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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肇亭除了偷稅漏稅,說到其它的就概不承認。

  秦肇沒多說,將一份證據擺到了JC的面前,上面很清楚的顯示了肇亭最近兩周的動向,箭頭直指一個姓王的小混混。

  將王姓混混捉拿歸案時,他正在酒吧花天酒地。

  JC一詢問才知道,肇亭是和姓王的直接接觸過,給了200萬讓他去撞秦肇。這姓王的也是個人才,知道殺人犯法,自己沒動手,花了50萬讓那個吸毒的司機動手。自己坐著不動平白進帳150萬。

  JC們都替那個司機感到無語。

  司機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對著姓王的破口大罵“你TM的,吃回扣是你這麼吃的?”

  知道事情敗露後,肇亭面如死灰。他想過把梅家抖出來,奈何手裡沒證據,家裡還有個兒子在戒毒所,一個無知婦人,咬緊牙關,肇亭只能生生應下這件案子。

  所幸他還有錢請個給力的律師。

  一個月後,這起故意傷人罪開庭審理。

  秦肇和沈凌作為原告坐在原告席上,被告席只有肇亭一個人,他口中的律師並沒有到場。

  肇亭臉色蒼白,他萬萬沒想到他那個無知的老婆幹了件蠢事。竟然聽信騙子,花了1000多萬妄想將他從牢里“撈出來”。

  他的律師是法院給他配的,對他的案件並不十分上心,辯護起來作用並不大。除了這起故意傷人,還有偷稅漏稅,並在一起審理。

  一審結束,肇亭被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肇亭無異議,並沒有再次上訴。

  他現在只求梅家能給他兒子一點庇護了,畢竟到最後他也沒抖出梅文軍。

  經過一個月的修養,沈凌手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受傷期間,梅文華來看過一次,囑咐沈凌要好好休息,傷經動骨一百天,別留下什麼後遺症。還送來了一大堆保養品。

  沈凌攤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本棋譜,看了一會兒就走神。回過神來,用腳踩了踩旁邊辦公的秦肇“肇亭他老婆真是被騙了?”

  “你不知道?”秦肇撓撓下巴“忘了告訴你,之前她以為肇亭會被判死刑,病急亂投醫,結果被兩個騙子盯上,把錢花光了才知道被騙了。騙子是抓到了,錢卻花的差不多了,兩個騙子因為詐騙罪好像也是被判了無期。”

  沈凌抿嘴“這一家人真的是絕了。”兒子吸毒,父親買。凶。殺。人,母親被騙,真正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對了,今天秦槐找你了?”秦肇皺眉問道。

  沈凌挑眉“讓我明天和他見一面。”

  秦肇沉吟片刻“他肯定猜出我們的關係了,可能會找你敲打敲打。”

  “這個沒什麼,你爸爸再怎麼樣也不會拿我出氣,況且我有信心應付他。”沈凌將赤著的腳伸到秦肇懷裡“倒是梅家你們打算怎麼辦?”

  秦肇捉過纖細的腳腕細細摩挲“等我明天去見過肇亭再做打算。”

  蕭衍、周俊東、顧念、林林、孟州五人坐在餐廳卡座商量著什麼。

  “我家老頭子問過我,梅家和秦家,我支持哪邊。”孟州拿過咖啡喝了一口。

  肇亭雇凶傷人的事情早傳遍了A市的上流社會,明眼人都知道,秦家和梅家不對盤,肇亭是倆家唯一的聯繫帶,既然都雇凶傷人了,估計之後秦家和梅家會有一場硬戰。

  A市其他富豪世家,或多或少都和這倆家有過合作,即使不想參與這種爭奪戰,也難免會被波及,不如早早戰隊,看看能不能撈點什麼。

  周俊東點頭“我家老頭子知道我和秦肇有過合作,倒是直接站在了秦家這邊。”

  蕭衍家裡好像是從政的,他並沒有開口。

  顧念挑眉“我只站在我認為能有利益的那邊。不過很明顯的是,這場商業戰爭秦家絕對會贏。雖然我在家裡說不上話,但是作為我個人,我支持秦肇。”

  周俊東一拍他肩膀“夠兄弟!”

  蕭衍面無表情將他的手拿了下來。

  在場四人“……”

  ☆、探監

  昏暗的室內,傳出一陣呻。吟“唔,大早上的,你,你”話沒說完又被封住了唇。

  沈凌揉著酸痛的腰刷牙“每次都好像要把我做到地老天荒。”

  秦肇從沈凌身後擁住他“我確實想和你做到天荒地老。”

  沈凌一翻白眼“你以為咱們演瓊瑤劇呢?”

