情,平平淡淡,相扶想持,當時光流逝,當容顏老去,我們還可以坐著搖椅慢慢聊,即使我們老到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裡的寶。

  牧子揚想,沈言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寶,他會一輩子疼她愛她。沈言想,嫁給牧子揚是她這被子最幸福的事。

  禮成之後,最激動人心的環節,新郎親吻新娘。

  只見牧子揚長臂一伸某人已經被他緊緊的納入懷中,銅牆鐵壁一般的解釋臂彎,沈言被

  她抱的動彈不得,底下早已經是掌聲雷動,沈言小小的害羞被掩埋在如潮般的掌聲里渣都不見,揚著腦袋對上牧子揚火熱的唇瓣。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更新了喲~~

  番外二

  不同於第一次婚禮的繁忙緊湊,B市舉辦的婚姻由牧家一手包辦,新郎新娘只需要結婚時出席走個過場便可。

  有了第一次的預演,第二次就相對而言輕鬆很多,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婚禮過後兩人當天晚上直接住在了酒店套房裡。

  夜幕降臨,兩人吃窩在沙發上看了一部電影之後牧子揚直接鑽進了浴室,待他出來之時沈言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牧子揚全身身下只穿了一條緊身的三角內褲,的頭髮還滴著水,只見他一邊拿著浴巾擦頭一邊往沙發走去。

  沈言聽見聲響轉過頭去,快速的撇了一眼之後趕緊轉過頭來,那緊繃的肌肉,健碩的倒三角身材,看的她心潮澎湃。雖說她早就開過葷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早就看過摸過了,可就是麵皮薄的她還是忍不住每次會臉紅心跳。

  “在看什麼呢?”牧子揚一屁股坐在沈言邊上,瞅了兩眼電視屏幕,覺得沒有一點意思而後又繼續擦頭髮,絲毫沒有誘惑別人的自覺性。

  沈言有些心虛的往邊上挪了挪,最後乾脆直接站起來走到別處去,嘴裡還念叨著“我去給你找吹風”

  大夏天的,哪裡需要什麼吹風咯,隨便蹭一兩下就幹了,牧子揚好笑的看著裝模作樣的滿屋子找吹風的沈言,估摸著頭髮差不多幹了,直接把浴巾往地上一扔,風風火火的就朝害羞的某人奔去。

  抓了某人,直接往沙發上一扔,傾身而上。沈言心有餘悸,堪堪別過臉去不敢看某人冒著幽幽綠光的狼眼,而牧子揚則是心情大好,挑逗似的吐著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圈,手下更是沒閒著的到處點火,沈言被他弄的意亂情迷,帶著□的沙啞低低的請求,“我們去臥室。”

  牧子揚忽的往後退了幾厘米,一臉得意的盯著滿臉潮紅的某人,笑的有些欠扁,“等會兒再去,我們先在這裡試試。”

  “不……”話沒說完 ,後面的已經盡數被某人吞進肚子裡。

  沙發不怎麼長,兩個人的腿都伸到了沙發外,牧子揚乾脆把人抱起,自己先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掰開某人修長的雙腿讓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沈言此時已經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了,掩耳盜鈴一般的將腦袋死死的埋在牧子揚的肩窩,好像看不見就代表著這羞人的姿勢不曾存在一般,牧子揚好笑的看著死死抱著他脖子的某人,心裡越發得意起來,兩人進行活塞運動都好幾年了,怎麼還是動不動就害羞啊。

  “老婆,看著我。”牧子揚低沉魅惑的的聲音在沈言耳邊響起。

  “……”沈言裝死一般沒有半點反映。

  牧子揚心下一橫,大掌直接朝某人軟膩的腰肉襲去,沈小朋友仿若瞬間被雷劈一般猛了彈起,剛想逃,早已被鐵夾一般手掌牢牢的扣住了下巴,“老婆,今天你上我下。”

  “……”沈言風中凌亂,基本上已經處於石化當中了,目瞪口呆的望著一臉jian笑的某人。

  牧子揚心情大好,“老婆,要開始了哦。”話音剛落,房間裡立刻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

