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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強正值壯年,**烈如火,兩日不干那事,便想得厲害。今見她張著小嘴嬌喘,當下吻住了她的小嘴,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揉捏著,隔著衣服,顧麗娘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許強胯下那物已硬之極,一面戀戀不捨地親著她的嘴兒,一面一層層地剝開她的衣裳,露出那嫩白的嬌軀,一**房堅挺白膩,讓他愛得狠吸了兩口。粗實的大掌聲雷動往下滑,來到情穴處,察覺已經濕潤。

  當下毫不客氣,分開她雪白的雙腿,扶著大**,腰一挺,便進去了。

  “嗯——”被充實的感覺讓顧麗娘不自覺地呻吟了一聲。

  因顧麗娘的**淺窄,許強未能盡根而入,尚余些許在外。許強一手抓過一個枕頭,放在她腰下,接著連弄了幾十下,顧麗娘漸入佳鏡,只覺得在他用力頂撞下被頂得嬌喘連連,下身越發濕潤了。

  許強比顧麗娘高一個頭,顧麗娘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寬闊的胸膛,雙腿被他固定在腰際,精壯的腰不斷地聳動,粗大的**在穴內快速地進進出出。

  “嗯……啊……”她在許強底下唇兒咬著被兒,嬌喘不已,下身隨著許強擺動,迎湊著許強的**,次次直搗花房內,弄得她死去活來,嗚咽而泣。

  二人姿意交歡,床帳俱已搖動。

  許強忌憚兒子,不敢出聲,又憐愛她,捧著她的臉吃著她的嘴兒。一身壯肉壓在她豐腴的身子上,大手壓著她柔軟的手兒,狂搗不止,肌膚相撞,加上穴內唧唧作響的水聲,室內越發yín糜。

  約摸弄了大半個時辰,許強奮力一挺,已到底,**仍未入盡,抵著花心。她輕輕“啊”了一聲,穴內一陣收縮,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

  “啊…………啊,啊……哦,哦……”顧麗娘忍不住這洶湧的快感,杏眼迷濛,聲若啼哭。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兩人下身恥骨緊緊相貼,穴肉貪婪地吸吮著他的大**。

  許強見她歡暢,忍不住一陣一陣狂抽猛送狠搗,又**了百來下,才泄了出來。

  許家的香醋鋪子開張兩個多月了,生意還可以,每日最少也能賣出個三五十斤醋,多的時候百來斤不成問題。這些都是散賣的,像酒樓飯莊這些大客房,通常都不算在內,當然還有一些大戶人家。

  對這些大戶人家的管家採買,許強也乖覺,時常會給些回扣。對許強的上道,這些採買都滿意不已,覺得他識時務懂大體。其實許強不給別人也不能奈他何,畢竟如今整個京城就許家有醋賣。

  在鋪子外,他們還掛了收購糧食的牌子,畢竟每月制那麼多醋,原料跟不上可不行。因為他們給的價格公道,從不像其他大糧行一樣把價格壓得極低,附近急錢用的人都願意把糧食賣給他們。好在許強他們也精明,每日都限量收購一些,所以那些大糧商或是未察覺,或是只睜隻眼閉隻眼,不曾來找許家的麻煩。

  將近年關,大夥都忙著準備年貨。各大酒樓飯莊買賣異常火爆,許強更是忙得腳不踮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顧麗娘只好把飯送到鋪子裡,順便搭把手,叫他們抽個空去吃飯。

  每日,許強記下流水帳,回來讓顧麗娘重新整理一份。

  那兩個僕人,老的叫梁正德,小的叫周來旺。許強讓他們住在鋪子那頭了,照看鋪子也方便。本來,許家每十天給一次口糧,每半個月給他們割半斤肉的。但現在為了省時間,顧麗娘把他們的伙食接過來了。

  午間和傍晚,又恰恰是最忙的時候。顧麗娘來到店裡時,見許強正忙著清點運往聞香閣的醋,也不打擾他。這聞香閣一個月要進三四百斤醋,有時還要過來拿點應急。是他們許家的大客戶兼老客戶了,緊著一點是自然的。

  “梁叔,這活我頂著,你先去吃飯吧,一會再輪到來旺。”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梁正德知道自家女主人是個很和善的人,已沒了之前的小心翼翼,不過規矩也沒落下。

  “好咧,夫人,那我先去吃了啊。”

  “嗯。”顧麗娘備了兩個食盒,一個是專門給許強的,另一個是給兩個下人的。梁正德拿起另一個進了後面的房子。

  “老闆娘,來兩斤香醋!”

