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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白把酒瓶拿離許昕遠了一點:“你這種喝法容易醉。”
尤其是這種自家釀的,後勁十足。
許昕搖頭:”不會,我酒量好,給我。”她把相機往脖子上一掛,站起來就要越過林若白去拿酒瓶,相機晃蕩晃蕩,撞在林若白身上,許昕連忙一手握住胸前的相機,一手去夠酒瓶。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酒瓶上,沒有留意到這個動作和林若白挨的很近,許昕躬著背,半趴在沙發上,半個身子挨過去,臉頰擦過林若白的半邊臉,氣息溫熱。
林若白呼吸一窒,身體往後靠了靠,沒想到許昕得寸進尺,一手按在他身側的沙發上,不僅不收斂,更加往林若白那邊靠過去,胳膊越過他的肩膀,拼命夠他後麵茶几上的瓶子。
林若白微蹙眉心,“你幹什麼,許昕?”
許昕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那個瓶子,快要夠著了,“我拿酒瓶啊,你幹嘛放那麼遠……”
那個“遠”字還沒落音,手腕被林若白輕輕一扣,許昕猝不及防,整個人撲進林若白懷裡,她輕呼一聲,下意識地張開手臂摟住林若白的腰,嘴裡叫:“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一片沉默。
一片靜止。
就在這一幕發生的那一瞬刻,葉淮生鍾瑾沈園園童逸陳夢許立仿佛全體被按下了暫停鍵,各個臉上呈現出吃瓜群眾的表情,吃驚地看著這邊兩位的表演。
手上的瓜吃著吃著就掉落在了地上。
太特麼刺激人了。
葉淮生率先輕輕咳嗽了一聲,接著沈園園也立馬反應過來,附和地咳嗽了一聲,陳夢咬著嘴唇沒讓自己笑出聲來,鍾瑾抓了抓葉淮生的手,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葉淮生手虛握成拳放在嘴邊,彎著唇角笑,而後頭一低,在鍾瑾耳邊低聲說了兩句悄悄話,兩人默契地互看一眼,相視一笑。
而這一邊。
許昕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有點緊張起來了,心臟好像得了什麼毛病,砰砰砰跳個不停
她一手撐在林若白胸口,半邊發垂落下,遮住半邊眼,不經意間抬眼的一個神態,撩的林若白氣息不穩。
他鼓起兩腮,輕輕呼出一口氣,捉住許昕的小臂,把她從身上拎起來,無奈開口:“我幫你拿,你先下去。”
“哦。”許昕猴子一樣跳到了下面地毯上,太用力了,膝蓋蹭到了茶几上,她疼的齜牙咧嘴抱住膝蓋跳跳跳,剛才的那一點的緊張感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大叫:“班長,你又害我!!!”
眾人:“……”
沈園園趁林若白幫許昕拿酒瓶的空檔跑過來,在許昕耳邊小聲道:“你對班長做了什麼,人家臉都紅了。”
許昕眨眨眼:“沒有啊,我就拿個酒瓶,誰叫他不讓我喝酒,還把瓶子藏走了。”
“……”
“給。”林若白幫許昕把酒杯里註上酒,把杯子遞給她。
許昕接過,眯眯眼對他笑,然後低頭抿了一口:“好喝好喝。”
沈園園和鍾瑾對眼望望,無奈搖了搖頭。鍾瑾往葉淮生旁邊坐過去,拉沈園園在旁邊坐。
葉淮生順勢將鍾瑾一撈,摟進懷裡,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懶懶打了一個哈欠,在她耳邊問:“困麼?”
鍾瑾搖頭:“不困,你困了?”
葉淮生又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聲線:“好睏,寶貝兒,我們睡覺去。”
“現在睡不著,要不你先上去睡,我和圓圓她們玩一會兒再去睡。”鍾瑾哄他。
光這麼坐著挺無聊,陳夢提議:“我們來玩牌。”
沈園園問:“你有牌?”
陳夢站起來:“我帶了,你們玩不玩?”
鍾瑾抬了抬肩膀,側頭問葉淮生:“玩嗎?”
葉淮生懶懶嗯了聲。他對玩牌興趣不大。
鍾瑾替他拿主意:“我們兩個。”
沈園園和童逸也加入,許昕不用說,玩牌怎麼能少得了她,忙舉手,“我也……”
話沒說完,一旁林若白淡聲打斷她:“加我們兩個。”
鍾瑾捧起下巴,朝葉淮生看了眼,會意的“哦”了聲。
沈園園直接在旁邊朝她使眼色:“有戲有戲。”
陳夢拿來牌。
新的,很熟練地拆開包裝盒,許立問:“怎麼玩?”
他們這群人愛玩愛鬧,花樣層出不窮,一般的玩法已經無法滿足他們了。略一思索,葉淮生說:“抽烏龜。”
“抽烏龜好啊,”沈園園說,“好久沒玩了。”
鍾瑾轉頭問葉淮生:“抽烏龜怎麼玩?”
葉淮生:“以前沒玩過?”
鍾瑾搖頭:“從來沒有,第一次聽說。”
然後葉淮生就簡要給她解釋了一下玩法。
抽烏龜玩法很簡單,按著順時針或者逆時針方向,依次抽牌,抽到對方的牌和自己的牌是一對的打出去,直到打完為止,最後誰手裡還剩下牌的就是輸方,也就是烏龜。
許昕拍手:“好玩好玩,抽烏龜最好玩!”
沈園園說:“開始先說明遊戲規則。”然後她把遊戲的玩法說了一下,“最後的老龜我們要有懲罰措施,懲罰什麼比較好玩。”