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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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心師太卻也知道此刻不能步步緊逼,否則皇帝可能會惱羞成怒,若是適得其反,怕是整個護國庵上上下下都會被皇帝殺來泄憤,她自己死了倒也沒什麼,可是萬萬不能連累其他人。

  「無心師太可真會說,居然把南夏的命數都搬了出來,可是朕殺自己的貴妃,和別人有什麼關係,普通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別人私通,更何況是朕?來人,把無心師太給朕拉出去。」

  既然身為皇帝,又怎麼可能會聽一個尼姑的話?絲毫不理會無心師太的話,直接命人把她帶出去。

  「林澤,你帶著禁衛軍,即便是挖地三尺,夜晚給朕把人找出來。」

  既然是與人私通的話都說出來了,隱晦的命令里皇帝就再也不說是誰了,想必林澤自己也能夠聽得出來。

  畢竟他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是一個帝王,身為帝王哪裡會容得下別人在自己頭上戴綠帽子呢?若是近日沒有得到消息說貴妃與人私通,那豈不是將來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誰知道?貴妃是否會一輩子都瞞著自己?

  「是。」皇帝已經下命令,林澤不知道要如何做,只能嘆了一口氣,隨後退了下去,更是命令人把整個大殿包圍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去的同時保護皇帝的安全。

  「來人,把整個護國庵上上下下給我搜查一邊,任何地方都不許放過,一旦發現可疑之人都給我抓過來。」

  林澤看了一眼禁衛軍,立即下命令。

  然而,一旁的周統領卻是現在殿仔,臉色難看至極,只希望不要真的搜出什麼來,否則那就真的是自己失職了,而且方才皇上只對林澤下命令,是否是責怪自己,懲罰自己?

  「周統領,皇上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林澤看了周寒一眼道。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周寒現在都還是林澤的頂頭上司,再說之前周寒對林澤不薄,對於周寒林澤永遠都帶著一份感恩之心,可是此事事關皇家顏面,許多事情他也都只能點到為止,不敢說太多。

  「嗯。」周寒點頭,林澤便帶著禁衛軍離開。

  大殿之內,經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宛貴妃也已經回過神來,只見她呆呆的跪在地上,傾城的容貌上沒有任何一點表情,就這麼面對著皇帝,等待著他最後的裁決。

  然而,皇帝卻沒有再殺她,而是將劍扔在地上,伸手抬起宛貴妃的下巴,強勢的讓她和他對視。

  看著這傾國傾城的容貌,心中微微還有些餘悸,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憤怒,「難道朕對你還不夠好嗎?」簡單的一句話讓宛貴妃臉色猶如白紙一般白,卻是倔強得不肯示弱。

  「說話,是不是朕對你不夠好!」帝王的強勢襲來,宛貴妃卻猶如方才一般,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皇帝。

  皇帝哪裡容得下別人挑戰自己的威嚴?將手捏在她臉上,漸漸的留下一點傷痕。

  他對這個女人還不夠好嗎?從進宮的那天開始,他幾乎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說身體不好,他不碰她,給她找最好的大夫,她即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都會命人把星星摘下來送給她,雖然也時常被葉妃的性感所誘–惑,可是他心中心心念念的還是忘不記她,她為什麼偏偏要如此對待自己,難道自己還不如一個野男人?

  現如今想想,葉妃都比她好多了,哪怕知冷知熱,知道怎麼取悅男人,可是這個女人呢?冷若冰霜,甚至是一點溫度都沒有,身為帝王的他都是事事由著她,哪怕是出宮祈福四十九天他也同意了,可是為什麼……

  越想越是怒火叢生,這個女人即便是自己得不到,那別人也休想得到。

  慢慢的,宛貴妃臉色泛白,看你皇帝的眼睛,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皇上對臣妾,恩重如山。」

  「哈……恩重如山,好一個恩重如山……」

  卻不想,皇帝忽然大笑起來,所有的憤怒都噴在了宛貴妃的身上,手用力,完全不顧及宛貴妃此刻身上的痛意,直接將她拉到一邊,依舊用力將她下巴捏起來,讓她與自己對視,「是,是朕對你太好了,是真對你好到讓你可以忤逆朕,忘了朕是誰,完全不把朕當回事了,宛心啊宛心,朕給你牡丹你不要,你偏要做路邊的野花任人採摘,早知道你如此不知羞恥,不懂感恩,朕就不應該把你高高在上的捧在手心裡當仙女,原來你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淫婦,連青樓里的妓–女都不如。」