  接著是輕如蚊蚋的低吟,男人急促的粗喘……(此處省略一千字)

  於是……最後……小白兔被大灰狼吃干抹盡了,不,準確的說是小白兔把大灰狼吃干抹盡了,女上男下有木有……

  第二天沈言睡十點多才醒來,此時牧子揚正溫柔而愛戀的看凝視著她。

  “睡醒了?”頭上傳來他可以壓低的聲音,莫名的帶著蠱惑的味道。

  此時她頭正枕著他結實的手臂,雙手摟在他精瘦的腰上,雙腿還被他緊緊的夾著,微微動了動腿想抽出來,結果某然夾的更緊了,沈言有些氣餒的不理他,他也不惱,緊了緊手臂把人又往懷裡帶了一圈,額頭緊緊挨著他的脖子。

  牧子揚說:“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

  沈言猛的愣住,突然想起來他們昨晚上沒做措施,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考慮過要生孩子,而且就算結婚了,她今年也只有二十三歲而已,她自己還是個孩子。

  然後在她還沒回過神來之際,牧子揚又開口了,“老婆,我今年已經三十三歲了。”(註:本科臨床醫學要讀五年)

  沈言心裡咯噔一緊,呼吸停了幾秒,是啊,他已經三十三歲了,要是換成別人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提過這個問題,可是不提並不代表不想。或許她真的太自私了,總是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他的寵愛可是卻不曾為他想過。

  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懷裡拱了拱,微微仰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個好字。

  之後便是蜜月,牧子揚一共請了半個月的假,好不容易能夠出去走一走,帶著嬌妻一路從B市飛杭州,因為某人小時候新白娘子看多了,對西湖美景,雷鋒高塔有著無限的遐想,之後兩人又去了橫店影視基地,把各種亭台樓閣,青石古道逛了個遍,順帶還過了一把群眾演員的隱。

  沈小朋友玩的不亦樂乎,早就把造人計劃拋諸腦後了。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人已經好多天沒做 愛的運動了,牧子揚興致大好的想實行造計劃,不安分的手從背上出發,途徑小腹,而後揚帆而上徑直覆上了某人溫軟的白面饅頭,沈言警惕的抓住他意圖不軌的手,帶著濃濃的睡意,“別鬧了,睡吧。”

  牧子揚渾身一抖,這話聽起來怎麼跟哄小朋友似的,這麼多天一直由著某人的性子到處拍照逛街,每天晚上累的半死回來倒頭就睡,他突然覺得猛虎不發威儼然已經被人當成Heloo Kitty了,於是猛的一個翻身直接把人壓在身下,然而某人卻沒有一點成為獵物的自覺性,依舊閉著眼睛昏昏欲睡,呼吸悠遠綿長。

  牧子揚看了幾秒,最後,很挫敗又翻了回去,心想,明天一定不能再這麼逛下去了,要禁足啊,禁足有木有。

  接下來的日子,在牧子揚的強制干涉下,沈言收斂了蠻多,至少每天晚上還有經歷去應付某人精力十足的活塞運動。

  查出懷孕的日子是在某個秋高氣慡的日子,此時沈言研究生已經開學了,課程安排比本科時相對少了一些,可是該有的基本訓練一樣沒落下。

  早上跑步的時候沈言跑著跑著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她這幾天胃有些不適吃不下東西,她也想過是不是懷孕了,可是上個月大姨媽來的很及時,這個月來的時間還差兩天,她昨天抱著僥倖的心裡用驗孕棒測了一下,結果一點反映都沒有,於是乎她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胃不好,這幾天儘量改吃一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才跑了兩圈,沈言覺得肚子越來越不舒服,趕緊跟教員報告去了讓人扶著去了醫務室。

  醫務室里,沈言臉色蒼白,急促的穿著粗氣,緊緊的抓著醫生的手腕,“醫生,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

  醫生聞言面色鐵青,反手抓過沈姑娘的手腕探脈,而後臉色越來越黑,軍校向來作風嚴謹,竟然未婚先孕,成何體統。

  沈言眼尖的看出來了醫生滿臉的憤怒,趕緊的辯駁道:“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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