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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寂林沒想到蘇爾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心裡苦澀澀的,是誰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來著,這話說的真TM忒對了。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心裡要多苦逼有多苦逼,可是卻怎麼也不能表現出來。最後只得抵著腦袋在心裡畫圈圈。

  不過蘇爾也壓根就沒等他回答,直接好心的建議:“老大,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吧。我有個朋友,今年27了,也沒找對象,到時候讓你們見一面,保證你滿意。”

  聞言冷寂林猛的抬頭,看鬼似的眼睛瞪的老大,一臉憤恨的表情。

  蘇爾有點莫名其妙,心下不解 ,弱弱的問了一句:“老大,你怎麼了?”

  冷寂林總覺得嘴裡跟吃黃蓮似的,苦不堪言,徑直站了起來,也不管什麼風度不風度的,甩下一句“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火急火燎的的走,留下給某人一個決絕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更新了喲~~~求花花~~~

  大家有空收一下不倒的專欄,謝謝各位親~~~

  42、插pter42 …

  牧子揚守信的打電話替沈言請了假。下午五點半,下課鈴一響,老師宣布下課,沈言瘋了一般的往教室門口跑。

  在校門口坐的公車,搖搖晃晃的顛簸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市里。

  沈言在車上已經事先給牧子揚去過電話,問好了病房號,一進醫院就直奔主題。

  此時正直晚餐時間,李秀剛回了牧子揚的公寓一趟,兒子有傷在身,吃不得油膩辛辣的東西,她乾脆在超市買了食材自己做了帶過來。

  “子揚”沈言沒敲門直接擰鎖把進了病房,聲音里隱含著一絲顫抖。,好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般,連帶著走路的步子也慢了許多。

  李秀站在擺東西的茶几邊上,原本在旋保溫瓶蓋子的手瞬間頓住,猛的回過頭來。牧子揚彼時正對著手機屏幕發呆,看著上面的顯示的時間,估摸著沈言這會也該到了。

  “言言來了啊,剛剛子揚還念叨著你呢。”李秀一邊繼續著手上的事情,一邊還不忘招呼沈言。

  才聽到沈言的聲音,牧子揚楞了兩秒,待反映過來後立刻朝沈言招手,示意她過來坐床邊上。

  儘管牧子揚再三向她保證了自己沒事,不過親眼看到他胸前纏著一層層紗布,還有那布上絲絲血跡浸染時,心裡還是莫名的感動疼痛。

  “言言,你別瞎想,我真的沒事。”看出了沈言眼裡的強烈的情緒波動,牧子揚趕緊的解釋道。甚至還掀開被子準備起床來像沈言展示一番他有多健康。

  沈言見狀嚇了一跳,趕緊的跑上前去按住他的手,一臉怒氣的抱怨:“你幹嘛呢?”

  這下子李秀也怒了,他還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呢?昨天才做完手術也不知道安分點,這要一不小心傷口裂開了怎麼辦。當下把保溫瓶狠狠往桌上一放,憤怒至極:“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啊,鐵打的人照你這麼折騰也受不了啊。”

  房間裡突然間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沈言心疼牧子揚,可是看見他這麼不愛惜自己,也是怒氣十足。朝著牧子揚的手臂狠狠的拍了一掌,生氣的叱責道:“我叫你別亂動,看,把媽媽惹生氣了吧,還不趕緊的跟媽媽道歉。”沈言上輩子是病死的,深知兒女生病時母親的擔憂也焦慮。想也沒想就幫著李秀一起教訓牧子揚。不過說是教訓,實際上只是想緩解兩人之間尷尬的氛圍,消減李秀的怒氣而已。

  聽沈言這麼說,牧子揚立馬反映過來,配合的跟李秀討饒:“媽,你別生氣,我不動了,我保證不動。”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把背往床頭一靠,雙手交疊著搭在肚子上,一副等著人伺候的大爺架勢。

  “去,少在我面前打馬虎眼。”李秀忍不住給了牧子揚一記白眼。心裡卻被他那刻意而為之的表情逗樂了。話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向來冷漠淡定的兒子這副表情。果然,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啊。

  李秀也知道這小兩口好幾月不見了,肯定心裡想的緊。體諒的把手裡的碗遞給沈言,一改剛才的怒氣,耐心的交代:“吃了飯給他擦擦身子,這六月天裡一天不洗澡渾身都臭。”

  “知道了,媽,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在這守著他,您先回去歇會兒。”沈言邊說著邊端著碗給牧子揚餵粥。

  “成,不過言言啊,你也別慣著他,老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回頭給我好好說說他。”李秀收拾好東西拿過包早就直接關門出去。

  牧子揚聽話的張嘴,靜靜的看著婆媳兩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幸福指數蹭蹭蹭的狂飆。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沒有別人家的婆媳戰爭,關係和諧的好似母女一般。雖然兩個人討論的都是怎麼數落他,可是言語裡的關切和在意不言而喻。

  當然,他也很在意的,這不,李秀一走,某人立刻不安生了。子揚立馬別過頭去,避開沈言遞過來的勺子,開始耍流氓:“老婆,給我親一個。”從上次分開到現在,兩人將近四個月沒見過面了,著實讓他心裡想的緊啊。

  沈言舉著勺子,手堪堪僵在半空中,臉上的表情也有點詭異,這是唱的哪出啊,還沒等她反映過來,已經被某人偷香了一個。

  “老婆”

  “你別動。”牧子揚流氓耍的樂此不疲,沈言臉色一沉,叱喝道。

  “先把這碗粥吃完。”