  一連串的侮辱話從皇帝的口中說出來,宛貴妃面如死灰,死寂一般的看著皇帝。

  雖然她出身不高,可是從小打大卻是從未聽過這麼難聽的話,而且這種難聽的話還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間,宛貴妃心裡猶如有一股悶氣堵在心裡,「皇上,臣妾並未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沒有?」皇帝冷哼一聲,看著宛貴妃,根本就不相信她口中的任何一句話。

  宛貴妃知道他不可能相信自己,卻也是什麼都不再狡辯,只是抬頭看著皇帝,倔強的看著他,用誠實的目光看著無聲的質控著他莫須有的冤枉。

  皇帝看著此刻的宛貴妃,不知是為什麼,即便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即便他看這個女人已經看了近一年,可是卻依舊對她的容貌有些動心,

  這個倔強的女人,此刻更加容易激起男人心裡的控制欲。

  忽然間,皇帝鬆開手,看著再次癱坐在地上的宛貴妃,再也不想被她這個樣子所迷惑,「沒有,若是沒有,難不成還是別人冤枉了你不成?」

  聞言,宛貴妃眼裡划過一絲詫異,隨後抬頭看著皇帝,語氣清冷,「皇上,臣妾進宮已經快一年,雖然臣妾從來都是不爭不搶,可卻也不可能完全遠離皇宮裡的鬥爭,皇上如此寵愛臣妾,自然也會引來別人的嫉妒,今日皇上若是真的覺得臣妾做了什麼,殺了臣妾臣妾也萬萬不可能說一句不字,可是臣妾不甘心,不甘心承擔這莫須有的罪名,不甘心就這麼難聽的罪名的死去。」

  這是入宮以後,宛貴妃對皇帝說得最多的一次話,即便是為自己辯解,她也不過就是點到為止,沒有牽扯到皇宮裡的任何一個人,真的只是在為自己辯解而已。

  然而聽到這話,皇帝心中的怒意卻是消散了一些。

  想到宛貴妃自從進宮以後,除了偶爾到後院走走,找一些奇花異草移植到自己宮裡種下以外,鮮少出自己的宮殿,即便是其他嬪妃約著一起出去散步喝茶她也都婉拒了,就這樣一個女子,說她會和別人私通怕是根本就無人會相信,而且自己也是派人盯著她,一直以來也都是安分守己,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

  只是想想布條的事情,皇帝卻是皺眉,將手中的布條扔在宛貴妃臉上,「你若是真的行為端正,別人又怎麼可能會說你?」

  宛貴妃拿起布條,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屈辱,看著布條上面的字,宛貴妃卻只是安靜的看著皇帝,緩緩問,「皇上,你不相信臣妾,是嗎?」

  「相信?你想讓朕怎麼相信你?你三番兩次的拒絕朕,讓朕怎麼相信你?你根本就在為別人守身如玉,所以你現在給朕戴了綠帽子,你讓朕如何相信你?」

  如此一問,皇帝的怒氣又沖了上來,「你倒是說說,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為什麼別人其他人不說偏偏說你,你倒是告訴朕,那人到底是誰,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居然是朕都比不得的人物,一直都將我拒之門外的貴妃,為何會委身於他。」

  聽著皇帝這話,貴妃將布條扔在地上,整個人依舊面如死灰。

  可是這在皇帝看來,分明就是承認了他所說的一說,「你這不要臉的女人……」

  話還沒有罵完,宛貴妃卻突然起身,撿起地上那把劍放在自己脖子上,「既然皇上你不相信臣妾,臣妾百口莫辯,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語畢,落下手中的劍就往自己脖子抹去。

  一陣風吹過,只見皇帝到了宛貴妃身前,將那把劍扔在地上,一把抱住她,往後院的廂房而去。

  「皇上……」

  貴妃不明所以,嚇得花容失色。

  「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保證清白了?你以為你死了朕就再也不會追究此事了?想要證明你的清白根本就不用去死,用你的身子證明。」

  語畢,皇帝一腳踢開廂房的門,直接把宛貴妃扔在了床上,一把撕破了她的衣服。

  宛貴妃還未從身上的痛意之中回過神來,只覺得身上一涼,自己的半邊胳膊就裸–露在外。

  「啊……」宛貴妃嚇得喊了一聲,臉上發燙,深深的屈辱感讓她覺得生不如死,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不讓她露出來。

  可是即便是這樣,皇帝卻也已經把這樣的她盡數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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