  “午飯想吃什麼?”秦肇拿過一旁的自動剃鬚刀颳了刮臉。

  “你說了算。”沈凌好奇的叼著牙刷看他刮臉“你毛髮怎麼這麼旺盛呢?”鬍子三不五時就要往外竄,哪像自己,兩個月鬍子都長不到幾毫米。

  秦肇摸了摸光滑的臉,望著鏡子裡連連點頭“恩,是個帥哥。”低頭看沈凌“喲,又是一個帥哥,就是這帥哥不長鬍子,可惜了。”

  沈凌一愣,掐了他一把,倆人打鬧起來。

  沈凌到秦槐定下的茶樓時,已經快兩點了。

  推門進去,秦槐正喝著茶。沈凌燦爛一笑“伯父。”

  秦槐點頭示意他坐。

  沈凌不卑不亢的坐下了,還招呼人加了杯茶。

  秦槐是很欣賞沈凌這個孩子的,即使很早之前可能對他有點偏見,經過這麼久,沈凌的表現著實讓他很滿意。

  “傷好了嗎?”

  沈凌呆愣,才反應過來“啊,早好了。”

  秦槐點頭“還要多虧你了。

  “是我應該感謝秦肇的。”

  秦槐沒再說什麼,只是等沈凌的茶上來後,才開口道“知道我今天找你來要說什麼嗎?”

  沈凌收起笑臉,嚴肅道“大致是知道的。”

  秦槐挑眉“沒什麼要主動和我說的嗎?”

  “唔,伯父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說。”

  秦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和肇肇的事我大致都知道,你倆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在一起,我不是沒懷疑過。我沒找肇肇說這事,是因為我知道他的決定。但是你呢?”

  沈凌嚴肅道“我和秦肇是一樣的。”

  “真的嗎?這條路有多難想必你是知道的。你能確信自己能熬過別人的流言蜚語?你能承受住家庭和社會給你的壓力?”

  沈凌忽然笑了“伯父不用擔心,我和秦肇是一樣的。”

  秦槐再度審視起眼前的年輕人,不卑不亢,眼裡是這個年齡段少有的堅決和嚴肅。

  “秦肇能為我和他做到什麼地步,我能做的並不比他少。”

  秦槐贊同的點點頭“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如果秦肇是一頭熱,我肯定會出手干涉你倆,但現在我放心了。”

  沈凌誠摯的說道“感謝伯父的信任。”

  “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和市裡的梅家將會有一場硬戰,我打算將這個事情全權交給秦肇打理。待這次事情一完,我會帶著你梅伯母還有秦肇的兩個妹妹出國去散散心。”

  “恩,我相信秦肇能很好的處理的。伯父打算去哪兒?”

  “M國,”秦槐沉吟片刻“在我出國前,能和你父母見一面嗎?”

  沈凌笑著點頭“好,等梅家的事情一完,我會安排我父母和伯父伯母見面的。”

  秦槐欣慰道“你和秦肇都是好孩子,”他像是陷入了回憶,沈凌並沒有開口打擾。過了一會兒,秦槐才緩緩道“我虧欠肇肇太多了,他媽媽會出車禍也有我的責任,雖說那時候他還小,但他卻對我和你梅伯母從沒有過抱怨。我會娶文華在當時也有些許無奈,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即使不愛文華,也習慣了。肇肇的媽媽死的很蹊蹺,我也搜尋過證據,奈何無跡可尋。這是我虧欠肇肇的事情。”

  沈凌若有所思點頭“我知道了伯父,在這件事上你沒有錯,肇肇也不會怪誰的。”

  秦肇帶了一個律師兩個保鏢去了監獄,在探監室見到肇亭時,秦肇略有些吃驚。

  肇亭仿佛一夕之間老了10歲,他見到秦肇時,反應不大,很平淡的道“怎麼?”

  秦肇示意他坐下來說話“你知道我找你什麼事情嗎?”

  肇亭不耐煩道“我怎麼知道。”

  “這個是什麼,你知道嗎?”秦肇示意律師遞給肇亭一份資料。

  肇亭皺眉接過資料,越看越心驚“你從哪兒搞到的?”

  秦肇似笑非笑“這個你不用管,你手頭還有什麼證據沒?一起交給我吧。”

  肇亭把資料甩開“我憑什麼給你?”

  秦肇好脾氣的接過資料“你兒子還在戒毒所,你老婆已經被梅家送去療養院了,你老婆好像沒毛病吧?送去療養院幹什麼,我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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