  “我也要一斤米醋,趕緊的,等著用的呢。”

  香醋和米醋是許家的兩種醋,制香醋用時長,每月產的香醋少,自然比米醋貴點。其實香醋根本就不夠賣,每回香醋一產出,都被各大酒樓飯莊這些老客房一搶而空。但不管如何,他們都會留下一百斤左右在鋪子裡賣,用於打響知名度。他們這個香醋,最大的特別在於微甜,尤其沾以肉餡的小吃食用的時候,微甜更能體現出小吃的鮮美。

  街尾那家賣涼皮的陳老漢,有回來買醋時,店裡的米醋一時供應不上,就讓他買了半斤香醋回去應急。那天他做出來的涼皮客人都讚不絕口,他自己吃了,也覺得那日做的涼皮特別鮮美一點。次日他用了普通的米醋,卻沒有昨日的那麼好吃。陳老漢就琢磨開了,他用的材料火候啥的都一樣,只醋不同。打那後,他就改用香醋來調料了,雖然香醋貴了點,但他的生意卻是漸漸紅火起來了。

  ......

  “來了?”許強忙完,見著自家媳婦,笑呵呵地問。

  “嗯,忙完啦?趕緊去吃飯,一會冷了就不好吃了。”顧麗娘撥著算盤,見許強忙完了,趕緊催他去吃飯。

  “嗯,鋪子你看著點。”

  等他們都吃了飯,又忙了一陣。顧麗娘估摸著福哥兒也該睡醒了,便提著食盒悠閒地踱回去了。

  還沒到家,就看到有個僕人打扮的少年在他們家門前探頭探腦的。

  “小哥,你找人啊?”

  “是啊,可惜人不在了。”

  “哦。”

  那小哥臨走前仔細看了一眼宅子,然後咕噥了句,“這裡原來不是住著姓程的麼?怎麼就變成姓許的了呢?搞不懂啊。”

  姓程?有什麼東西在心間一閃而逝,她卻沒抓住。顧麗娘喃喃了兩遍,宅子宅子,姓程姓程,突然靈光一閃,對,就是這樣!這樣來理解,一切都說得通了。沒有無緣無故的運氣,他們這房子這般便宜,顧老太太就是姓程。或者她可以更大膽地假設,老太太與那馮老先生是舊識?那麼那天馮老先生說的話就能解釋得通了。

  老太太這麼幫他們,難道——突然,她覺得心跳加速。為人母了她方知道,母親永遠都不會錯認自己的兒女的。

  “小哥,等一下,你見過之前的房主麼?就是姓程的那位。”顧麗娘忙叫住他。

  “見過啊,是位大嬸,當時大概有五十出頭了罷。當年見她時,神情很憔悴。”

  聽了他的話,顧麗娘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但老太太得了這痴病,估計從她這兒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若是能找到那馮老問一下就好了。

  顧麗娘想到這個可能性,恨不得立即就找那馮老先生問清楚。但她按耐住激動的情緒進了屋,福哥兒果然醒了。醒後沒見著她,盡顧著哭了,許老爹怎麼哄都哄不住,也不理會哥哥姐姐。

  福哥兒此刻見了她,掛著滿臉的淚痕,委屈地看著她,伸出胖手叫她抱,仿佛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般。

  許老爹見了她,也是鬆了口氣,他撫撫額道,“可算回來了?人老了,不中用了,他的大嗓門吵得我頭疼。不行了,我得去躺躺。”許老爹把小孫孫交給他娘後,就捶著腰往屋裡去了。

  顧麗娘將他抱了起來,小傢伙還給她抽抽鼻子,顧麗娘點點他額頭,“成天哭鼻子,愛哭鬼。”

  小傢伙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愛嬌地蹭了蹭,“嗚——”

  給他餵了飯和奶,顧麗娘心裡存著事,就想哄他睡,想等他睡了再去找許強。可惜小傢伙剛睡醒,死活不肯睡,逼急了還跟你發脾氣。你把他放倒,他一個翻身就起來了,一開始他還以為他娘在和他玩,玩多了幾回,小傢伙就不耐煩了。

  顧麗娘沒轍,只好抱著他一道去他爹那。小傢伙一路新奇地東瞅瞅,西看看,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煞是可愛。常惹得一些路人停下來瞅他幾眼。

  許強見了兒子果然很高興,忙停下手裡的活計,走了過來,將一臉興奮的小傢伙抱了過去。

  “怎麼來了?”

  “有點事,咱們進屋去說。”

  “哦。”許強了解自家媳婦,顧麗娘這個時候來定是有急事的,當下他也不耽擱,抱著兒子緊隨其後。

  顧麗娘把剛才她的猜測說了出來。

  聽了顧麗娘的話,許強一臉凝重,“那個馮老先生的住處我倒是知道。”他不禁有點慶幸,上回他見馬車人手不夠,幫了一把,親自把人送到了家。要不然,現在找起人來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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