  沈言態度堅決,牧子揚拗不過,最後嘴角一撇,一臉的苦瓜相,粥一到嘴裡直接的狼吞虎咽。小姑娘氣不過的惱了他一眼:“怎麼跟小孩子似的,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沈言又好氣又好笑。怎麼傷了一回連帶著腦袋也不好使了。

  牧子揚不說話,眉眼含笑的看著小姑娘起身去收拾茶几上的東西,“別倒了,我一會再吃,你先過來,給我抱一下。”

  沈言無奈,擰緊了保溫瓶的蓋子,轉身朝著某頭眼冒綠光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的餓狼走去。剛在床邊坐下,某人立馬張開雙手俯身過來。

  “你別動”沈言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走到床邊上坐下,倒不是怕他把自己怎麼招,更多的是怕他fèng合不久的傷口會裂開。

  牧子揚心下好笑,怎麼一個個都把他當瓷娃娃一般啊,比這更重的傷他也受過,哪有她們想的那麼嬌弱。長臂一伸,直接把人摟懷裡,這下子,終於安生了,滿足了。

  床頭升起,與水平面成四十五度角,牧子揚背靠著枕頭,沈言被牧子揚抱在懷裡,頭枕著他的肩膀,雙手攬著他精壯的腰身,一動也不敢動。

  “老婆,我好想你啊。”牧子揚稍稍的動了動腦袋,臉頰貼著沈言的發頂,輕輕的摩擦著。

  沈言抬起腦袋,專注的看著牧子揚墨黑的眼眸,淚水不自覺的從眼角悄然滑落,她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那天看新聞,鄭寧說那上面的人是你,胸口中槍,我一下課瘋了一樣的跑回宿舍給你打電話。你手機欠費了,我又給爸媽打,可是誰的都不通。我快急瘋了你知道嗎?我晚上做惡夢,夢到你渾身都是血,嚇的滿身冷汗,然後怎麼也不敢再睡,睜著眼睛挨到了天亮。你怎麼可以這樣……”到了後面,沈言已經哽咽到說不出話來,整個病房裡只有她低低的抽泣聲。

  牧子揚猛的收緊了抱著沈言的手臂,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仿若銳利的針尖一般,一下一下的狠狠的刺著他的皮膚,他的心臟。聽著她低低的抽泣聲,心裡好似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的難受。以前每次受傷他從來都不當一回事,即使李秀諸多抱怨嘮叨的說著他每次受傷時做父母的如何傷心如何難過,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反正會好起來的不是嗎?

  可是此刻,當脆弱的沈言趴在他懷裡,深情的訴說著對他受傷的擔憂,焦慮,恐懼,哭的更是梨花帶雨,語不成調。他突然之間意識到,他的身體不僅僅是他自己的,那是也是所有愛他,關心的親人朋友的。換個角度想想,要是今天躺在這裡的是沈言,要是某天她突然身受重傷,甚至有了生命危險,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感受。

  牧子揚低頭輕吻著沈言淚濕的眼角,近似低喃的沈言耳邊不停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好似要把和一輩子的道歉一次用完,那麼以後留給她的就是滿滿的幸福和快樂。

  兩個人靜靜的抱了很久,直到從沈言的肚子裡傳來一陣響亮的“咕咕”聲,她才幡然醒悟到,原來自己沒吃晚餐。

  牧子揚臉色一沉,語氣里明顯的含著怒氣,“你沒吃晚飯?”疑問的句式,可偏偏用的肯定的語氣。

  沈言把腦袋在牧子揚的懷裡蹭了蹭,撅著嘴巴撒嬌:“我一下課就想著怎麼才能快點飛奔來看你,忘了還有吃飯這麼一檔子事了。”

  牧子揚無奈,小姑娘這是愛慘了他吧,連吃飯都能忘。

  “你去把保溫瓶拿過來,我們一起吃。”怕沈言擔心,哪怕是不會弄傷自己他也不敢亂動了。乖乖的的躺在床上等下姑娘把保溫瓶拿過來。

  瓶口直徑十厘米左右,高也有十五厘米,總之量夠足。沈言坐在牧子揚對面,一手抱著不鏽鋼保溫瓶,一手拿著勺子,你一勺我一勺,吃的不不亦樂乎,最後勉強的填飽了肚子。

  “飽了嗎?不夠的話給媽打個電話,讓她一會再帶一份上來。”沈言將勺子放入空空如也的保溫瓶里,眼帶疑慮的望著牧子揚。

  牧子揚一臉的委屈:“沒飽,我都餓了三個多月了。”

  沈言:“……”

  飯後沈言去到倒了水給牧子揚擦身子。從昨天受傷到現在,整整兩天的時間,他連臉都沒洗過一把,確實有點不大好受。

  “老婆,其實我覺得受傷也挺好的,還有美人投懷送抱。”牧子揚得了便宜還賣乖,一邊享受沈言的伺候,一邊油嘴滑舌的打趣著。

  沈言懶的理他,速度的在他身上亂抹了一通,而後抱著盆飛一般跑出了病房。

  李秀再次來到醫院接班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病房安靜里很安靜,牧子揚坐躺在床頭,右手環著沈言的肩膀,兩人蓋著同一條被子,小姑娘乖巧的縮在他懷裡,纖細的胳膊環著他的腰,眼睛微閉,靜靜的聽著他心臟跳動的聲音。畫面美好的仿若童話里的王子和公主。

  李秀輕輕在門口敲了幾下,而後才走進病房。

  “言言……”

  “噓……她睡著了。”牧子揚把食指抵在嘴邊,示意李秀安靜,又牧低頭替沈言拉了拉被子。沈言昨天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這下子才眯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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